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休息吧,伤要是太重了,去处理一下,老子过那边酒店去了。
岳阳连忙表示这就去弄伤口,顺便找点钱,先给罗勋五十万表示诚意,而我的那五十万,他说随后再细说。
我呵呵一笑,说我那五十万也不必要给我了,有时间给勋哥就行了。
罗勋一听,眉头一皱,说冬子你这是啥意思,收买哥么?
我让岳阳先出去,弄伤口弄钱去,然后才对罗勋说:“勋哥,冬子我是个穷人,但我知道报恩呢!咱虽然曾经没咋交往,但你呼我一声兄弟,我也认你这个哥。我呢,和杨家的恩怨,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以后多帮衬一下子。五十万,算你的辛苦费啦!”
他呵呵一笑,拍拍我肩膀,说兄弟你够直爽,行行行,帮衬一下也行的,反正,你出身也挺苦,现在又能帮我个大忙,照理说还得我给你钱呢!
我连忙说勋哥你千万别跟我客气啊,客气就见外了,我最崇拜、最喜欢的就是直爽的人、敢爱敢恨的人,也特别尊敬那些对爱情特别上心的人呢,像勋哥这样的,憋屈在罗家,天天面对心上人,绝对特别痛苦,我也乐意帮一把嘛!
我就知道这家伙头脑不是很发达,一番话就说得他都面色要哭了似的,坐在那里一把抓住我的手,跟诉苦似的说:“哎呀冬子啊,你真是说到哥心里去了啊!在罗家吧,哥是捡来的,确实没亲生的好,从小都没我哥吃得好;长大了呢,喜欢的女人还让我哥给吃了;社会上一有会事,总是叫老子去打呀杀呀的,老子立汗马功劳,连买车都不如他得很,还说咱是兄弟;三姐成了我嫂子,妈的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迷人,看着她那脸那腰那沟子,哥这驴头就火烧火燎的啊,去找个小姐吧,怎么铳怎么也不是味儿,妈的!偏偏呢,大嫂嫌咱五大三粗,不太喜欢,冬子啊,你要是帮哥把大嫂给搞定了,哥拿你当亲兄弟都行啊……”
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大有要扑到我怀里痛哭一场的倾向似的。我心里暗乐,邪乎乎的小声的说:“看到你大嫂,是不是有一种拼命铳,恨不得连驴蛋疙瘩都杀进去的感觉啊?”
他那是如同相逢遇知音似的,一拍我肩膀,说冬子你他妈说得也太对啦,老子恨不得连整个人都钻进去呢!
我笑说勋哥,看你老实忠厚的样子,还挺火烧的啊?
他呵呵一笑,说男人嘛,都这个球样呢,你看我哥罗小平,大嫂总是说他几分钟几分钟的,他还不是到处都是女人,今天这个,明天那个,反倒这大半年来把我大嫂给空着,唉!
奶奶个熊,这话题一打开,就他妈收不住的架势。我心里暗自稳住,为了大计,千万稳住,顺着罗勋说,说得他真的要当我是亲兄弟的地步,巴不得我早点帮他搞定杨三妹。他甚至夸口呢,说冬子你要是帮我搞定这个,以后行走果城和川东北这一片,报我罗二毛的名号,吃得开!
我也说他,好饭不怕晚,早晚得一铳,千万要稳住,心里憋着,把事情藏住就好,我现在要去一趟成都办点事,完了回果城一定帮他搞定。
他连说要得要得,就等我回去,甚至还问我去成都干什么事,要是打架的话,他带点兄弟伙过去。
我说不用了,是去看望一个朋友,他也才作罢。
就那么聊了好久,岳阳回来了,伤口处理了,额头包了一圈纱布,提了一口小皮箱回来。他打开箱子,说是找这边熟人借了五十万,先给一部分。
一看岳阳这货就是个能来事的主啊,那年头能在岳池小县城里有很快借给他五十万的熟人,没点关系还真不行。
罗勋激动,收起钱,让岳阳好好休息,以后单线联系收明年的干股,又对我是拍肩附耳,拜托连连,亲热得不行。
我将罗勋送出了宾馆门口,岳阳也跟在身边,唯唯诺诺的。
罗勋开了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走了之后,岳阳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说这祖宗总算是打发走了,冬子小兄弟,谢谢您啦!
我淡声道:“岳老板,别您您您的,太客气了。回房间吧,我有点事跟你说。”
他哪能不听呢,赶紧陪着笑,亦步亦趋的跟我回到我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