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吴猛德轻轻的点了点头,那个秋云姑娘虽然他只看过一眼,但是,在心里还是留下了一定的印象,长得秀美不说,还有一种让男人见了产生爱怜的感觉,这样的女子的确很容易让男人喜欢的,难怪了,难怪那位会看上这个艺妓了。
“你很聪明,这事做得很好,拿去吧!赏你的。”吴猛德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在了老鸨的手里。
老鸨手里拿着银票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什么时候这些大爷居然也会将银票往外送了?要知道这些东厂的番子(民间将东厂的探子都称为番子的)从来都只会收别人的银子,还很少将银子往外送的,一时间里,老鸨有点发傻了。
“傻跪着做什么,起来回话。”为了讨好李玉龙,吴猛德今天算是破例了。
“大人,这些银票奴家……奴家不能收,能够帮大人办事是奴家的荣幸。”老鸨站起了身,腰微微的弯着,不敢看吴猛德,目光却死死的落在手里的银票上,这一叠银票加起来怎么着也有十万两银子,这银子越多,她就越发的害怕,就这些银票足可以将三个花满楼给买下来了,她知道,东厂番子的银子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那么多的废话做什么?”吴猛德有点不耐烦了,现在他可没心情计较这些银票,他在乎的是如何做才能让那位满意,然后,在魏忠贤面前帮他说上几句好话,调他去大都,只要到了大都,别说小小的十万两银子了,就算百万两也是很容易就能够到手的。
“是!是!是!奴家多谢大人了,不知道大人有何吩咐,只要奴家能够为大人办到的,奴家一定尽力为大人办事。”老鸨战战兢兢的将银票揣进怀里,俗话说得好:姐儿爱俏,窑儿爱钞,身为**妓院的老鸨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不爱银子的。
“你刚刚说秋云姑娘是官妓?”吴猛德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如果秋云真的官妓的话,要帮她脱籍还真有点麻烦,得走很多道手续的,首先得在地方上消籍,然后,到府尹处消籍,最后还得到乐坊司去消籍才行。
“是的,大人,秋云姑娘是奴家从乐坊司高价买回来的,听闻她的父亲因为得罪……得罪了朝里的贵人,全家男子都流放冲军了,有点姿色的女子就被送进了乐坊司里。”老鸨差点说秋云的父亲因为得罪了魏忠贤才为家里招来横祸的,但是,突然想起眼前的人就是魏忠贤的手下,是以,急忙改了口。
吴猛德看着老鸨,看得老鸨头皮发麻,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到底是在想什么?是昨天晚上那位的来头太大,还是眼前这位听过女儿的名声对女儿有了意思?如果是前者还好点,后者嘛!可就真的麻烦了,女儿一夜未归,谁知道现在是不是还是清白的女儿身啊?
“你去将秋云姑娘的官籍册拿来交给我,从现在开始,秋云姑娘就不再是花满楼的头牌艺妓了,这事记着保密,至于你的损失,你放心,我会让手下重新在乐坊司里给你挑一个姿色不错的女子过来的。”
吴猛德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将这事给办了,不管怎么说,现在办总比将来李玉龙交代他来办要好很多的,这马屁现在不拍,过期可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为官之道,就是要为上面的官着想,想他们所能想,办他们所想办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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