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能让人融化的存在。
我终于抢出了时间,与她紧紧的相依相抵,把生命的传承播撒到世界的最深处,什么也不保留。
一切静止,她在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我有些无言,但还是忍不住低声说:染姐,对不起。
她轻轻给了我一耳光,说有什么对不起的,好好活着,活得越来越好,这就好了。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她又给我一耳光,说叹你娘的鸟气啊,有什么好叹的呢,姐这么一黄花菜,就让你给吃了,你还叹气呀,一叹败三年,知道不?
我听得有点郁闷,不解道:“染姐,你还是黄花菜吗,怎么没那什么?”
她说:你是说那层纸?
我嗯了声,说好像没什么感觉。
她幽幽的说,是你梓哥给破掉的,不要怪姐。
我愕然一声,还是有些失落道:“哦,原来还是他占了先机。”
她说没有啊,姚梓只不过是用舌头把纸舔破了,还吸了雪走,现在她都叫姚梓吸血鬼。
我愕然一惊,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啊,难道他已经产生了心理上的变态?
她唉了一声,说没有啊,这只是一个条件,当初他提出要向你借种的时候,就说了这个条件,姐能怎么办啊,只能从了,你也不用失落了,真的和姐的,你是no.1嘛!
说完,她还深深的吻了我一口,又低道:这样也挺好吧,省得姐跟你的时候痛,呵呵,不过,刚开始还真是有点痛,谁叫你个死锤子那么天赋异禀啊?
我只能苦苦一笑,说时间恐怕快差不多了吧,染姐,收拾一下,你得走了。
她才长叹一口气,说走吧,陪姐去卫生间,老子先去清理一下,你然后再来。
然后我们起身,开了灯,她先去了卫生间里。没一会儿,她才叫我进去。
灯光下,她实在是太迷人了,还有点羞涩,不好意思看我了。唉,染姐到底是女子,不管怎么奔放,羞涩也少不了的。
只是我刚进去叫了声染姐,她就掐了我一把,说你他娘的是属鲸的吗,老子怎么感觉有些像喝了半肚皮水一样啊?
我有点郁闷,说这是啥意思?
她说蓝鲸一次能爆发出三十斤子孙,你个白痴,生物没学好。
我汗,生物课也不学这个啊?当然,我那才懂了她的意思,便呵呵一笑,说也许多一点,机率更大一点吧,万一三胞胎呢?
她说你当老子是母猪啊,赶紧的,给姐搓一下背。
我只得帮她洗了洗。但洗了没一会儿,她又想把我像菜一样吃掉。我摆脱不了,只得又站陪了她十来分钟。
她叫我加油,追求大机率。我无奈了,说染姐这不行啊,时间不到,种子都成熟不了。
她说妈的,那算了,你个卖沟子的,天生就是一个卖沟子的,没法说你了。
然后,很快收拾一番,她容光更靓丽,整个人充满一种明艳般的味道,真让人不舍啊!
无奈,只能相互深深的拥抱,然后我像个女人一样,被她浅吻了额头,她潇洒而去。我看着她那迷人的高挑背影,叫了一声染姐。
她猛的回头,腰肢旋扭,披波长发甩飞起来,一看我,我他妈眼睛都湿润了。
她一指我,比划了个大拇指朝下,骂说你个孬种,得了便宜还在哭,姐鄙视你。然后,她转身而去。
我却满心的痛楚感,瘫坐在客厅沙发上,久久不能回神。美好无法回味,心神无尽怅然。
没多久,黑狐发来信息,通知我交换人质。于是,第二天染姐与姚梓的婚礼我并没有参加,半上午的飞机去了深圳。
然而,深圳却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