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给我吧。”
“我的?”我想了想,第一反应就是刘颖曾经穿我的球服当过睡衣,我说,“球服成吗?”
“呃…,也行。”
我起身到柜子里找了套洗干净的球服,在他们三人的注视下走到卫生间门口,然后敲了敲门。她将卫生间门打开一条缝,然后伸出一只手,我将球服递放在他们手上。直至我坐回座位,他们都没将目光离开过我。
“你们仨这么看着我干嘛?”
小强说:“看样子你们两个关系不简单。”
长毛说:“平时看你对红头绳用情至深,原以为你是专一之人,没想到你也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王克星又接着话说:“兄弟啊,咱还单着呢,给哥们儿留口吃的吧。自从高中吃过一次肉,至今再没尝过半点荤,都快忘了肉腥味了,真是撑的撑死饿的饿死。”
“别胡扯,我和她真的就普通朋友关系。她就把我当一弟弟看待,还老要我喊她姐呢。”我辩解着。
“姐弟相称,不都是这么掩人耳目的嘛。”王克星说。
“我们也是懂事的人,不会告诉你家红头绳的,你就放心吧,勇敢的放飞自我吧。”长毛说。
“放心,对边寝室就班长一个人,床铺都空着呢,我和长毛待会儿睡他们寝室去,咱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长毛说。
谈话间,梅依婷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男生的球服穿在女生身上为何都是这么的好看,以致我们四个都看的目不转睛。
梅依婷见状整了整身上的球服,问道:“都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没没。”四人异口同声道。
小强对着长毛和王克星说:“球赛也完了,酒也喝光了,这天也亮了,该睡觉了。”
长毛连忙应和道:“对对,得睡了,中午我舅还接我们去他那的水库游泳呢?”
小强说:“对对对,之前我们几个早就约好了的。”
于是他们三人随着王克星回对面寝室去了。
阳台外楼下的绿色的树叶,已经被夏天清晨的阳光映射的发着金黄色的油光。寝室的地上横竖着数不清的酒瓶子,有的立在椅子边上,有的躺着滚在过道中间,散落的花生壳和烟头也是遍地皆是。梅依婷本想拿着扫把收拾,我让她别管了,赶紧上的我床休息,说着我也转头往寝室外走,准备也去对面寝室对付几个小时。
梅依婷连忙叫住我说:“你就别走了吧?”
“孤男寡女的,还喝了酒的,会不会不方便?”
“我们又不是没有酒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过,再说了,咱俩可是姐弟,姐姐信得过你。”
这让我想起了那次我和刘颖闹别扭后,她舍命陪我喝酒通宵而感冒的事情。听她这么说,我就留下来睡在了小强的床上。
我在床上躺了会儿,即将睡着之际却又被一泡尿憋清醒了,只得爬起来去上厕所。可能是弄的动静吵醒了梅依婷,在我重新上床躺下的时候,她问我说:“你们男生可真有趣,剥着花生居然能喝这么多酒。平时你们都这么喝吗?”
“一般在外面喝得多,在寝室里喝的少,就最近世界杯喝的频繁点。”我回答道。
“你们男生可真团结,知道你带女生回寝室,二话不说都出去给你腾地方了。是不是平时经常带你的小女朋友回寝室里来?”她问。
“那没有的事,平时寝室里都有人,也没法腾地方嘛。”
“也是。他们该不会误会咱俩了吧?”
“应该不能吧,他们就嘴巴比较贱。”
“那就好,不然传你小女朋友耳朵里去,你又有的受了。”她说。
“你和你男朋友真断干净了?”我问道。
“都劈腿了,我还留着他有何用?”她的语气十分的坚决。
“不准备再给他个洗心革面的机会?”
“算了吧,万一狗改不了吃屎,那我就是给自己找罪受了。我又不是没人要,干嘛要把自己的感情弄的跟电视里的狗血剧一样虐心。”她接着说,“你可别学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劈腿脚踏两只船,最后哪只船都别想上了。”
“我不会。”
就这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个回合,实在是太困了,就都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