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骨骼,让他们浑身震颤。
这主要还是因为他们担心自己随时可能暴毙。
有了九位首长死亡的前科,他们又怎能不担心自己的性命。
若是对方心情一个大好,把自己挖掘的冰道选做目标,那这个对方会不会伤亡不知道,但是他们一个都没法活。
能兵分三路单杀首长的势力,又怎能不让人心生畏惧。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瞬间就抵达了十几分钟后。
一切都没有发生异常,当他们心情激动地破开最后的冰层,感觉到一直绷紧的武器轻松地推开前方冰块,视野开阔的时候,他们知道,锤雕弯弓部落,到了。
而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shallow反抗军首领的耳中。
令shallow反抗军疑惑的是,村庄内部,居然没有人,连防御建筑都没有启动。
破开冰墙的认知即错误部落的成员没有贸然进攻,他们都等待着首长的命令。
与其说是等待,不如说是心照不宣地认为,等待是最好的选择。
俗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
他们即便没有感情,但是骨子里的畏惧是真实存在的。
既然首领没有说必须前进,那就再等等吧。
此时的shallow反抗军也颇为诧异,他觉得这很可能是一个阴谋,锤雕弯弓部落又在给他挖坑等着他跳。
明明没有任何的防御,也没有任何的威胁,可shallow反抗军却很难将“进攻”二字说出口。
这种情况,感觉比全副武装的锤雕弯弓部落更加可怕和诡异。
他们去哪里了?为什么不防守村庄?难道,跑了?
这个可能性一下子就被shallow反抗军摒弃,他知道联赛的淘汰机制,知道雷克赛不可能不知道部落和首长的性命关联在一起这件事。
可等待终究不是办法,再诡异也得有人去试探。
所以,shallow反抗军扛着会被骂的可能,下令前进探索。
他的属下已经对他的命令颇为不满了。
如果自己再次指挥失误,那自己将无法准确地调动认知即错误部落内的首长们的军队。
虽然是一个部落的成员,可彼此之间没有必然的尊崇关系,不像是一个村庄的首长般,一个部落的首领对副首领、长老和成员只有淘汰出部落这个选项,而没有执掌生杀大权的。
“咔嚓”。
莫名的细微声响传来,让shallow反抗军本就不安的内心被疯狂扰动,朝一旁呆滞的弓箭手道:
“愣着干嘛,出去问问发生什么事了。”
“是。”
那位弓箭手应该也听到了那细微的声音,从帐篷内跑出。
“咔嚓咔嚓。”
声音愈发激烈,shallow反抗军驻扎在冰道内的帐篷都因此被那逐渐放大的声音弄得急躁不安。
于是,他也走了出来。
掀开帐篷帘布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头顶上厚实的冰墙,出现了细如蛛丝般的纹路,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
嘴巴微张,shallow反抗军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他甚至忘记下达逃跑的命令。
“滋滋。”
霍然间,那些冰块的表面,开始有着雷电浮现,随后,冰块炸了开来。
“轰隆”。
冰墙,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