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阳台上那双肮脏的球鞋发呆,越想越心烦,起身一瘸一拐的到王克星寝室走了一圈。王克星坐在电脑前,正拿着游戏手柄在玩足球实况8,操控着巴西队蹂躏电脑控制的中国队。
他回头看是我,一边玩着游戏一边调侃着我。他说:“小伙子,这几天精神状态不对啊,听说失恋了啊?三条腿的动物不好找,两条腿的女生满街跑”
我心想,你丫不就是三条腿的动物。王克星见我对他爱答不理,继续在我耳边喋喋不休,让我更加心烦意乱。我离开对面寝室,叫上小强和长毛,要他们陪我去沙县喝两杯。他俩知道我腿伤这段时间也是憋了很久,现在脚伤也好一些了,也就答应我了。
啤酒的酒精度过低,已经无法麻醉我那低沉的情绪了,我特地让小文给我们上了三瓶红星二锅头。我们拧开瓶盖子,没有把酒倒杯子里,而是把酒直接对着瓶嘴喝。南方的年轻人,很少会喝白酒,更别说是对瓶吹了。我们也是年轻气盛不知深浅,逞一时之能。沙县里面吃夜宵的人很多,也是各个看傻了眼。
“陶杰,你小子神经啊,有这么喝二锅头的吗,这不是白开水,还没从失恋的乌云下走出来啊?”
我回头寻声看去,原来是足球队队长郝一锋也在店里喝闲酒。我说“郝队啊,我以为是谁呢,你也会来这种贫民窟的地方喝闲酒?”
“来视察工作,体验下基层人民的普通生活。”郝一峰又关切的询问我的脚伤,他说,“你那脚好的怎么样了?”
“我这就走两步给您瞧瞧,没啥大碍了。”我端起手中的二锅头走到他桌前,示意和要他们喝几口。
“你小子行不行,拿二锅头敢跟我啤酒喝?”郝一锋说。
“你丫瞧不起我?”我最受不了别人刺激我,无论如何在气势上不能输给人家,更何况我本来就求一醉方休。我说:“不相信是吧,我一杯二锅头换你吹一瓶啤酒,敢不敢?”我说着就拿过桌子上的二两半的玻璃杯,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但是,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我感觉自己亏了。
郝一锋看我讲出这种大话,心一狠端起桌子上的啤酒仰头饮尽。他擦了擦嘴巴,得意的说:“该你了,别耍赖,几十双眼睛都看着呢!”
说出的话犹如放出的屁,再也不能收回来。我用眼睛瞟了一下周围的人们,然后闭上眼睛干掉了手中的那杯酒。店里在场的人都目睹了,眼睛齐刷刷看向我们。我感觉我像个英雄,没给小强和长毛丢脸。
郝一锋翘起大拇指对我说:“你狠,有种。”
我回到自己的桌子边上坐下来,夹起一块豆腐干塞进嘴巴里。酒精已经在我的脑袋中起作用,开始麻醉我的神经。
喝完那瓶二锅头,我们又喝了几瓶啤酒,期间去了趟厕所。沙县里没有厕所,只有外面有个公厕。酒精果然有麻醉肉体起到镇痛的作用,此时也感觉不到脚踝的疼痛,走路也利索了。
我徘徊在厕所门口,已经认不得指示牌的小人是穿裙子还是穿西装的了。我见四下无人注意,随意冲进一边,掏出尤物站到坑前开始小便。这时从门口进一个和我同样行色匆匆的女生,我转头一看发现是异性,感觉情况不对。条件放射的膀胱一缩,不禁深深打了一个寒战。我手握尤物站在阁子前,向后拧把着脖子看着那个女生,四目相对均愣愣地盯着对方,我一时不明白到底是她冲错了厕所,还是我冲错了厕所。
那个女生尖叫一声“色狼,”然后就跑出去了。我环顾四周观察厕所的布局,才发现少个一排男士专用的小便池,终于明白是自己进错了门。我来不及撒完那半泡尿,拉上裤子拉链,像刚才那个女生一样尖叫一声夺门而出,只是我没有随后大喊“色狼”。
回到沙县小店,刚才那个有幸目睹我在女厕小便的女生也在坐在里面,她旁边坐着的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她凑到她男朋友耳旁低估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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