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用什么来拉拢鲁昂的布尔乔亚?”沃顿子爵就问。
“当然是鲁昂到瑟堡的运河,许多布尔乔亚都有股票在里面。”菲利克斯不假思索。
“那么雇工呢?”
“继续用行政院的法令,保障鲁昂的面包价格,并推行各行各业雇工的最低工资水平,他们最热望的就是这些。”然后还没等沃顿问什么,菲利克斯便举起手里的雪茄,抢先说出来,“最重要的力量是农民,不,是农民和管理他们的本堂神甫,农民迫切需要减轻负担,需要有富余的资产,但本堂神甫又是认字的,他们在党派竞争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是优先争取的对象。”
“那大裁判所和高等法院间,该怎么办?”沃顿又问到。
“把高等法院的权力给瓜分掉,你去争取诺曼底各地的初审法院OTg2NTc=,而后重罪全部都揽到大裁判所的上诉法庭里来,终于立法权全归行政院所有,这样高等法院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也就丧失了搅局的理由。另外,鲁昂的伏西哀大法官,如果要秉行巴黎最高法院的意思,强制让三级会议三个等级等额,且一个等级一票的话,那我就发动舆论战,彻底把它给打垮。”
“好吧,法院的问题便交给我。”沃顿.霍尔克应承说。
梅则在旁边的小写字台上,戴着圆圆的眼镜,夹着小巧挺拔的鼻梁,用鹅毛笔在羊皮纸上速记着。
这份备忘录,便是随即行事的计划书。
“对了,还有!这里,梅,亲爱的太太,你不需要记也不能记。”菲利克斯一面对舅子哥说着,一面对妻子打了个手势。
梅嘘口气,取下了眼镜,对丈夫抛了个媚眼,靠在椅背上开始暂江浙湖汉北时休息。
可菲利克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连带沃顿,非常震惊,“今年诺曼底共计两千八百万里弗尔的税款,按照多菲内省的维齐耶城堡宣言精神,我们不用解交去京城御库,可以全都屯留下来。”
沃顿有些生气地说,陛下正焦灼地等待这笔税金解燃眉之急,你却要截留,这是什么道理?
菲利克斯摊牌:“因为维齐耶城堡宣言里称,在每年三级会议有结果前,所有征税和缴税全都停止。鲁昂作为诺曼底征税大区的核心所在,自当也该遵守这宣言的精神,但把这税款返还回去,也不好。若是交到御库里,肯定就会像放在炉子上烤的冰块那样,莫名其妙就被花销掉了,不留一点痕迹,也不会产生一点点积极效果。”
“好吧,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在听。”沃顿让菲利克斯更坦率点。
“这笔税款我可不会挪为己用,要用来经营鲁昂的产业。”
“什么产业?”
“在两三年内,在瑟堡、卡昂和勒阿弗尔港口,于船只码头和王室大道和运河间,各铺设一道用蒸汽机车运货的铁轨,这样能大大提升货运效率。还有,我要在王室大道的四周,先以鲁昂和卡昂为核心,增加区级公路和镇级公路。”
“区级公路,和镇级公路。”沃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计划。
菲利克斯说没错,然后他就坐在小写字台椅子扶手上,将娇软的妻子给搂住,对舅子哥说:
“我们国家的公路计划是‘王室大道’制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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