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谈吗?我们头领更想和军人谈。”一名匪徒看着弥涅南上尉,看着他的独眼,不由得在心中畏惧倾佩,当然这话也是阿玛尔和卡蒂纳的想法。
弥涅南上尉点头,说可以,但必须立刻就谈,太阳落山时,我们的车队要把人给带走,退出塞镇,因为这个镇子已是你们的帮口。
“完全可以。”说完,匪徒们指引弥涅南和更后面点儿的迪蓬,走入“半撇胡子”酒馆中,鲁昂军友会的几位警卫则持枪,站成个圈,将邮政马车死死地围住,眼睛不断对着镇子上的建筑和小巷子张望,在塞镇里随时都能杀出大批马扎然帮来。
酒馆靠窗的位子,坐着位脑门巨大,土里土气的中年男子,手里握着杯土豆烧酒,胳膊就像铁钳似的,眼睛不大,但却深凹着,散发出幽微的光来。
“卡蒂纳。”当他看到来到自己面前的弥涅南上尉时,便自我介绍说。
“夏尔.德.弥涅南,先前王室陆军上尉,去过美洲打过仗,走过OTg2NTc=布雷斯特港。”
“哪艘船?”
“巴黎城号。”
“我为这艘船服务过,后来它被英国人击沉了。”
“没错,打约克镇时我的一只眼睛也被英国佬的子弹给炸瞎了。”
卡蒂纳便点点头,起身和弥涅南上尉握手,表示尊敬。江浙湖汉北
然后他看到了迪蓬中尉,就问这位是谁。
“以前给丹麦王室当佣兵的可怜家伙。”迪蓬回答说。
“听过你,你在阿尔图瓦的官司很有名。”
“回乡后我才发现,不但叔父的遗产我没份,连我寄养在叔父家的女儿也被他们给迫害死了。”
“你遭了密札?”
“是,我不怪王上。是那群狼心狗肺的亲戚,往凡尔赛宫廷里的蟊贼们行贿弄来的,听说五千里弗尔一道,他们用女儿的死激怒我,我喊来几名同袍来为我复仇,遭到他们的告发,于是我被扔进阿腊斯城监狱里呆了快一年,差点死掉。”
“我也不怪王上,毕竟这两年布雷斯特饿死人的雇工家庭,都是被投机商和包税人害的。”卡蒂纳喃喃自语道。
沉默了会,迪蓬举起酒杯说,为法国国王干杯。
众人喝完后,卡蒂纳又提议,为王后也干一杯。
然后卡蒂纳问起了鲁昂军友会的事。
“咱们这些伤残退伍军人,只能抱团,找到可靠的金主,才能活下去。”回答完后,弥涅南上尉抓起叠钞票,摆在酒桌上,“兄弟,别为难咱们。”
卡蒂纳点点头,“十二万里弗尔,把那个海军军官给领走,阿玛尔也答应这个价钱。”
“我们带了二十万里弗尔来。”
“剩下的八万是另外桩生意?”
“没错。”
“那就说说要马扎然帮做什么。”
“不用做什么,借马扎然个字号。”弥涅南说到。
塞镇镇子边原来的税卡楼前,一群蒙着面的马扎然匪徒,握刀持枪,雷米萨少校的眼睛被块麻布蒙着,双手也被绳索给扣住了,“这眼罩有点儿透光,我能隐隐约约看到别人,这样可以吗?”蠢货雷米萨还主动对匪徒们交待。
“不用,你是个好人,虽然不值这笔赎金的价钱。”匪徒们还挨个和雷米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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