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狂叫,爷心头越痛快,就喜欢这样慢慢享受如此的劳动成果,好好跟你耍一盘。
她居然说,你他妈是成都郫县的么?留下姓名,老娘他日找你算总帐!
我说:你算个jer的帐吗?死婆娘还嘴硬得不行啊?
然后,懒得跟她废话,柳条子挥得是呼呼直响。
七年来所有的委屈、耻辱和痛苦,统统爆发出来,一阵阵痛快。
她惨叫到最后都没声儿了,一身血痕,在夜光中显得太妖异了一点,晕过去了好几回。
晕没事儿啊,杜鹃谷里有的是山泉,冷冷的,我用衣物弄一点来,把她给弄醒,继续呗!
到最后,我都累得不行了,一屁股坐下来,歇歇。她就吊在那里,披头散发,跟死了一样。
我休息好了之后,上前几手,又揪又掐,让她惨叫,骂我变态,说不会放过我的。
可又能怎么样呢?她看不见我,不知道我是谁,还以为我是成都那边过来的呢!
我自己也燃烧得不行。任二狗说,恨一个女人,就得neng死她。
老子天赋异禀,燃起来就收不住,把她放下来,丢到枯草地上,稍稍解一下双脚,然后……
然后……
我的妈呀,奇葩呀,这也太神奇了!我他妈也快被吓死了!
海底有一种腔肠蠕虫,有着强大的吸盘嘴,被它吞进嘴里的乌贼身子在里面,触须在外面,无论触须怎么用力的挣扎,也都再也拔出来,
那时候的乌贼,触须乱舞,惊狂、慌乱,垂死的挣扎让人想想都头皮发麻。
蠕虫的肠状身体会收缩、伸长,不断的吸取乌贼身体的汁液、营养,直到将之吸成一张皮,只剩下触须为止。
这种蠕虫,便是一种极为可怕的猎手,海底所有的软体动物都逃不过它的猎杀。
没时间讲科普啊,我真遇上了那么一条蠕虫,其实我只是一个可怜的放驴娃。但我的驴被蠕虫咬死了驴头,被疯狂吸附,几乎快动不了。
我不服输,疯狂抵抗那要命的猎手,带着无穷无尽的恨意,带着燃烧的火。
蠕虫渐渐疯了,疯狂的吸榨着食物,让食物有些控制不住。
这是一种对手,异形一般。那是一种战场,谁也不想那么快败下阵来,我咬牙坚守,终于守住了疆土。
我没想到竟那么神奇,而且不败的局面让人特别痛快。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蠕虫有主人,主人会狂叫,那是一种声嘶力竭的狂叫,歇斯底里,像疯了一样。
那主人忘记了一切,一声声的狂嚎,在杜鹃谷里回荡,震人心魂,让人有无穷的动力。
有诗云:
嘉陵江边静夜深,幽谷无人人乱魂
寒星几点似天灯,往事酸楚泪纷纷
白玉小岛荒凉处,可怜幽草无处生
红花漫道大潮起,冬夜烈火暖那根
欲问少年心何往,热血奋战过五更
……
一水快,一柱香。
二水慢,半时辰。
三水,妈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蠕虫不是生物链上的绝对王者,我才是灵长类超级霸王,踏上了漫长的征程。
天赋异禀,棋逢对手,怎一个痛快二字了得?
黎明前的黑暗时分,一切消停了下来,我用尽了一切的力量,终于赢得了最后的战斗。
有些技能,也是存在着天赋之说的,有人加以引导,便会在技能的巅峰怒放,长盛不衰。
我翻滚在枯草边,喘着,仰望着漆黑无比的夜空,感受着彻骨的寒冷,心还是热的,连泪也是热的。
我哭了,真没用。
没一会儿,耳边才响起了一个幽幽的声音,沙哑中也有些磁性:“大哥,你……是谁?成都哪的?怎么让人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