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然此时心里在想:“天魔之舞果然名不虚传,方才在天魔舞的舞姿下,自己都差点迷失!”
听到胭脂的声音,皇甫羽然轻轻睁开眼睛,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胭脂淡淡的说道:“此曲已经偏离了我的初衷,况且故事总该留点悬念才好。”
胭脂自然明白皇甫羽然所说偏离初衷是什么意思,那哀伤的琴曲比之自己所弹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胭脂抿抿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皇甫羽然将琴递还给胭脂,皱着眉头问道:“冒昧的问一句,胭脂姑娘这琴是从何而来?”因为这琴中的古怪,皇甫羽然迫切想要知道这琴的来历。
胭脂将琴接过来放到一边,轻轻说道:“这琴是那人所赠”说着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还有无限的牵思。
皇甫羽然见问到了胭脂心中的伤处,尴尬的笑笑说道:“引起姑娘的回忆了,真是抱歉。这琴中透露这忧伤,实在不宜多用,姑娘自己当心才是。”
胭脂微微欠身端起桌上的酒杯,朝着皇甫羽然递过去道:“多谢公子了,这琴是他留给胭脂最后的记忆,胭脂胭脂敬公子一杯。”说着当真仰头将杯中酒喝掉了。
皇甫羽然眉头皱了皱,明明已经知道了这胭脂就是天魔门的人,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安慰她怜惜她。甩甩头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嘴边喝了下去,或许已经食之无味了吧。
胭脂轻轻诉说着自己的往事,似乎是在倾诉一般,皇甫羽然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聆听。有些时候,适当的做个听众或许会更好点。
“哐”就在房间内只有胭脂那低迷的声音的时候,房间门被人给一脚踢开了。这么不和谐的声音,让整个房间内的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是谁这么不解风情,偏偏这个时候前来打搅。
门口一个一脸怒容的年轻男子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队的士兵,没错,就是一身盔甲的士兵。身后的郑妈妈一脸愁容,似乎在解释着什么。
看都没看来人一眼,皇甫羽然轻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说道:“行了,郑妈妈,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郑妈妈正在为难的时候,听到皇甫羽然的话马上躬身离开了。虽然冲进房间的青年自己惹不起,但是看这架势就是眼前沉静的皇甫羽然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既然自己已经解决不了这些事情了,倒不如视而不见让他们自己解决。
冲进来的青年见皇甫羽然竟然如此无视自己,不禁勃然大怒,指着皇甫羽然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抢本王子的女人”
胭脂皱了皱眉头,轻咳一声淡淡的说道:“铭王子还请注意言辞,胭脂不属于任何人。”
铭王子是苍云帝国的皇亲国戚,仗着老爹是平南王爷作威作福惯了,根本不会把其他人放在眼中。不过这黄铭却是很在意胭脂,胭脂说话了黄铭马上就服软了,柔声对胭脂说道:“胭脂,你是何等身份的人?怎么能随便见客呢?再说了这种小白脸怎么值得你嗯?”
感受到皇甫羽然那边散发出来的冷气,要说的话停顿了下来,皱着眉头看向皇甫羽然。皇甫羽然半眯着眼睛,看都没看黄铭一眼,独自在喝着酒,森森寒气也确实是从皇甫羽然身上冒出来的。
皇甫羽然冷冷的道:“方才你说什么?”皇甫羽然最恨别人说自己是小白脸,虽然自己长得白了点却也不是那种靠脸吃饭的人。
黄铭哪里能够忍受皇甫羽然这种态度,在皇城之内谁不是巴结着自己,到了皇甫羽然这里反倒是变了。于是眼睛一瞪用手指着皇甫羽然吼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本王子面前还敢这么嚣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呃咳咳你咳咳”不等黄铭把话说完,皇甫羽然手腕轻轻一抖,酒杯中的酒就化为一股利箭冲进了黄铭的咽喉中,顿时呛得黄铭脸红脖子粗的指着皇甫羽然说不出话来。
半天才算缓解过来,右手一挥冷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子就送你下地狱!”身后的士兵在黄铭声音还没落下之前,就已经抽出兵器围了上去。
皇甫羽然轻蔑的一笑,身体轻微一晃已经消失在座位上,在所有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伸手抓住了黄铭的衣领。一只手将黄铭慢慢举起来,冷冷的说道:“平南王世子是吧?有些时候有些人是你开罪不起的!这么作威作福,看来你那平南王老爹也没有教好你,今日我就代你父王教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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