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脚受了伤,溜也溜不掉,可怜兮兮的受审了一个钟头才让老妈满意,代价是违心的说自己无比稀罕那男人,缠也得缠死他等等,说到最后,自己都想吐了。
睡在老妈的值班室,整间医院最豪华的院长室,老妈是女强人,这间医院是奶奶建立的,本来奶奶要传给爸爸的,奈何在家里阴盛阳衰,女人都一个个强悍的如同老虎,男人都懒散的闲云野鹤似地,婆媳俩无数次唠叨,咱都是辛苦的命。李晴遗传老爸的一切,
才不想过女强人的生活,一定要狠命的享受生活,所以躺在床上就喊出每晚必喊得口号,神情无比严肃,紧攥着小拳头:“找一个男人做奴隶,找一个奴隶做男人!好了睡觉。”
有了两晚的经历,打死她也不敢关灯睡觉,就那么亮着灯。伤口上了一些安慰剂,吃了些抗生素很快就进入梦乡。
半夜想上厕所,李晴骂了声该死,刚才药太多了,害自己喝了太多的水,真是麻烦,穿上鞋子,拄着拐杖向卫生间走去。
屋内的灯光没来由的闪烁起来,李晴的心突突狂跳几下:“应该是电压不稳定吧。”
卫生间就在卧室内,李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紧走了几步,拉开了门。
门后面很黑,李晴摸索着去开灯,怎么也找到开关,又向前走了一步,将头伸进去。
‘砰’脑袋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揉揉脑袋,抱怨:“谁在卫生间乱放东西。”
伸手便去拿那东西,手掌握住时,那东西居然向中间收缩:“会是什么?”李晴疑惑的向上接着摸,梭形的结构连着一段圆柱体,李晴脑海中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情形,用力的向外一拽。
‘卡拉拉’一声脆响,一个车子冲了出来,李晴急忙侧身躲开,车子在羊毛地毯上滑行了两米左右,以至于车头正停在李晴站的位置,车上面有一具尸体的脑袋正和附身下来观看的李晴对着。
“啊!”李晴尖叫倒在地上,心跳加快,身体都在痉挛着:“不会的,一定是梦,或是我的幻觉,卫生间怎么会有尸体?”
李晴艰难的抬起头,车子仍在,只不过由于她的位置低看不到车上面有没有尸体。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缓缓地缓缓地站起来,心脏跳得仿佛要冲出胸口,冷汗一点点落下,面色铁青,抓着墙壁的手掌不住的哆嗦着。
五公分……三公分……一公分……
终于眼睛看到了床上的情形,尸体还在,不过……呆了几秒钟后,李晴几乎要昏死过去,尸体不对!刚刚明明是它的头部和自己的头部相呼应,而现在,想对着的是那具尸体的脚!
咽了一口唾液,它居然移动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李晴感到自己快崩溃了,怎么会有尸体,尸体怎么会移动?
不!也许不是尸体,是人,对!只有这样,他才会动。
再次看过去,那人脖颈处和腹腔上那两个豁开的刀口仿佛在笑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