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樵一听,急忙说道:“弟弟快快讲来!”
戴春风瞪了一眼刘志远,没好气的说道:“别听他的,他的道也是下水道!”
三个人就属戴春风的酒量最低,几杯酒下肚,已经有点板不住闸,心中对着两个人一肚子的委屈借着酒劲儿就吼了出来,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指着刘志远生气道:“你,你和王大哥一丘之貉,他有钱救济穷人,你有钱救济女人,所以我说你是下水道一点也不为过!”
说完觉得还不解恨,看刘志远的眼睛在瞪自己,又说:“你瞅啥?说你不对啊?咱俩赚的钱没有百万也有几十万了吧?全给你的娘们划拉走了,就给我一千大洋零花,我一分没花出去不说,还倒搭一百给你买了迎春舞厅,你说你对得起我吗?我现在连请蝴蝶看电影的钱都没有!我跟你两在一起,就是tmd苦力!喝个酒都得吃蛋蛋!”
戴春风一肚子委屈,说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搞得王亚樵和戴春风一脸的尴尬,想来戴春风跟自己一场,还真的是出力最多,亏待最多,一时都不好意思起来,两个人一起拍了拍戴春风的肩膀,“会好的!”
戴春风一仰头,“什么时候?”
两个人异口同声,“将来!”
“又熊我!”说完戴春风眼皮终于支持不住,便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这段时间,还真把这位老兄累坏了。
海风一吹天气有点凉,王亚樵和刘志远同时脱下上衣给戴春风披上,披好之后光着膀子,面面相对哈哈大笑。
刘志远拿起戴春风的鸭蛋一边捅一边说,“哥哥,我有一个大单您接不接!”
王亚樵知道刘志远的能耐,如果没有能耐也当不了华探,所以也不怀疑,“多大的单!”
望着王亚樵迫切的眼神,刘志远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写下三个字:徐国良。
王亚樵在这之前接单的都是一些小人物,可这徐国良是堂堂的警务处长,背后有又齐燮元做靠山,手下也有五千多人,且全是带枪的警察,在申城乃是一霸,一看不由兴奋,眼睛就瞪了起来,“是绑还是杀?”
刘志远用筷子在徐国良的名字上打了个叉,王亚樵心领神会,问道,“方便告诉哥哥雇主吗?”
刘志远打量了一圈馄饨摊,手一指那煮混沌的炉子,王亚樵又问:“你和雇主什么关系?”
刘志远敬了王亚樵一杯酒,淡淡的说道:“半个儿子!”
原来自己的兄弟是卢永祥的女婿,看来这活属于自己分内的事儿,王亚樵一杯酒下肚,也不犹豫,用手抹了抹嘴巴,“行,这活哥哥接了。”
刘志远嘿嘿一笑,“哥哥不开价?”
王亚樵哈哈大笑,“和兄弟要钱多生分,就算我给弟弟的见面礼。”
刘志远心里有些感动,这才是江湖人士,做事全凭义气,急忙抓住王亚樵的手,“哥哥尽管开,付钱的又不是我。”
“你老丈爷和你有啥区别”。
“他的钱又不给我花,你尽管要就是!”
王亚樵见刘志远目光坚定,想了一会儿,“那行,给一百就行!”
刘志远摇了摇脑袋:“五万!哥哥如果不收,我就亲自动手”。
王亚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心里有些激动,“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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