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信纸,等在了一旁。
柳青草想了想,这事关乎两个地,是要跟县城官衙打交道的,也就没多说,点点头应声,随着衙役长坐着马车前往新县县衙。
马车比牛车的速度快了不止一星半点,两个半时辰,他们就来到了新县的县衙。
武虎下了马车,带上柳青草上前,将腰牌和信纸递给门口当差衙役。
“在外面等会儿,我进去通禀一声。”
守门衙役将腰牌还给武虎,拿着信纸离去。
不多会儿,守门衙役出来,手上已没了信纸。
“进去吧。”
“多谢。”武虎抱拳道谢,随着他一起进到衙门。
衙门堂上坐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身着黑色官袍,黑发高高竖起,额头饱满圆润,眉眼如星,鼻子高而挺拔,官威四散。
他身边站着一位比他年龄稍大的男子,五官端正,拥有一对短浓眉,眉下眼珠黑白分明,一看就知是师爷。
柳青草打量着两人,上面的人也打量着他们。
“小人武虎见过甘县令。”
“民女柳青草见过甘县令。”
柳青草学着武虎模样,给人见了礼,便不再说话,安静的等着。
“今日之事,你们里正可调查属实?”
甘常肃凝视堂下二人,一字一顿问道。
“回答甘县令,人证物证俱在,犯人已被镇衙收押。”
武虎低头,不卑不亢的回答。
“来人,去将陈寿山带来。”
甘常肃点头,命人去了陈家。
陈家。
一众县衙衙役到达陈宅时,陈寿山正在房里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老爷,老爷……”
丫鬟带着陈寿山夫人叶双凤,脚步匆匆的来到后院。
屋里陈寿山被丫鬟这突来之声搅了兴致,摔被而起,朝着门外大声斥骂。
“老爷,县衙来人了。”
叶双凤低垂着眉眼,听着陈寿山的谩骂,站在门前,声音急切,面上焦急之色明显。
陈寿山闻言一顿,推开缠上来的女人,快速穿上衣裳,整理好仪容,夺门而出。
陈寿山离去,叶双凤晲了一眼屋内之人,冷着脸朝屋里走去。
陈寿山快步到了前院,看见衙差,恭敬的上前行礼。
“差爷前来,不知是为何事?”
“奉命办事,陈老爷随我们走一趟吧。”
衙役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
陈寿山心中忐忑跟了上去,心里一直在想最近有没有犯过什么事。
等到了县衙门口,他也没能想到些什么,心里更为紧张害怕了。
“陈寿山,你可知罪1
甘常肃一拍惊堂木,声音沉稳有力,陈寿山惊慌失措的跪倒在地。
“甘县令,小民,小民不知……”
“不知?不知本县令怎么会将你带来1
“小民,恳请甘县令提点。”陈寿山伏地,声音弱弱的请求。
“你家昨日可少了人?”甘常肃冷冷开口,清淡的眸子扫过堂下几人。
陈寿山皱眉回忆,忽然想到昨日支开的那四人,老身一颤。
他昨日派出去的四人,肯定是犯了什么事,不然他也不会被甘常肃叫来了。
思及此,陈寿山气怒难消,这四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承认是他派出去的。
“甘县令,小民昨日家中失了四个家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