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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泠溪先是有些惊讶,慢慢平淡下来后,开口说道:“凌风,课上我是你的老师,课下我们是朋友,刚才的接吻游戏也是因为难得一起好玩才玩的,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过分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凌风万口莫辩,此时跳进黄河洗不清也洗不清了,他总不能说是偷徐开勇的吧,只好将错就错,硬着头皮解释说:“我带避[孕]套怎么了?谁说带避[孕]套就见不得人了?就算你们误解我想跟你们怎么样?我无话可说,但如果像你想的那样,我还用得着带这个吗?直接进去不是更爽?”
谢雪妃他们三人一时讶然无语,欲辩难辞。
凌风气不过,深吐了口气,接着说道:“再说本哥长这么帅,万一遇到一个女流氓想对我怎样,这叫防身懂不懂啊?”
谢雪妃已经彻底无语,面对凌风这神一般的解释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完全没法交流。
易泠溪哭笑不得,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戴[避]孕套防身的,隧道:“你赢了,你的意思就是今晚来我家是怕我们三个欺负你,所以戴了个避[孕]套咯?”
易泠溪这脑洞开得更大,凌风不知如何回答,笑了笑,想挽回气氛,说:“当然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没事带个避[孕]套在身上到底干嘛?”谢雪妃追问。
凌风:“该说的我都说了,没必要给那么多理由吧。”
谢雪妃:“不,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不然今天你别想走。”
凌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样说吧,这是个经典孟桥生三难的推理例子,不管这个理由是基于一系列导向,无限回归的附加理由,还是返回到任意公理表达式,或者说最终绕回来。比如,我带避[孕]套是因为我带避[孕]套。”
谢雪妃一脸茫然,思索半天回才道:“why?拜托,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就是啊,没听懂。”蒋樱英接着说道。
凌风现在后悔他当初就不应该撒谎,以至于现在他得编出无数个谎言去圆谎。最后他深叹了口气:“不好意思,我已经说得够简单了。”
“这什么神逻辑?”谢雪妃不满凌风的答案,继续逼问:“你最好老实交代,是不是想骗哪个妹纸上床?”
“当然没有,这怎么可能。”凌风越说越无辜,越解释越说不清。就在这时,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说:“其实,这是墨侠给我的!”
“什么?墨侠?”谢雪妃他们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
“对啊,这是调查证据,我本来不想跟你们说,但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必须得澄清。”凌风放低声音说道。
谢雪妃觉得有些可笑,这恐怕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还是墨侠给他一个避[孕]套作为案件的调查线索?
凌风见没人相信自己的话,调整了下音调,问谢雪妃:“那我问你,你今天在华光广场坐电梯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一位举止奇怪的男子?”
谢雪妃努力的回忆了下,今天在电梯里的确看到一位行为怪异的男子,只是一直背对着他们,所以当时并没有看清男子的样子,点了点头,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