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枪匹马厮杀一场……哦,我还有染姐,我不是一个人去战斗!
离店找了家不错的咖啡厅,点了煲仔饭吃着,同时给染姐发了条信息,报告一下地址,叫她化妆好了来接我,今天晚上让她好好法泄一下。
她只回了一个:ok!
不到半个小时,染姐杀到,差点让我煲仔饭喷了出来。因为她平日都素颜,突然化妆了,让我超不习惯。
她化妆很夸张,红唇浓眉,黑魔王眼影,红碎白点t恤和长裤很大,头发披垂,脚穿软底夏靴。整个人洋溢着张狂、风艳,要不是她坐我面前,叫我卖货,我已认不出她来了。
我苦涩一笑,染姐,怎么化成这样子?
她坐对面踢了我一脚,差点撩我裆上,低声说日你沟子的,老子不化妆太漂亮太性感太招风,成都人民都认得我染二丫,你说要法泄,不整成这样能行啊,车子都是老子临时去偷的。
说完,往楼下窗外一指。我日我郁闷,街边一辆qq车,她偷得真有档次。她还得意的说,牌照都换过了,今天晚上一定好好法泄一下。
我迅速吃完饭,和她喝了一阵子水,也是休息,而且给她讲起了在成都的遭遇。
她听得冷冷一笑,说姐喜欢这个风格,顺藤摸瓜,可你他妈和严清兰逃得也太浪漫了点吧,上次带姐钻臭水道呢,老子不爽!
我呵呵一笑,抽了口烟。她又邪笑着说:卖货,你有没有和严清兰在山里相互疗伤、阴阳合璧、天人交汇、行那见不得人的苟且?
我说哪有,严清兰都摔成那样了。
她深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只是不信的笑了笑。她不信,我也没招啊!
休息好了之后,肚子消了食,我便和她离开了咖啡厅。上了那辆qq车后,她问了我地址,直接就杀向营门口,停在费岷的“光辉岁月”美发店门口。
我们下车进店,费岷居然没认出我来,倒是和店员、顾客多看了染姐两眼。费岷还乐呵呵的招呼道:“哟,师兄、妹儿,理发啊,坐坐坐……”
染姐不鸟他,转身将卷帘门哗哗的关下来,搞得他们一愣。有个看起来邪里邪气的年轻男顾客还说关啥门啊,理个发又不是见不得人。
染姐飞起一脚就将那顾客连椅子踩翻了,上去两脚跺得他起不来了,冷道:“姐让你说话了吗?”
费岷和其他美发师、学徒、顾客都吓倒了。
费岷刚想说话时,我将帽子一摘,墨镜一取,对他淡道说:我这发型还用得着理?
费岷当场浑身一抖,惊恐浮现在脸上,惊叫:“你……你……”
我一扫眼,其他人的表情除了惊讶之外,很正常。而费岷很不正常了,我扑上去就是一拳,将他打飞出去,砸在洗头躺床上。
他惨叫一声,翻起来大骂道:“你他妈……”
没骂完,染姐上去一脚将他踹得撞墙壁,冷道:“姐又让你说话了吗?”
费岷挨得不轻,捂着胸口爬起来,染姐上去又是两脚,抓起他头发,狠狠的撞在洗头的陶瓷盆上。
啧啧啧,那个脸啊,撞得我都不想说了。
费岷晕了,染姐用水冲醒,将之拖到了我面前,像丢死狗一样。然后她坐到一张椅子上,跷起了迷人的二郎腿,说:卖货,就这种货色,姐真是看不上啊,法泄不痛快!
就她这样的爆发,早把店里其他人给吓倒了,没一个敢逼逼。
费岷这一顿打挨了,乖了,连忙说冬哥,我错了啊,原谅我啊,我也是被逼的啊!
我坐在一张椅子上,龙牙一出,架在他脖子上,淡道:“你表姐在店子里的时候都没说我的名字,你居然知道冬哥。不说老实话,我这玩意儿一拉,也是被逼的。”
“不不不!冬哥不要啊,我全说,我全说!”他吓得抬起双手,烂脸可怜得要命,早痛得眼泪滚滚,连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