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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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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莫忧拉着李承烈下楼,走到楼梯间,被楼梯间下的第三阶梯面摆满的大大小小的柠檬吓了一跳。

    她正要大叫出声,等在一楼梯口的范修罗抢先一步对她做“嘘!”

    的手势,簿意她下楼,她踌躇须臾便照做,范修罗坏心眼的亮出一张告示牌,上面写着:

    你不是对艾森的“夜盲症”半信半疑吗?所以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别出声,我叫他下楼,如果他看得见,一定会想办法避开那些柠檬,或者让自已摔得安全一点,相反的,如果他摔得惨兮系就代表他真的看不见,你看如何?

    “这——”君莫忧犹豫了,无论夜盲智真是假,她都不希望她的承烈受伤啊!

    范修罗早料到她会有此反应,他才不会让这个报仇的良机飞了,所以不给君莫忧反对的时间就对伫立在楼梯间的李承烈温柔至极的轻声召唤:“艾森,你快下来,我们正在等你呢!”

    懊死的家伙,你还真狠哪!李承烈这才大彻大悟他刚刚帮他的真正目的,然而,事到如今已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狠狠摔一跤啦!真是失算!

    “小心,艾森!”君莫忧还是舍不得深爱的人受伤大叫出声,却慢了0.二秒钟。

    李承烈早把心一横,视死如归的往那一堆亮晶晶、光秃秃的柠檬老兄一踩,结果硬伴随巨大的震动直直滚下梯口。

    “艾森!”君莫忧急得都拉出眼泪来了,“你要不要紧?”

    挣脱武叙扬掌握的李承瀚也气急败坏的飞奔而至,不过在探视宝贝弟弟之前,他先飞快的把摆在梯口的古董花瓶高高举起,往范修罗那粒可恶的大头狠狠砸下去,算是“回礼”,然后才蹲下去照顾李承烈。

    武叙扬见状,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逼出来了。

    范修罗似乎早有被李承瀚K的心理准备,对他那一记“花瓶砸”本来就无意闪躲,否则凭他一双“闪光眼”,想躲过这一劫根本就易如反掌。

    他得意至极的走回客厅坐下,大亨报复的快感。太棒了,总算扳回一城,痛快!真痛快!

    武叙扬还是谁也不帮的继续看好戏。

    李承烈运气挺好的,除了几处瘀紫,其它并无大碍,很痛就是了,为了不让大哥和莫忧担心,他强忍痛楚,挤出满不在乎的笑脸道:“没事,没事,放心。”

    经过这一摔,君莫忧全然相信了他的“夜盲症”是真的,但是她可不会轻易饶过范修罗,只是她更明白现在不是回敬他的良机,究竟她没有立场替艾森出气心疼,所以只好先忍着以免“小不忍而乱大谋——”

    在未确定承烈对她的心意是亲情或是爱情前,她可不能自己出乱子。

    李承瀚更加后悔刚才替范修罗帮腔,却又不能多做什么——谁教姓范的有“承烈的生死之交”这张王牌护身,啧!

    确定李承烈安然无恙,四个大男人便又聚在一起共商大事,君莫忧则自告奋勇的到厨房替他们准备宵夜。

    没想到报复范修罗那个该死的东西的良机这么快就来了,嘿…君莫忧像个巧心设计陷阱,等猎物上勾的猎人,怀抱着既期待又兴奋的心情调理宵夜。

    “宵夜来了!”

    君莫忧推着餐车,轻盈曼妙的回到客厅加入他们的Men,sTalk

    “来,只有咖啡和总汇三明治,不过保证美味可口,这杯给大哥,这杯给客人,这杯给修罗,这杯给艾森。”

    “等等,艾森,你那杯好象比较多,我正口渴和你换换。”范修罗动作迅速利落的把自己的咖啡和李承烈交换。

    交换后,他瞄一下君莫忧的脸色,呵!丙然一脸诧异和难色!想和我斗?再回去修行个七、八年吧!

    “莫忧,你怎么了,怎么不坐下,还是你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向她示威。

    君莫忧这才慌慌张张的坐下,期期文艾的硬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意响应,“没——没什么——”

    范修罗以胜利者的姿态将手中的冰咖啡大口的灌掉半杯。

    “呕——”冰咖啡一入口,范修罗马上被那可怕的味道呛得吐出来。

    情势逆转,这回该君莫忧换上胜利者的甜美笑容,无辜至极的轻声问道:“修罗,你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我煮的咖啡不好喝吗?”才说着,眼眶便红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早在眼眶伺机而动,随时准备决堤泻下,声音更是凄楚可怜。

    不明究里的李承烈见君莫忧委屈伤心的模样,怒火就蔓烧全身,身体微倾向范修罗,笑容可掏,低声对范修罗发出威胁,“你是什么意思,莫忧的咖啡明明煮得很好喝,你干麻找碴让她下不了台?如果你敢让莫忧的眼泪掉出眼眶的话——”此时他放在桌底下的左手,早暗藏银针,随时准备往范修罗的身上扎下去。

    “我——”范修罗百口莫辩,该死!那个丫头可真不简单哪!

    同样深黯个中奥妙的李承瀚和武叙扬乐得落井下石,你一句我一句的争相替君莫忧抱屈——

    “我看修罗八成是故意开莫忧小姐的玩笑,这咖啡非常好喝,承瀚,你说是不是?”武叙扬说完就把棒子转交给李承瀚。

    李承瀚一接手就猛点头,“叙扬说得没错,听说修罗很喜欢捉弄人,果然是真的,莫忧你别被他骗了,你煮的咖啡很好喝,大哥保证!”

    “真的?”君莫忧顺势装得更楚楚可怜,心里早因范修罗那一脸屎相笑翻天。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就要修罗喝光它,你相信我们吧!”李承烈以雷霆万钧的气概保证,接着便“警告十威胁”的睨了一脸苦瓜相的范修罗一眼,笑里藏“针”的说:“修罗,你就快喝光它,别再捉弄莫忧了。”

    “我——好——好——我喝就是了——”闪着灿烂光辉的银针就在身旁伺候着随时准备“修理”他,他还敢不喝吗?除非他活得不耐烦,或者突然皮痒,想尝尝李承烈独门的“针灸术”,问题是他目前没这份“雅兴”。

    在“两害相权取其轻”的考量下,他只好摒住呼吸,一口气喝掉那半杯不知加了什么“调味料”的恐布咖啡,“哑巴吃黄莲”的滋味,此刻他深切领教啦!

    唉!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哪!

    君莫忧真是痛快极了!大笨牛,我早料到你会有和承烈交换杯子这招啦!炳哈!

    她太过得意以致于笑出眼泪,机伶的以“破缔为笑”当掩护,一脸天真无邪、开心拍掌的说:“太好了,修罗果然是和我开玩笑的。”

    “哈——”只剩下半条命的范修罗,死要面子的硬撑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李承烈见她重拾笑颜,才收回威胁范修罗的银针。

    李承瀚心情之好不下于君莫忧,武叙扬则为自己又免费欣赏了一出精彩的“公主复仇记”而心情大好。

    不着痕迹的替心上人报了“摔跤之仇”后,君莫忧不再搭理手下败将范修罗,而把注意力转向初次见面的武叙扬,“大哥,这位是你的朋友吗?”如果她没猜错,这个男人一定不只认识大哥,和承烈及范修罗八成也关系匪浅。

    “我不但和承瀚是朋友,同时也和艾森及修罗是旧识,﹃狂党﹄的﹃纪录狂﹄就是我,请多指教!”武叙扬的回答立即证实她的揣测。

    丙真如此!“真巧,那大家都算朋友啰!很高兴认识你。”

    愉快的话题一直到夜深人静,月姑娘也在打呵欠才曲终人散。

    在其它三个人的好意和默契下,留宿“忘忧小筑”的只有李承烈和君莫忧。

    君莫忧打算“善加利用”李承烈的“夜盲症”,抱起枕头卷着被单去敲李承烈的门——

    “你说什么?”李承烈但愿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和你一起睡。”君莫忧字正腔圆、以中慢板重复一遍。

    “这——”

    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旋即用甜得让人的心几乎会漾出蜜汁般的声调,如梦似幻的轻语,“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很忙,我如果睡眠不足一定会影响音质和肤色,对拍摄广告和练唱一定会有影响,但我一个人睡又会因为想念承烈而做恶梦惊醒,很可能会睡眠不足,耽误工作进度,而我发现,在你怀中睡着的那几次,我都没有做恶梦,所以才会想和你共枕。”

    “你不怕我?”老天!他在妒嫉自己,这个叫“艾森”的自己。

    “有什么好怕的,一来你有夜盲症晚上看不到,二来,我相信你是君子,不会做令我讨厌的事,而且如果你是那么差劲的人,大哥也不会和你如此深交了。”

    君子?好一个伟大崇高的字眼!李承烈暗叹一声,对“艾森”更加妒嫉,莫忧竟然对认识不久的“他”如此信任!他心情复杂至极。

    君莫忧怕他不答应,使出浑身解数的撤矫:“好不好嘛?”

    “你留下来吧!”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尽避他吃艾森的醋,但是他却疯狂的想和她相依相偎。

    “太好了!”她马上钻进被窝,免得他出尔反尔,“那我先睡了,晚安!”

    “安心睡吧!”他熄了大放光明的大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睡灯。

    然而在躺平和她分享被单之际他就后悔了。老天爷!她居然全身光溜溜的裸睡!

    阿弥陀佛!炳利路亚!阿门!他这才想起,她从以前就有裸睡的习惯,他那时曾三番两次纠正她,没想到她依然“坚守传统”。

    要命,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在如此的软玉温香缠绕下还能不动凡心,偏偏他就是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拼命告诉自己,“我是抱枕,我是抱枕!”,可惜无效,眼看自己那双热血沸腾的色手,蠢蠢欲动,迫不得已,他只好趁理智还有势力的当儿,对自己的耳朵施以“弹耳催眠”

    ,让自己抱着满腔遗憾和焚身欲火睡去,“危机”才告解除。

    君莫忧才没那个空闲注意到他的反应,喜孜孜的霸占他温暖厚实的胸膛和强壮可靠的臂曾,三不五时的蠕动撒娇。

    真不可思议,承烈的外形看起来文质彬彬,十分修长高朓像个优雅的贵公子,有点弱不禁风的斯文味道,她以为这样的他一定没什么力气,不能对他太粗鲁,没想到实则不然,承烈的胸膛好宽厚、双臂好强壮,就算把她高举旋转绝对没问题。

    她不禁想起小时候,承烈总是把她放在肩膀上,让她舒舒服服坐在他的肩上嬉戏,她还以为那时是因为她还是小孩子,而承烈已经是大人,所以才抱得动她呢!

    想着想着便带着无限甜蜜入睡。

    她不经意的一个转身,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雪白纤臂**,便缠上李承烈的胸膛和小肮。

    好不容易利用“弹耳催眠”镇压住满腔爱火**的李承烈,给她这么一投怀送抱马上破功。

    一下就好,只吻一下,他就再对自己施以“弹耳催眠”。他的感情因子不断的怂恿他一亲芳泽。

    她柔软娇艳的朱唇微启,吞吐着淡淡的香气,彷佛在邀约他似的,令他心神荡漾,忘了身在何处。

    “莫忧——”

    他狂炽的爱终究淹没了理智,任凭痴情不悔的唇瓣吻上她的。

    “我是爱你的,莫忧,这一生只爱你一人,我的莫忧——”他忘情的反复低声呢喃,一次又一次,好温柔好温柔的亲吻着她。

    君莫忧早在他的热情下清醒,但她不敢让他发现,否则这一份缠绵一定会立即消失,她不许,这是她盼了好久好久的梦啊!

    所以她发挥最高的演技,噙住深情的痴泪,不敢让它夺眶而出,就怕惊扰了如梦幻般的幸福。

    承烈,我的承烈,你果然是爱我的,你果然是爱我的,你果然是!

    他每吻她一次,她想留住他的意念就加深一层——既然已确定他对她的情是爱情而非她所担心的亲情,她就不会再让他逃走,绝对不!

    她不相信什么爱情需要资格的论调,她只相信既然两人相爱,无论如何都应该比翼双飞,毕竟人的一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蹉跎浪费,这是她的爱情观,所以她一定会说服他,摧毁他的“恋爱资格论”。

    不过此刻,她只想全心全意的沉醉在这份柔情蜜意之中。

    李承烈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又拉回理智,恋恋不舍的再度对自己施以“弹耳催眠”。

    君莫忧意犹未尽,以高超的演技装成似在睡梦中的挑逗他,勾引他的热情。

    李承烈再度陷入濒临破功的甜蜜危机,理智和感情激烈交战得几乎迸出火花。

    面对此情此景,滚落一地银光的月儿,不知是该同情李承烈,还是祝福君莫忧。

    *****

    李承岚一听秘书说李承瀚已到了公司,便火速冲进总经理室,他有太多的疑问要当面向他问清楚。

    “大哥!”他面色凝重,火葯味隐约可见。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告诉你。”李承瀚一副平静自然的神态。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上回你告诉我莫忧出国去,我调查的结果莫忧最近根本没有出国纪录,你为什么要骗我?”

    “是吗?”李承瀚面不改色,“或许她临时又改变主意没有出去吧!”

    相对于他的激动,李承瀚显得很平静。“我正是要找你谈这件事。”

    李承岚眯起含愤的怒眸,让自己冷静一点,“这件事就算了,这阵子圈内谣言四起,说我们李氏和飞讯合作的第一位歌手就是君莫忧,是真的吗?”

    “是真的。”

    “不可能!莫忧不可能答应的,何况莫忧目前还下落不明!”李承岚失控的咆哮,“除非她现在和大哥在一起!”

    “莫忧现在确实和我在一起。”

    “莫忧她——”李承岚转念一想,旋即转怒为喜,兴奋的叫嚷:“大哥说服莫忧,让她答应接受我们的栽培了是不是?”

    他会如是想无可厚非,因为这些年来李承瀚对君莫忧登台的执着并不下于他。

    李承瀚定定的看着难掩狂喜的幺弟,不带感情的公布残酷的真相,“说服她的不是我,更不是你,所以她的唱片制作人也不会是你!”

    “我不允许!除了我,谁也不能成为莫忧的制作人!莫忧不可能答应的!”彷若从天堂坠落地狱的打击让他发狂,“不可能的!”他拍案怒吼。

    李承瀚对他的创痛无动于衷,继续把话说完,“不管你怎么想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谁也不能更改,包括你!再过几天,艾森就会到咱们的乐团练习场指挥乐团练习莫忧的曲子,到时我希望你也能在场。”

    “艾森?”

    “就是说服莫忧登台,同时也是莫忧初次登台的唱片制作人和词曲创作人。”

    “你竟然轻易允许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独挑大梁!”不!

    他想说的不是这个,他想说的是他无法相信莫忧会轻易答应一个陌生人!他求了四年都求不到的事,他不相信,他怎能相信,他情何以堪?

    “你我都心知肚明,莫忧是块难得一见的璞玉,一定会成为闪亮的巨星,不登台太可惜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人说服她,我为什么要放弃?

    至于艾森的实力,等他到我们乐团,你再亲自测试不迟,我相信你也希望莫忧成名吧!”李承瀚从头到尾都维持一贯的冷漠和强硬。

    “不要再说了!”李承岚声嘶力竭的嘶吼,支撑他的只剩下残存的自尊和骄傲,“莫忧现在在哪里,我要马上见她!”

    “范修罗正在紧锣密鼓的为她筹划拍摄一套机能性饮料的广告,你如果真为她好就不要去搔扰她,过一阵子,她会到乐团来练歌,何不到时再见她?”

    “说到最后你就是不要我和莫忧见面?”李承岚啼笑皆非,硬撑着遍体鳞伤的躯壳。

    “见不见面是你的自由,我无意过问。”他有十成十的把握,他不会冒然到“飞讯”找君莫忧。

    李承岚凄然的痴笑数声,倒抽了一口气,仰头瞪视着天花板,不肯让心酸的泪滑出眼眶,无知无觉的说:“大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好残忍——好残忍——”

    语毕,他使跟跟跄跄的夺门而出。

    李承瀚然无动于衷,继续手边忙碌的工作。

    *****

    TCM在台北的亚洲公司大楼最顶端的总经理室里坐着一位美艳成熟‘人味十足的少妇和一个伫立在她面前战战兢兢的男人。

    娜薇亚听完心腹属下对“李氏”和“飞讯”最近的动态报告后,目露凶光的捻熄手上的香烟,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口气下结论:“这么说来,李氏和飞讯结盟携手进军﹃亚洲华语流行音乐大赛﹄的传言是千真万确的了,而且他们把筹码压在君莫忧身上?”

    “正是如此。”

    娜薇亚停顿半顷,对心腹手下勾勾手指,“附耳过来!”她面带邪恶表情对心腹手下面授机宜。

    “这次不准再失手!”上一回陷害“飞讯”的计划,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失败了,这回她不容再造次。

    “是!”

    心腹手下离开后,她重燃一根烟,望着熠熠火光更加邪恶的轻笑——

    李承烈,你就在地狱后悔吧!我绝不会让你心爱的君莫忧成功的!

    *****

    夜夜在心爱的男人臂弯中入眠,让君莫忧天天神采飞扬,容光焕发,天天开心。

    但是她的“枕边人”李承烈可就没那么好命,愈来愈像猫熊家族的成员。

    夜夜在“弹耳催眠”伺候下入睡的他,睡眠自然充沛,只不过精神上却饱受煎熬——天天在梦中看自已的理智和**打架,精神会好到哪里?

    他敢肯定古代那个美人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铁定是个性无能的家伙,否则就是一个禁欲过度而早死的短命鬼,再不然就是个同性恋的GAY!

    李承瀚来接他们小俩口到范修罗那边正式露面准备拍广告时,对他那奇怪的样子感到不解,“和莫忧处得不好吗?”

    “没那回事,你别瞎操心,等莫忧帮我易容乔装好,我们就走。”

    李承烈打死也不可能说出故事的真相——太逊了!

    “大哥先坐一下,三十分钟后,我就带﹃焕然一新﹄的艾森下来。”君莫忧精神愉快的把李承烈拖到房间“改头换面”。

    这次,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嘿…

    三十分钟后,君莫忧分秒不差的“完工”,“好了,我们下去找大哥。”

    “等等,我看一下成果。”

    李承烈才想揽镜自照,君莫忧就把镜子抢走,“不必啦,难道你信不过我的技术?”

    “当然不是。”

    “那就甭看了,大男人照什么镜子,快下楼,走!”她不给他机会反对,霸道的将他拖下楼去。

    噢!好令人为之“倾倒”的容貌!这是李承瀚的第一个反应。

    “环霸”得令人心脏无力,脚软跌倒!

    一个人的脸怎么能恐布到这种程度!左额上有一道“高度公路”

    横过额头直达眉心,右眼下端有一条“火车铁轨”直“铺”到唇角,左颊下方还有一大块变形虫似的“人造胎记”。

    最可怕的是以鼻梁为中心线,左右两边的肤色还不同,左边脸比较黑黄,右边脸比较青白。

    说句公道话,戏剧里有名的“黑白郎君”、卡通“科学小飞侠”里的“双面人”,还有漫画里的“怪医黑杰克”,和他这等“尊容”一比,那三个简直就是美男子。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他那两道眉毛看起来好吓人,再加上一双冷酷凶恶的眼睛,横看→看、左看、右看都十足大哥大大级的“混世流氓相”,只怕再凶恶的军犬看到他都会倒躺在地,俯首称臣哩!

    幸好李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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