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油,没有啦,只是好奇一下下啦~~~”
看着远去的两个可爱的朋友,一抹微笑绽放开来。
今天她没有课,他的课在上午,下午也是轻松悠闲的。
一个环境很优雅的露天餐厅,她已经坐在那里一个多小时了,时不时地看手机,把昨晚给他发的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
明天下午两点,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不见不散,不见不散……”她一连念了很多遍,而现在的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她不确定还要等多久,但只要他不出现,他就会一直等下去,哪怕天黑。
金家——
“哎,斌斌,今天不是双休日,怎么想起来看回家的。”金母看见儿子回来,自然是满心欢喜的。
不过他可不是来玩的,很认真地与他们共坐下来,“爹地妈咪,我今天是有事抽空才回来的,再有一个多小时,糖糖就放学了,还要陪她补习,我就长话短说。”
“嗯,怎么了?”金父皱了眉,好像这件事非同小可。
“你们还记得逸叔叔吗?”
两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斌斌,你问这个干什么?”
一提到这个人,金父顿时满面地忧郁。
“我当然记得,十分要好的朋友,虽然不像和你岳父那样的是同学,但也是私交甚好的,只是可惜啊,一个好友一代画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害死了,连他的妻子和孩子都……”
“爹地,我今天来就是要和你说他的孩子的。”说着,金黎斌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一份资料,递给他们。
“你们看看吧。”
金父本来还在纳闷呢,只是一拿到那一份资料,上面的照片,以及旁边的名字着实把他吓得浑身一抖。
且不要说名字,就这个人的长相宛若就是当年年轻时代的好友,那位疯狂的画家,逸阳!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这,这个逸雪天……这,这怎么回事?”
“看来和我想的一样,这个人定是逸叔叔的儿子,实话跟你们说,他现在竟然成为了糖糖的美术老师,昨天我见了他。”
“那你怎么没有那这孩子带过来1金母急了,也开心地不得了。
那个可爱的小男孩没有和他的父母一样葬身火海,还长这么大了,实在是太好了。
金黎斌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正面和我聊聊,也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从资料上来看,他一直就读于美国的一家美术学院,刚刚毕业。”
“美国?他没有死,怎么会去了美国呢?你,你赶快把这孩子带到我这来,我要见见他。”金父激动不已,心里头有一千一万的问题要问,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好友幸存下来的孩子。
“爹地,我想你可能要亲自跑一趟了,我是请不动他的。”他无奈地耸了耸肩。
“好。”金父一拍桌子,就准备动身了,“管家,备车1
此时糖糖正上着今天的最后一节课,而闲来无事的逸雪天则作为听课老师坐在后面,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听课的状态,一直死盯着糖糖看。
不过这门课程糖糖似乎没有兴趣呢,一整节课都在打瞌睡,手臂撑着重若千斤的额头,小脑袋时不时一点一点的,却仍然坚持不倒下去,看得他忍不出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