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刘叔当年带着可心姐远离了果城,去了成都。现在,刘叔开了家超市,就在西南交大九里堤校区正门对面不远。只是腿伤风湿严重,行动有些不便了。
我很高兴,说等我出了院,一定去看望刘叔,可心姐也答应了我。
她问我重逢之后的情况,我都一一说来,但却是隐瞒了很多内容,自然包括那些事情。
她特别关心我和邱素波之间的事情,我也只能用不打不相识来形容,讲出邱素波的身世来。她也听得唏嘘不已,觉得邱素波太可怜了。但她也挺欣慰,摸着我的头,说:“小冬,你能有这样的女朋友,姐姐就为你高兴了。可是,周晓蓉那丫头怎么办呢,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些?做朝三暮四的男人可不好,姐姐挺烦这种人的。”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很害怕,说:“可心姐,你会不会因为这个以后不理我了?”
她笑笑,很美很醉人的笑容,指头一点我脑袋,说:“我又没说烦你呢,朝三暮四你懂不懂啊?你是我弟弟一样的,姐姐怎么会烦你呢?我是说,有两个女孩子喜欢你,你自己要把握好,哪个都不能伤害到。”
我心里才释然了一些,不过还是有些心里失落。可心姐到底是当我是弟弟了,而我大脑深处还那么痴心枉想吧?
我想问她男朋友的事情,但到底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而可心姐也说起我被人那么折磨的事情来,问是谁干的,她叫人给我找回来。我知道她一叫人,无非不是杨恒他们,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尊心起了作用,志气在燃烧,男人最终得靠自己,可心姐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我说不用她担心,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然而,可心姐却不依我的,平素对我温柔心疼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突然有种傲然的冰霜浮上了脸,活脱脱就是一超级冰山大美人。
她冷道:“小冬,还当我是不是你姐姐了?你被收拾成那样,你知道我心里好难过吗?这些年我流的泪很少,你却让我流了最多,好像是谁用刀割了我的心我的肝一样疼啊!你说不说?”
我倒是心思一发散,说:“可心姐,生物课上学过,肝部没有感觉神经,割了不会疼。”
她听得居然笑了,冰山化春风暖水似的,让我心驰神荡的。可她又是一冷脸,说:“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啊!谁要是欺负你,就是欺负到我头上,我是绝对不容许的,赶紧告诉我!”
我很感动,但也顶不住她的压力,只能把事情说了出来。可心姐听得眉头轻收,那股冷然的怒气浮在俏脸上,点点头,说:“行行行,小小的果城教育局长和嘉西区的区长儿子是吧,姐不收拾他们一顿狠的才怪!”
说完,她起身出去打电话了。
很快,她就回来了,对我说,小冬,最迟明天下午,所有伤害过你的人,统统都得来跪在你面前,相信姐!
那一瞬间我的可心姐有一种女王般的气势。我不禁还是说:可心姐,你是不是让杨恒他们去办这事了?
她一摇头,说:“不是!是让部队办!”
我震惊了,想着我现在住的医院名称,只能傻傻的看着她,道:“可心姐,你混得太好了。”
她淡淡一笑,也不谦虚也不骄傲,而是说夜深了,叫我先好好休息。
我本来都想说她这么厉害了,咱们回长庆镇报仇去呢,但也只能打算明天再说。
可心姐去了套间外面的客厅里睡,一直都那样。我半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按钮呼叫她的。
睡着之后,我让尿憋醒了,看看时间都凌晨两点了。我刚想起床去卫生间,却突然听到外面隐隐响起一声尖叫。
是可心姐的叫声,她怎么了?我心里突然一急,马上往门边冲,脑子里蓦然想起的是七岁那年的夏天,杨老二对可心姐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