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时刻都有人路过。
听着脚步声落在地面,然后越来越清晰,又从门前经过,慢慢远去消失。
安竹一颗小心脏吓的怦怦乱跳。
她无法让自己彻底平静下来。
尤其是在徐风尘狂猛的进攻之下,似乎环抱她柔软腰肢的男人是一头要将她吃的点滴不剩的猛兽。
刚开始剧烈的疼痛到之后的酥麻、发痒,全身像是有一拨又一拨的电流经过。
倾城倾国的安竹,两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她非常的肯定,一旦自己的手稍微松一松,必定会尖叫的让整个楼层的人都能听见。
如此一来,全娱乐圈都知道了,国民女神安竹竟然在公司里,“放荡至此”。
她感觉徐风尘是猛兽。
而徐风尘此时亦如猛兽般的呼吸,很重,加上桌子不牢固的吱呀声……
在逐渐缺氧的安竹头脑里,犹如变成了一副粉红色的风景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安竹用力捂住自己嘴的手都麻了。
她的助理不知与谁说说笑笑的走来。
安竹的眼神逐渐惊恐。
“哎,安竹怎么把门关了。”助理诧异的说了句话。
房间与外面本来就不太隔音。
安竹生硬的抱住徐风尘。
“我……我自己……我自己休息一下……等会,等会你们再进来吧。”安竹慢慢的放下双手,待觉得自己能平稳的说话时,才开口。
只是腔调无比的怪异。
助理等人似乎也听出了安竹的异样。
“安竹!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你们先去喝杯咖啡,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安竹的语气近乎央求的说道。
助理道:“安竹,你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快春节了,春晚正如火如荼的进行,我们得准备下。”
关于春晚,对于安竹,一波三折。本已经答应下来春晚导演的邀请,不知是哪位庙堂大人物发话了,取消安竹的春晚彩排,这意味着,连同春晚的邀请函都取消了,之后,过了没几天,忽然又说,令安竹依照原定的计划进行春晚彩排,理由是,拒绝安竹参加春晚的庙堂大人物垮台了,而这位大人物所支持的一家传媒公司,恰是安竹此前所在的传媒公司。
安竹恨恨瞪了眼徐风尘。
徐风尘报复性的前冲了下。
她赶紧在声音还未出来时死死捂住了嘴。
过了良久。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我好累啊,你们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为了让门外的人赶快离开,安竹的话语里不禁带上了生气。
助理在门外狐疑的和身边的人对视了一眼。
安竹有问题!
这是她们现在心里的想法。
按照安竹的性格,绝不会如此的!
“安竹,你能不能打开门,我有东西落在房间里了。”助理找了新的借口,询问道,而且她展现出来的态度强硬,好像安竹必须要开门,她们必须要进去看一看。
安竹狠狠的徐风尘的腰间掐了一把。
都怪他。
徐风尘疼的龇牙咧嘴。
她红润着脸颊,低头想了一会儿:“先放在……放在房间里吧,等会我出去的时候,我给你们带出去,你什么东西落在房间里了?!”
助理不死心:“安竹,你打开门,我拿了东西就走,耽搁不了多久的!”
徐风尘眉头紧皱,低声道:“她怎么是个死脑筋呢?”
随即。
在安竹一声惊呼下,抱着她走到门后,低声道:“我是徐风尘,不知道我的名字,问问周乾的老板是谁……”
徐风尘一出声。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安竹面红耳赤,脑袋完全进入了缺氧的状态,意识一片空白,她不觉的看了眼徐风尘认真的表情,只觉把自己答应给他了,做的是这辈子最正确的一件事。
徐风尘神情坚毅。
他是为安竹想过的,门外的几个人必定是她的助理一类的人,且又是在秦楼传媒工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定会为安竹保守秘密,再说了,徐风尘是秦楼传媒的董事长,而秦楼传媒在娱乐圈里早已是大鳄级别的公司,决定几个人的生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啊,董事长您好!”
经过短暂的寂静无声,落针可闻,门外差不多有两三个人,压抑着惊骇的声音,向徐风尘问好。
徐风尘淡淡说道:“你们的年终奖增加一倍,且多发三个月的工资,权当我请你们喝咖啡了。”
不光是要拿出他的名字震慑住门外的人,还要给她们甜枣,令她们心甘情愿的保守住秘密。
“谢谢董事长,那,我们就去喝咖啡了。”门外的几个人悄声道。
徐风尘嗯了声:“去吧。”
“好,好,我们就不打扰您与安竹的聊天了。”她们字斟句酌的说道。
等她们走后。
徐风尘邪魅的看了眼怀里的安竹。
……
晚上九点多。
徐风尘带着精心易容且换了一身普通外衣的安竹,自秦楼传媒的后门,去往停车场。
然后在两位长年累月守在秦楼传媒外的狗仔记者,傻兮兮的注视下,扬长离去。
徐风尘领着安竹秘密去了位于H市中心的醉酒仙酒店。
开了顶楼的套房。
偌大的H市,在两人的眼里,一览无余。
安竹走路的姿态极为的奇怪,像是扭了脚,若不是徐风尘搀着她,恐怕路都走不了。
“疼。”在电梯里的时候,安竹靠在徐风尘的怀里,娇嗔说道。
她身上的香气,像是罂粟般迷惑着徐风尘的鼻尖。
“多来几次就好了。”
“谁要跟你多来啊?徐流氓!”安竹故作生气,实际满心都是喜悦。
徐风尘不在这一段时间的思念、郁闷、胡思乱想,随着不可思议的在秦楼传媒房间里的癫狂,尽皆烟消云散。
而安竹也万分肯定,徐风尘对她的心思,也如她对他一样,浓烈、深沉。
她能切实的感受到,所付出的并不是一厢情愿,而是双向的。
此种双向的感情,令她知道现在两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脚踏实地,并不是空中阁楼。
见惯了人性的黑暗,安竹终于等到了独属于她的向阳花开。
“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徐风尘为自己辩解道。
安竹娇媚的横眉道:“冤
枉你了?哪里冤枉你了!你告诉我,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我就把你欺负我的经过发到网上去,让大家评评理!”
完全是自爆的应对方法。
徐风尘牵着她的手关上房间的门:“发吧,我可不怕。”
安竹顿时面色一改,嘻嘻俏皮的笑道:“开玩笑的,有句话不是叫做闷声发大财吗?我安竹就低调的跟你过日子!”
有了此事,安竹与徐风尘说话的方式也变得极其的亲昵。
安竹把包放在桌子上,拉开拉链,里面是一包浸染着鲜血的卫生纸。
为了不被人发现,不留下证据,两人在离开秦楼传媒的时候,特意将房间内的战场,清理了一遍。
丢进垃圾桶。
“放在古时候,发生了这种事情,女子是要保存血迹的。”安竹轻声道。
徐风尘点头:“对,还要压在衣柜的最底层。”
安竹神神在在的坐在床上,只是刚坐下便蹭的一下站起,疼的连连皱眉。
“算了,我还是去洗漱一下吧。”
徐风尘也是不好说什么,拿出手机,问了下王凤城在哪。
她说在徐家村。
徐风尘告知她,今晚不回去了。
王凤城什么也没回复,不用估计,肯定是生气了。
徐风尘唉声叹气了一会儿,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H市的繁华、万家灯火。
不知在想着什么。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两人睡到九点多。
阳光爬满了整个床,因在酒店的最高层,没有拉上窗帘的两人,迷迷糊糊的被阳光刺眼的照醒。
之后,安竹去看了眼晾干的贴身衣物,穿戴起来。
昨晚洗澡时,发现贴身衣物上也带着鲜血,她清洗了下。
“今天你要去忙吗?”安竹的话语里藏着浓浓的不舍。
徐风尘笑道:“不去,陪你。”
“嗯!”安竹重重的点头。
“你就没有行程安排吗?”徐风尘问道。
安竹支着下巴,思考了下,又打开手机,在徐风尘的身边,给他看今天原本的行程安排,“我都推了,不去,反正你是老板,我不去的话,让你少赚些钱呗。”
紧接着,安竹不由自主的问道:“我今天要去哪里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你说,让我去工作,还是休息?!”
徐风尘不假思索的问道:“你走路好了吗?”
安竹想起了昨天极为刺激的事情,摇摇头:“还没有,依旧疼。”
“那便好好休息。”
“哦,徐风尘啊,是不是我如果没事,你就打发我去工作了?”毕竟是女人,安竹抓住了漏洞,逼问道。
徐风尘目瞪口呆:“我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吗?!”
“哼,我看你就是!”
“绝不是,即便是你没事,你非得去工作,我也得哭喊着求着安大明星,留下来陪陪我,要不然,我徐风尘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倒要看看,安竹大明星是怎样的铁石心肠!”
安竹放松的哈哈大笑。
她的妆容早就洗掉了。
丝毫未加铅华的她,如一朵雪白的出水芙蓉。
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怪不得周幽王爱美人不爱江山。
北齐后主高纬独宠冯小怜,玉体横陈四字,主人公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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