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烫,怎么洗,赶紧调水温,我喜欢冷一点的,你忘记了吗,吓傻了吗,你个死逼!
我真的为可红抱不平啊,其实她是个长得很不错的保姆,才二十五六岁。不过,我还是走为上计吧,不管这些了,离开总比在这里听着床,心里痛苦的好。
可心姐也在床边上低声道:小冬,走吧,太危险了。
我正要走的时候,浴室里响起了一耳光,常远亭又暴躁了,吼道:“你这个贱人,你会不会搓澡啊?过来,跪下,给我吹一下这里,吹干净,叫你喝安神汤!”
妈的,谁都知道他让人家给他吹什么,反正不是灰尘吧?可心姐长叹了一声,倒在了床上。
我心里真是难过啊!常远亭这个混蛋啊,当着可心姐的面,竟然如此而为,可心姐能开心吗?能幸福吗?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赶紧穿上,趁此机会逃之夭夭。好在常远亭及时收令,要不然很可能会发现我的地道入口,刚才我就非常紧张这个,一旦发现,灭顶之灾,我不敢保证这一次真的命大。
回到车里,我一身已湿透。每次来的时候都带两套衣物,过江就湿,见可心姐再换上,回来再换原来的,但这一次太慌乱,无衣可换。虽然时近初夏,但依旧有些冷,但我的心更冷,更痛,内心狂躁、愤怒难平。
在车里抽了两支烟,默默无声的看着荒山夜色。烟一完,整个人也就从那种低落与痛苦中走出。我爸说过:真男人,必须会思考,会调整自己的情绪,不好的情绪只能办坏事情。
无论怎么样吧,可心姐她依旧坚强,在等着我,而常远亭这个变态脱下一身正气的皮子,确实变态,连保姆也不放过,但他对可心姐总算没有虐待,还保存着她的初放,这已是最大的底线了。
开车回到成都市区,我知道这里已不能久留了,得回果城了。于是给严清兰信息,说我驾车回果城了。她没有回信息,预想着已是睡着了。她对我在成都办什么事情,什么都不过问,只是让我万事小心,多占法占理,这样不会吃大亏。这源自于她职业习惯的关心,我能理解,也非常感谢她。
也许吧,身边给我压力的人很多,但给我帮助的人也很多,如此,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走下去呢?
我开车到了遂州,也累了,不想再开,便找了家不错的宾馆休息。这不用说了,我现在也算亿万身家,良好的休息,才能恢复更好的精力,因为未来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来,我的命就是这样,很多事情突然就来了。
在宾馆里好好洗了一下,热水泡着,洗去疲倦,躺在床上很舒服。没一会儿,突然手机信息铃声响了。我莫名的一惊,已经凌晨四点了,谁给我信息,难不成又他妈突然有事?
拿过手机来一看,郑文娟来的信息,打开一看,我脑子如雷轰炸,整个人都懵了。因为……妈的,原来事情竟是这样。
也就是姚梓走的前夜,许凌锋和大家去ktv喝酒,没一会儿就急匆匆离去了,或者说他可能逃过了我和姚梓的计谋,但是郑文娟却出事了。
那天晚上,郑文娟在三个保镖的陪同下去影院看了一场《疯狂的石头》,这电影在2006年到2007年都火,院线也排片期长。郑文娟也知道我长得像黄渤,所以也算是思念的寄托,我相信她是真爱。
可没想到,电影刚刚散场,保镖陪她到影城地下停车场角落上车,三个保镖被三个戴白手套的头套人捅死,她逃走了,但摔了一跤,行凶的人看到她摔倒,将她就丢在车里,不闻不问,走掉了。当停车场保安将她送往医院后,实际上已经九个月的男胎死亡了,她也失血过多,差点没被抢救过来。
我的大儿子没了,而许凌锋简直要疯了,正满世界找凶手。这一夜他不在郑文娟身边,郑文娟才敢这么久了给我第一条信息。
我看完信息时心不痛,那是假的,可第一直觉告诉我,那很可能是黄玉蕾和张祺祎干出来的事。可能许凌锋找对了方向,也许找错了,但他肯定是要疯了。
我爸也说过,当你够成熟的时候,相信第一直觉。于是,我冒着危险给许晴晴打了个电话,接听电话的是个低沉的男音,问我是谁。
我马上就挂了电话。可谁知许晴晴的手机短信发了过来,很简单:不管你是谁,别轻举妄动,我们没有达到目的,不会放了她们母女的。
艹……又是绑架,许晴晴和黄玉蕾都挨了,这他妈谁干的?我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