什么,早就想趴进床里大睡特睡一番,只是少了某人,又不好问出口,这心思连君默言自己都弄不清楚每天归来妻子都等着他的,可是偶尔不见了那人却有些想念,心里波得厉害,明明可以问丫头们,可就是开不了口,本是要等着两丫头自动说出来,可问了事,这两丫头却只答事,根本就没提穆秋知的行踪。
可他哪有晓得大雪小雪的心思,穆秋知每天都要到入夜后才回房,她们两人若不是想着洗晾的孩子衣衫没收,到也不会这个时候在房里。而君默言在下人们心里那冷酷不移的形象,早就根深蒂固,主子问话,她们只敢如是回答,多余的话哪敢在他面前说。
君默言随手拿了本书,坐炭盘前看着,连连打着呵欠,望了几次门口,这么动作,大雪还有不明白的么,心里蓦得笑了下,小雪看到姐姐模样才知道少爷是在等少奶奶了,两人喜在心里,大雪上前道:“少爷,少奶奶恐是这会也要回来了,婢子这就拿了皮袄披风去接她。”
君默言张嘴,是想要问人在哪里,可又不知为何,看着两丫头晶晶亮的眼睛,竟就尴尬的问不出来,便只点了头。两丫头咕咕小声笑着出房。
想着穆秋知就要回房了,不知怎么的他心里竟慌得很,又有些激动能见到人了,又有些懊恼见自己的妻子这激动个什么,也有丝丝冒火,为什么今日她不在房里,到底是去了哪里,还是说她每天都这个时候才归来么?
心里纷纷乱,一看自己坐着书都拿倒了,难怪两个丫头那么大胆暗地里笑他,君默言心里莫名的集了气,脸上有些难看一把丢了书,两三下洗漱了干净就上了床,他是从来不会把心情摆在脸上的人,商场如战场,他早习惯了面无表情示人,对手越是猜不到他的心思,在对抗上越是有利。
只是这一次他控制不住自己,那个女人这么简单就让他原形毕露,他不恼谁恼。
“相公”穆秋知喜着声进了房,两个丫头笑mi眯的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到内屋才看人都睡下了,走近细细看了他的眉眼,有些乌黑,定是连日来没休息足的原因,蓦得她叹了口气,心里感概着一家之主真不容易。
轻轻的抚了他的脸,小声的道:“相公,秋知都快记不住你的模样了,唉”当君默言涩着心睁开眼睛时,人都离了开,正解宽衣,看她又转了回来,却如做贼心虚般闭上了眼睛,在心里他狠狠的骂了自己,莫名其妙,真他ma没用。
穆秋知上了床,自动的拥住男人的脖颈,这次换她抱着他,君默言有说不出的捌扭,他的脸就枕在她的feng满上,似乎较那唯一次的亲密接触(失忆后的那次,他这样认为。),这软软厚厚的触感又雄伟了些,手上早已自的缠上她的xian腰,只觉身上渐渐热起来,一幕小艳画面扑进脑海,那次差一点就擦枪走火,可就是差那么一点。
君默言小艳记忆断节,懊恼的叹息,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到底在较什么劲,他要她天经地义呀!猛得眼开眼睛,秀美的小脸就在眼前,可是水润的小嘴小小的张着,呼出一团团清香却均匀的呼息,朝上一看,君默言深深的叹了口气,妻子都睡熟了,他还在做什么心理活动。
身一平,扯开了被子,下意识的给秋知暖好,可是眼里脸上都生气不已,为何?当然是yu求不满,这可让男人尤为火光,狠狠的闭上眼睛,翻过背却是好久都睡不着,手上还下意识的摸着被角给妻子捂好,这样反复的一直就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