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老祖桀桀怪笑道:“自然无需多少光景,我乃是以变通之法,用修道人的精血喂养,不过片刻,蚕母便可孵化。日后只需以人血浇灌,蚕母便可源源不断产卵孵化!”
果真不大光景,崖间石穴中飞出来万千个金蚕,如万点金星,嗡嗡作响,朝天飞去。
史南溪等人大骇,忙用剑光护住己身。
绿袍老魔见他们慌乱失色,哈哈怪笑,将怀中修罗幡取出,略微一晃,便由手中幡指之处,抛射出无数缕五彩丝线,仿佛万箭齐发,疾如闪电,直射往金蚕群里。
那乱飞的金蚕全被彩丝吸住,挣扎不脱,急得吱吱乱叫,转眼工夫,只用这面修罗幡,便将金蚕全数制住,无法脱逃。
老魔又是口中念念有词,将手往回一扯,金蚕悉数落在花田之中。那金蚕一碰到金丝毒菌,便不再飞腾,只是一味嚼吃毒草。顷刻间,花田里面,竟如一片黄金波涛,四处翻滚,起伏闪动。不消片刻,数十亩花田被金蚕嚼吃津光,只剩一些翠绿杆茎,分布田间。
绿袍老魔复又行法,血盆大口张处,喷出一道绿烟,飞向崖上。将这数万头金蚕驱使到崖壁上,各去啃咬石壁,作巢栖息。
辛辰子突将单手着地倒立,口中念咒,时而起立旋转,又取出一面妖幡,只一招展,也是和先前绿袍老魔的修罗幡一般无二,如雨般的彩丝从幡上喷起,已组成了一面密密层层的大幕,这偌大的五彩天幕,遮天蔽日,格外鲜明,将此间数百亩方圆的石壁悬崖,笼罩其中。
辛辰子这才收功行法,退在老魔一侧。
绿袍老魔得意洋洋道:“我这几面幡均是用蚕母血丝炼制,唯独用它方可制住金蚕。花田中毒草,即刻用人血浇灌,明天还要喂食金蚕。等到对敌之前,我自有秘法将金蚕收在袍袖之中,用修罗幡指挥,婉转随心。有这三万头金蚕助我,足可与五台一战。”
魏枫娘忙欢喜地答应下来,命大魔黄骄、二魔薛萍去抓去附近山民番人,取血浇灌,这且暂时按下不提。
再说怪叫化穷神凌浑,施展玄门隐身之法,来魔宫打探消息,正赶上辛辰子带了毒菌前来,怕打草惊蛇,便先放他过去,悄悄跟在身后,不叫人知。
等绿袍老魔等人出了魔宫,按着指点,去往崖间施法养蛊,凌浑不禁挠头,他虽不惧这百毒金蚕蛊,若是再用前法破去,五岳锦云兜再受污损怕难修复,看来还要想别的法子破之。
他又将魔宫布置悉数察看清楚,不由叹息,这样一处洞天福地,被魏枫娘这个妖妇搞得乌烟瘴气,叫人痛心。
回转到小长白山玄冰谷内,与诸小汇合。
烈火祖师元神已然好转不少,又有五岳锦云兜护身,盘坐在谷中大石之上,见了凌浑忙施礼感谢。
凌浑一摆手道:“你有个好朋友助你,我不过是受人所托罢了!你也能痛改前非、迷途知返,等这一劫数过去,便是修道坦途了!”
司徒平等忙又问询魔宫中情势如何。
凌浑叹道:“这帮魔崽子,把谷中搞得污秽不堪,用人血喂养金蚕毒蛊,我不愿宝物受它污秽,急切间还没想到什么轻便的法子破他的妖法!还得费些手脚。”
石生道:“听说这世间毒虫之属均畏惧烈火,莫若我等请火无害师叔来此,用他的太阳真火炼化金蚕。我还有青蜃瓶在手,用它摄取,也是一大助力呢!”
诸人一听,忙道有理。
凌浑摆手道:“怕是没那么容易呢,金蚕虽是不耐真火,盏茶的光景还能忍受;你那青蜃瓶虽是宝物,不惧邪污,这金蚕乃是开了灵识的,又有老魔主持,也不能全数收去。这般看来均会有漏网之鱼,这毒物又飞行急速,一不留神,被他靠身咬住,便是棘手的伤势。”
诸人一听,忙皱眉思量。
忽听破空剑啸,金光大作,凌浑转颜而笑道:“有李道友来此,必有破敌妙计了!”
只见半空飞遁而下一个童子,正是极乐真人李静虚。诸人忙与他见礼。
李真人笑道:“凌道友莫要过谦,凭你的功行,本命元火克制毒蛊,岂不是易如反掌,哪里要这帮孩子煞费苦心去思量破敌之计?”
凌浑尴尬笑道:“非是我花子小气,这样施法要折损些元气,我昔日从师巨山老祖,所习庞杂,要躲过天劫,还须耗费不少气力呢,故而有些保守!”
极乐真人道:“你且莫急,我也急切间忙完北海之事,受掌教真人之托赶来助你,定不叫你吃亏了去!”
怪叫化赶忙叫好,问李静虚如何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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