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mlgb的,他路远什么东西,年纪轻轻的生瓜蛋子”
田启波压着声音道:“老兄,路远可是赵县长的人,你吃罪不起的,放低一下姿态吧,我想过了,浩然和友亮就给他们换个工作吧,给他点面子,让他好下台,正面硬顶行不通,万一他再把这事情捅到赵县长那里。。。。。。赵县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这件事确实是两个孩子做的不对。。。。。。”
“老大,你怕他个qiu呀,干脆搞搞他。”郑云峰的声音透着一丝阴冷。
“瞎说,照我说的去做,不要讨价还价。”田启波有些发火了,“一个位子上一连死两个镇长,你以为上头都是傻子,吃干饭的?”
而此时的路远正在看一封信,这封信是电脑打印出来的,上面只有一行字:周玉战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谋杀!这副镇长之死另有隐情!
路远很吃惊,这短短的十几个字就像是一枚炸弹,炸得他内心狂跳。在信的后面还附着一份复印的验尸报告,周玉战的死亡时间为夜十一点左右。路远吃惊的正是这一点。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们喝完酒,散的时候才八点多,而且周玉战看上去酒喝得绝对不大,经过三个小时后再溺水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路远不由回想起那天田启波对自己所说的话,难道那些话都是掩盖事实真相的借口?可是仅凭这一点,根本无法断定信内容的真实性。路远好想了很久,决定先按兵不动,他现在考虑的是,这封信的主人是谁,会不会跟那个发短信的是同一个人?他是在向自己示警还是想把水搞混,挑拨他和田启波的关系?
路远将信连同验尸报告塞回信封,放到办公室抽屉的最底层,用几本书压住,跟着办公室的门便敲响了。
路远将门打开,门外站着朱军。
“朱所长,您进来坐。”路远坐回办公桌前十分客气地问道,毕竟朱军还挂着党委委员,在班子里是排在路远前面的,“朱所长有什么事?”
朱军缓缓走到办公桌前,并不坐下,直视着路远道:“老弟,我是来向你作检讨的。”
路远迎着他的目光说:“朱所长想检讨什么?”
朱军没有说话,两个人的目光在碰撞,朱军的目光很锐利,而路远的目光却很坚定,十几秒钟后,朱军的目光退却了,垂下了眼睑,说:“是我执法不严,忽视了对下属的管理,所以才导致了目前这种情况,伯仁虽非我杀,却因我而死,仙女镇有恶评,我要承担一定的责任,所以,我会向镇党委请求处分,在这里就是向老弟表个态!”
路远收回目光,呷了一口自己带来的普洱茶,说:“朱所长,找您这么说,那些违规者都得到了默许?”
朱军争辩道:“老弟,哪能那么说,没有的事,我只是忽视了,对于他们这样的做法,我是坚决反对的。”
鬼才相信朱军的话,恶名与好名一样,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得来的,难道朱军会一点都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