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她感到有些奇怪,连儿姐很少会不出摊,看来她一定是有事了。
两人今天去城里绕了一圈,因为秋月想买点棉花,给孩子做棉裤,毕竟一个尿娃娃,经常会尿裤子,大冬天的,秋月不想孩子和她太遭罪。
当秋月和金姐路过县里医院大门口时,她们看到了一个身影——连儿姐。
连儿姐此刻正吃力的拉着一个板车,这个板车就是一个木头板,两个轮子,全靠人力拉着的,过去应该是牛或者马套在上面的,但现在只有连儿姐拉着,板车上面躺着一个人,看着衣着打扮应该是一个男人,男人直勾勾的躺在板车上,一动不动!他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生机,他眼睛一直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呢?
大冬天,男人身上盖着牡丹花色棉布的被子,看样子连儿姐是怕男人冻着了,这才拿了被子盖在男人身上给他保暖。
看样子,男人应该是生病了!
而且行动不是很方便!
所以,连儿姐才总板车拉着男人来看病。
可这个男人是谁呢?
秋月和金姐见状,她们连忙快走几步,伸手在连儿姐的板车后面,用力的推了起来,有了秋月和金姐的帮忙,连儿姐拉着板车再也不那么吃力了。
连儿姐感觉到了轻松,她连忙回头。
秋月和金姐善意的笑脸,出现在连儿姐的面前。
“你们两个咋在这里呢?”连儿姐连忙问秋月和金姐。
“我们买东西路过这里,刚好看到你,所以就帮一把。”金姐笑着回答。
“连儿姐,我们送你吧!”秋月也热心的说。
“哎呀,这太麻烦了!天色不早了,你们两个赶紧回吧!”连儿姐连忙拒绝。
“连儿姐,你别客气啦!我们也没啥事,这大冬天的,别再把人冻坏了!”秋月看着板车上躺着的男人,她有些担心的说。
连儿姐听到秋月的话,她也看了一眼板车上闭着眼睛的男人,她也有些忧心,她只能对秋月和金姐说:“那……那太谢谢你们了!”
于是,秋月和金姐在板车后面推着,连儿姐一个人在前面拉着板车。
人多力量大,很快便到了连儿姐的家。
连儿姐的家位于县城边缘,确切来说已经到了农村的地盘。
一座破旧不堪的三间草房矗立在眼前,它宛如风烛残年的老人,透露出岁月无尽的沧桑。
正值寒冬,傍晚时分,夕阳如血,余晖穿过破陋的屋顶,洒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三个女人齐心协力,小心翼翼地抬起板车上那个沉重的男子,缓缓迈进这间简陋而破旧的屋子。
男子的身躯犹如千斤重担,使得她们每走一步都十分吃力,她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功将他抬入屋内。
一进屋子,一股陈腐的味道扑鼻而来,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是简陋至极的摆设,破旧的草席铺在炕上,屋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只有一些缺胳膊掉腿的桌椅板凳,还有一个柜门已经掉了一边的炕柜。
墙壁上钉着钢钉,上面挂着几条看不出来本来颜色的毛巾,地上放着一个搪瓷盆子,已经掉了很多油漆,彰显了岁月的痕迹。
秋月和金姐是十分疑惑,虽然连儿姐只是一个卖菜的,但也不至于家里穷逼成这样,看来连儿姐一定有难言之隐,有她的苦衷,而且这一切,应该是和躺在炕上的男人有关,可这个男人是连儿姐什么人呢?
难道是连儿姐的丈夫?
这时,连儿姐从外屋走了进来。
她手里端着两个破旧的搪瓷茶缸,她把茶缸送到两人手里,让两人喝口水,两人接过茶缸后,连儿姐又对两人摆摆手,示意两人去另外一间屋里说话。
秋月和金姐连忙跟着连儿姐,走到隔壁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