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要以农民的身份......”身孕已有三个月的梅很诧异。
“这很正常我的太太,因为我是农民的儿子。”菲利克斯深情地回答说。
高丹骑士的选举很是顺利,因他先前几乎跑遍了鲁昂周边的乡镇,替农民们义务撰写陈情书,故而不单单是圣德约,就连卡昂、瑟堡或勒阿弗尔等地的农民们,也巴不得将票都给他。
《鲁昂半桥每日新闻报》(每日新闻报已被半桥报并购)也不遗余力地吹捧“工农商的真正代表菲利克斯.高丹骑士”。
“我主张,最贫苦的人也有资格参选,只要当选为代表,每日该给予12个里弗尔的津贴!”菲利克斯挥动着拳头,在花园广场对支持自己的支持者喊到。
农民和市民们人山人海,将他给高高举起,送到了“鲁昂行政院OTg2NTc=”的所在地,在那里市长德.伊波利特和省巡按使德.郎卜乐公爵神色尴尬地立在彼处,因按照鲁昂民众的决议:在三级会议结束前,王家派遣来的行政官员自动冻结权力,整座城市的权力暂时由行政院管理。
至于鲁昂高等法院,也丧失了权力,国王陛下于1788年十二月末下达敕令,巴黎高等法院在次日即被迫将其注册,接着全法都陷于选举代表的狂潮里,十三所高等法院完全停摆,部分律师和法官分流出来参与竞选,已没人在乎高等法院的权威了,也不会再倚靠它作为对抗王权的壁垒了,人们渴望的是直接和国王对话,直接变革这个国家,恰如马卢艾对财政大臣内克尔所说的:
“先生,公众们的争论已大为改变。国王、专制主义、宪法制定开始退居次要地位。自即日起,拥有主要地位的,是第三等级和其他两个等级迫在眉睫的战争,对的,是战争!”
于是高等法院的大法官伏西哀决意避其锋芒,他和妻子坐着马车,再度离开了鲁昂,前往巴黎城郊的庄园,再度蛰居。
但其实他没有闲下来,频繁地和京城和宫廷里的贵族、主教们书信往来,并开始拉拢鲁昂失意的巡按使和市长。
高丹花园内,新年以来闲着无事的沃顿子爵,前来探望怀孕的妹江浙湖汉北妹,而让.布格连也顺利结束了在鲁昂医学院的学习,他和艾蕾肩并肩,来到沃顿的座位前,“你俩好啊,布格连大夫,还有布格连太太。”
面对这个打趣,艾蕾并没有生气的表示,她的手搭在布格连的肩上,“复活节后,我和让,还有哥哥就得上路了。让在巴黎的日子由我来照顾,一年的医院实习期后我就是真正的布格连太太了。对了嫂子,你准备支付多少差旅费给哥哥呢?”
“这可不是我吝啬,你哥哥自己说只需要带三千里弗尔就够了。”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艾蕾还满心想着去巴黎,哥哥能还租赁圣路易岛那漂亮的孔泰斯公寓,及舒适的带弹簧的敞篷马车,连带她和布格连使用呢!
“这种全国会议的盛举,菲利是带着为民请命的志向去的,可不是去享受巴黎和凡尔赛靡靡的生活。”布格连对艾蕾劝诫道。
“会议的最终,会释放出什么呢?”听到布格连的这话,沃顿子爵吸了口雪茄,悠悠地自言自语道。
在场没人能给出答案。
鲁昂的大街上,到处都有人在挥动着风暴中心巴黎最新的消息:每天清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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