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说“有什么事”,用P股蛋子想想,也能知道说这句话换来的是什么,——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
“少假惺惺的装体贴人了。”赵芸笑道,“今天我妈生日,晚上来吃饭。”
路远忽然之间对赵启平的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抵抗,要他做到没事人一样的厚颜无耻,他还没到这个境界。
放下电话呆坐了一阵,一股无名邪火直上心头,这一切都拜那个艺校的女孩所致。妈的,一定要揪出那个幕后黑手,他与那女孩无怨无仇,自然不认为会是她主动加害自己。
想到这里,便打了个电话给大光,大光很尴尬地告诉他暂时还没有消息。路远也不怪他,他只是个保镖,让他揍人是强项,查女人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大男人干的事。
这时,那个一拳一脚便搞定两块七八公分木板的女孩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如果让她来办这件事或许会有效果。不过这个念头随即便被扼杀于萌牙状态,再来一个女人在身边,那乱子更大了。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让大光先盯着吧,总会有机会的。
晚上,路远买了礼物,赶到了赵启平的家,王丽娜很大方地收下了礼物,笑道:“又是小芸这丫头多的嘴吧。”
一听到赵芸这个名字,路远的心惊弓之鸟般地抖了一下,心里不由暗暗苦笑,这丫头真的成了自己心头的一根刺了。
赵芸还没回来,赵启平便将路远叫进了书房,道:“路远啊,以后别再花钱了。”
路远笑了笑:“一点小东西,心意而已。”
赵启平不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道:“路远,看你精神似乎不怎么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可能是睡得不怎么好吧。”路远心头一惊,又是一暖。这些日子他确实有不少心事,女人,事业,都够闹心的。
赵启平看出他的敷衍之言,缓缓捧着路远送给他的紫砂壶,轻呷了一口,淡淡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点水穿石也非一日之功,在人生的道路上要经得起磨难、经得起挫折,更要经得起寂寞。没有人能一步登天,只有经得起磨难、挫折和寂寞,在这个过程沉淀积累,寻求机会,以求爆发,这方为人生之道。就像高考一样,三年的寒窗苦读只为那天的破茧而出。你是个聪明人,只要心胸豁达,心态隐忍,那么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赵启平对路远的了解颇深,他是介一心想干事的人,并不是个官迷,更不是个政客。在与他来往的这些年便可能看出,从来没为提拔提过一个字。但他在市政府那边的处境是可想而知的。当初路远任市政府副秘书长就是一个政治平衡的产物,由于美国项目的完美成功,表面上,刘杰明很是光彩,但事实却是在一定程度上干扰了平衡。毫无疑问,在龙鼎天和他的这一场博弈,刘杰明落了下风。虽然对于大的形势和局面产生不了决定性的影响,但对于每步必争的棋局来说,刘杰明是肯定对路远这个卒子有所不爽的
在刘杰明看来,路远现在就是龙鼎天的一个过河卒子,在棋局早期,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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