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伤害,可偏偏你就在爱与伤害之间徘徊。你走了,你还在,你不在,她们期待;你犹豫,她们坚定;你已沾染世俗欲望的肮脏,她们却依旧纯洁如初;你忘不掉的是她们的好,你得不到的是她们对你的遗忘。
当少女初心依旧那么圣洁而纯真的闪着光辉,而少年却在命运的旅途上越走越远。历经分离、痛苦与折磨之后,蓦然相遇,初心依旧是初心,但对面少年已非当初年少。
那时的我,面对激动、兴奋和泪水交织成的她的幸福和幸福的她,只能回归平静,说:我去把凉鞋给你捡回来。
她却头也不回,只望着我,说:夏冬,不要那双破鞋了,早已经破了,我要你和我回家。
她勇敢的拉起我的手,拉着我就往一栋钻去,进了电梯,光着完美的小脚,很自然的依在我肩膀上,搂着我的腰,小脸上泪迹未干,却透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的笑容很美很美,纯净到极点,让你想吻吻她,却又怕一吻便是玷污。也许,在她的面前,我已自惭形秽。
电梯里有两个成年男人,看了看我们,特别是看了看我。他们的眼里流露的是羡慕忌妒恨,却隐藏得很深,成年人真的很恐怖。
我当作没有看到,只是望着电梯的上行显示器。那个红色的向上的箭头,让我的思维里竟然只能联想到——“‘米青’子”的造型。唉,我已太堕落了。
而许晴晴微抬头,就望着我的侧脸,在她的眼里,其实我也是个坚强不屈的向上的箭头人物,她的思维里,也许只能联想到一个词汇——爱人,因为她一直为纯真代言。
到了十七楼,是她拉着我出了电梯。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道精钢的大门,锁住了一个豪华的所在——那一层已是顶层,8套房子都是她家的,砸墙而通,楼顶还有漂亮的大花园,都是她家的。
她开了门,将我拉进去,不让脱鞋,拉着我在房子里转了转,实在太豪华,什么健身房、茶室、酒吧间、放映室等等。她兴奋的告诉我,她妈妈回果城至少都是一周才能回来,而爸爸去西安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那房子里,如果我有时间,将有一周是属于我和她的。
我跟个傻子一样,跟着她转,承受着视觉的冲击。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怕打破了她心头的兴奋感和幸福感,只能默默无声,不时点头。
没多久,她拉着我上了楼顶花园,那里可真漂亮,花草芬芳,夜风清凉,让人心旷神怡。站在楼顶,看天府之都的夜色,吹风,甚至看星星看月亮,都别是一番享受。
花园的右手边,有一处很别致的所在——用鲜活的藤蔓编织的一把长椅子,很宽大,深棕色,编得很密实,很牢固,很精致,坐在长椅上,舒适无比,而头顶是藤蔓生长出来的绿叶顶篷,上面有白色的小花星星点点。
许晴晴就拉着我,坐在那藤式长椅上,靠在我肩膀上,幽幽的诉说着一切思念,说她爸爸打我的时候,她好心痛,却不能阻止;她走了,回家了,她爸爸回去却说我死了,她伤心欲绝,知道是爸爸干的,却不能说;她又听染姐说我活了,很高兴,却不知何时再见;她听说我救她姐姐,但又失踪了,姐姐回来了,我却没消息,她担心极了,再听到前两天染姐电话,她就开心得不得了,期盼能见到我。
她说她向染姐要我的号码,染姐不给,说我要是喜欢她,会主动联系她的。她没有说周晓蓉的号码,我也没有问,找不到理由了,我只能倾听,感知她的情她的爱,无法说别的。
我似乎还能做的,就是付出我的肩膀,让她依靠着,付出我的手臂搂她的小腰,让她当作爱的港湾,然后我无穷无尽享受着她的情感、她的泪水、微笑和美丽的青春。
然而,当她轻伏我肩头,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时,那迷人的红唇吻上了我的脸。我惊了一跳,一扭头,我的唇也被粘上了。
可就在那时,那边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是两个人。我听到了张祺祎的声音,他说:蕾,晴晴一定是睡着了,我们就在楼顶上缠绵吧,我想死你了。
而黄蕾娇声说你这个坏家伙,然后除了张祺祎的嘿嘿喜笑之外,只剩下他们的脚步声了。
天啊,成年人真的很恐怖!我听得脑子里轰然巨响,许晴晴更是身体都惊得僵住了,我们的唇挨在一起。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心里慌了,一收嘴,捂着许晴晴的嘴,四处看了看。
哦豁!麻辣个jer啊,楼顶花园那么大,但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得下。情急之中,我抱着她,钻进了藤椅的下面,那里空间稍稍点挤,但还算够高周围也有花丛,很隐蔽。
我们躲进去后,她就和我贴着面,钻进我怀里,心跳很快,在我耳边低声而愤怒道:我妈妈和张叔怎么可以这样啊?
我赶紧捂了她的嘴,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晴晴,不要说话,回头再说啊,不要生气啊!要让他们发现了,我真的会死的。张杂种是个心狠毒辣的角色啊,我知道的。”
藤椅那些密实的缝隙里,透下了点点星光和月光,射在她的眸子里,她看着我,愤怒的泪水在流,却点了点头,紧紧的贴着我。
我还是觉得下面有点挤,只能侧身抱紧了她,心扑腾腾的跳着。要老命的是,黄蕾和张祺祎胆子也太他妈大了,借口回果城,竟然偷到家里来了,居然他们还就在藤椅上坐了下来。
我他妈看到了黄蕾那白晰修长的小腿、黑带高跟,张祺祎垂性的长裤、黑亮的皮鞋,大气都不敢出。许晴晴在我的怀里,紧张得颤抖。
跟着,就听到了两人接吻的声音,太催人了啊!然后,我的天啊娘啊,他们就在藤椅上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