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李宝贵连连应声道:“这是我在三道沟当土匪时就知道的道,城里去叛匪根据地的道路千万条,但最终都会汇到北秦庄的一条道上,那条道上有座桥,桥那边连着进城的道,但过了桥便只有一条进北秦庄的道。所以,只要咱们坐着汽车,抄近路,准保能在那些赤共分子进入叛匪根据地之前堵住他们!”
“李队长可知道去那条道近路怎么走?”小泉纯一盯着李宝贵:“这条近路能否跑得了汽车?”
“绝对没问题,属下敢用自己的脑袋担保!”李宝贵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既然这样,就由李队长带路,这回若是能抓获**,李队长算是大功一件!”小泉纯一说道。
就这样,在李宝贵的带路下,日军三路人马合在了一处,反而抢在了张金凤等人的前面。
“砰!”一声枪响打破了沈英对昨日的回想。,随后保安大队的人,呼啦啦地卧倒一片,乒乒乓乓地拉到枪栓,开始射击起来。
尽管,他们还分不清枪是从哪里打出来的,但并不妨碍他们朝前方乱开枪。
枪声也惊动了河对岸武国耀,他一机灵,从半睡半醒中的侧卧中跳了起来,并且迅速跑出了帐篷。
“什么情况?”他问放哨人员。
“好像是桥对岸的妇女团和敌人交上火。”放哨的人员看着对岸说道。
“那里都是妇女同志,没几把枪,我这就组织人员将他们接过来。”武国耀说道。
这时候,桥对岸已经打做一团,保安队的人终于醒悟了过来,也大致摸清了妇女团的所在,开始向妇女团所在的位置包围过来,只是迫于先前被打死的几个人,而不敢冲得太厉害。
而妇女救国会这边,也开始组织第一拨人冲上木桥,试图过桥和桥那边的武工队汇合。
吊在队伍最后面的小泉纯一也跳下了车,拿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下说道:“派机枪手封锁住桥头!”
张金凤和两个妇女团的同志一边朝敌人打着枪,一边观察着木桥上的情形,姚瑞娟带着几名体力好的女同志已经跑上了木桥,有两位同志已经跑到了桥的中央。
这时候,跑在队伍尾巴上的一位女同志脚下滑了一下,身子歪了一下,摔倒在桥上,姚瑞娟忙跑到后面将她扶起来,将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并且扶着对方往前走。
那位摔倒的女同志在姚瑞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显然刚才崴了脚。
这时候,敌人的机枪响了,如同炒豆般地一连串爆响将整个木桥扫得木屑横飞。
已经跑到桥头的两名女子见姚瑞娟她们落在后面,便要返回来帮助他们。
只听姚瑞娟大喊:“不要管我们,快跑!”
她的话音刚落,敌人的机枪开始调整了射击方向,一颗子弹扫中跟在她后面的一位女子,那名女子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便一动不动了。
“快走!和武工队汇合!”姚瑞娟对已经到达桥头的女子大声呼喊道。
这时候,武国耀派来的两名武工队员,已经来到了桥头,将已经跑得没有气力的女子连拖带拉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