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在仙灵界举足轻重,他若有一丝行差踏错就会被无限放大,就如同他的影响力一样。
一人号召,三界应和。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
“神仙花放心,这事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青尘一边做着保证一边心想,若是被发现,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揽到自己头上来。
她不知,如今的君忆根本不在乎。盛名、声望,对他来说只是一顶冷冰冰的限制他一切心愿的高帽,重且无意义。
“无妨。”君忆的声线毫无起伏,似乎并不为此事担忧。“倒是你,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你自己,感觉怎么样了?”
“好得很!活蹦乱跳,过些日子又能上房揭瓦了。”
她的调皮、语出惊人,君忆或许已经习以为常,勾唇浅笑,宠溺无疑,“揭瓦无妨,莫要伤着自己就成。”
呀!
这话她怎么听出宠溺的滋味来?
青尘受宠如惊,笑嘻嘻的看着他,“你不怕我闯祸了?”
“我怕你就不闯祸了?”
“哈,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那我闯祸你会不会帮我兜着?”
君忆默然相望,留一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
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但青尘明白这是默许的意思,哎呀呀这朵傲娇的神仙花,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这宠溺的态度,是不是预示着她可以随便玩了?
好久没见江行舟他们,也不知仙苑试炼他们得了什么好灵器。
灵器冰魄剑剑体笔直,呈湛蓝色半透明状。凡是被冰雾般的剑气附着即被冰冻,无法自解。
江行舟不喜与苍山仙门的弟子虚与委蛇,独自到空旷之地练剑。
不出片刻,宗若寻来。
她来了也不打扰,抱着清风剑静静的站在远处观看。
江行舟的身法灵力又精进了不少,身形俞趋向精壮发展,他才十八岁,照这个速度……
宗若不敢再想下去了。
自仙苑试炼出来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不可言说,明面上维持着正常的距离,实际上早已经……
这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被她盯梢了,只要他一个人出来准会被她找来并跟着,但又什么都不说也不做。
江行舟几近抑郁。
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
他收了剑,沉吟片刻,大步朝她走去。
宗若本是倚着树,见他突然过来,立即站得笔直。
“我们谈谈。”
江行舟方才练完剑,额头上和身上都有细汗,薄衫贴肤,那属于阳刚男子的气息从脸上一直蔓延至脖颈处,越发衬得肌理紧实明晰。
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宗若忽然移开目光,又极快的转回来,掏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擦汗。
“不必了。”江行舟拒绝的干脆,抬手用袖子擦干额头上的汗,再次认真道,“我们谈谈。”
“谈什么?”宗若将帕子捏在手心里。
“我上次说过的,你若想好,我就……”
“不用想,我不会考虑。”
“为何?”
“你心里没我,强求没意思。”
江行舟一愣,眼底掠过一抹不明情绪,“这样不是长久之计。”
“那就维持到维持不下去的那一日。”
“呵!”江行舟冷笑一声,“宗小姐,我江行舟自问顶天立地,做过的事会负责到底,况此事关乎的不止你我二人,还有仙门声誉,我三番五次征求你的意思是尊重你,但不敢保证我这份心意会因为其他原因改变。”
“因为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