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嘱咐说千万不能让烛火熄灭。
虽然不明白孙婆婆这么交代的目的,可小宝还是小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
之后孙婆婆手持那柄赤红桃木剑,稍一念咒便将其斜指地面:“何方鬼怪,竟敢到此撒野!还不速速显形!”
她的话音伴随“嗖”的一声轻响,屋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而刚才原本还绕着满屋子来回奔跑的王涛,也在这个时候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就在小宝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空当,王涛却木讷讷的抬起了头,只见他一双炯炯有神的明目此时已变得空洞无神不说,就连面色都跟着有些泛白。
孙婆婆见状不由有些大惊失色,她急忙拿了符纸来烧,可不知怎的,这符纸就好像是一块儿铁疙瘩,无论怎么将它往火焰上放置,可它就是无法燃烧起来。
急迫间,孙婆婆只好丢掉手中符纸,一狠心直接咬破食指,将流出的鲜血涂抹在手中桃木剑上,便大步流星直往王涛身前走去。
王涛侧身看见孙婆婆正往他的方向靠近时,立刻转身作势要往别处去。
而孙婆婆岂能任由他随意奔逃,只听她口中暴喝一声,便手持桃木剑迎面追击过去。
孙婆婆的速度明显要比王涛更快,但王涛却也不甘心就这么束手就擒。
只在电光火石间,两人便缠斗在一处。
一场恶战近在眼前,小宝手握蜡烛在一旁观战瞧的是心惊肉跳。
虽然额头冷汗直流,不过当他看见孙婆婆手持桃木剑招招犀利,动作悠然而流畅,直打的王涛节节败退时,方才将悬在嗓子眼儿的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要知道孙婆婆这些年拳脚功夫从未懈怠,加上经历过不少危难时刻,所以对战经验十分丰富。
即便鬼怪上身的王涛怪力横生,但还是无法招架住她那刁钻、凌厉的攻势。
只不过短短瞬间,王涛就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嘴斜眼歪,就差没倒地‘哇哇’唾白沫儿了。
王涛一看大事不妙,转身正欲逃跑,岂料孙婆婆直接从后飞起一脚,“咣当!”一声就把他踹到墙上去了。
这可真是倒霉催的,实际上王涛只是被鬼物利用而已,说白了他也是被迫与孙婆婆交手。
岂料这鬼物非但不是孙婆婆的对手,反倒还连累王涛肉身也跟着一起被狠狠摧残一番。
王涛自墙上刚刚滑落下来,却被孙婆婆死死扣住右手中指,只见孙婆婆蹩着劲儿的这么狠狠一掰,当时就疼得王涛涕泪交加,哭爹喊娘:“法师饶命啊!我只是奉命过来娶亲的,完全没有要与您为敌的意思,求您行行好,还是放了我吧?”
人还是那个人,可他说话阴阳怪调的,完全不是王涛平日的声音。
小宝心知肚明,这肯定又是哪个不知名的野鬼附到了倒霉的王涛哥身上。
想到这里,小宝不禁有点儿同情他:哎,谁让你是极阴体质呢,以后像这种活该挨揍的事儿啊,估计还是少不了你的。
约莫着以后王涛哥还会挨更多的揍,小宝不禁有点儿想笑,也许这就是孙婆婆所说的命吧。
正感慨之际,只见孙婆婆将手中桃木剑一下子横在王涛脖子上,然后沉声怒呵道:“到这儿来娶亲?莫不是你搞错了吧?”
“孤魂野鬼岂敢哄骗法师,请法师容我细细道来。”
“好!我就让你多说一点儿话,不过,若你敢隐瞒实情,就别怪我翻脸打你个魂飞魄散!”
“我一定直言相告,直言相告。”
附在王涛身上的野鬼浑身颤抖着就将整件事情的原委,慢慢向孙婆婆讲述开来。
原来这野鬼名叫何子洲,生前本是青平山一名普普通通的樵夫。
由于他家里一贫如洗,直到二十几岁还是没有姑娘肯嫁给他。
没办法,为了多攒些钱讨个老婆,他只有更加卖力的到山上去砍柴。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遭遇过于可怜,所以引起了老天爷的注意,直到某天发生了一件令他至今记忆犹新的稀奇事儿,才算是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话说艳阳高照的一天中午,何子洲像往常一样到山中砍柴。
来到山间僻静处找好位置,他便轮开双臂挥汗如雨的忙碌起来。
一捆,两捆,三捆...
直到砍好四十捆柴和,何子洲才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休息片刻。
他一边抹着额头上细密的汗水,一边咧嘴冲着面前这些柴和傻笑,仿佛这些毫无生命的干柴就是他的新媳妇一样。
其实在今天凌晨十分,他就已经来过山中一回了。
那一回,他一口气砍了三十捆柴和,加上眼前这四十捆,他已经足足砍了七十捆柴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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