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四沓子红票,甩给了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接过了钱,一人分了两沓子,说了谢谢,然后就当着我的面穿了起来。齐建文则是拿着衣物灰溜溜的也往卫生间里跑,但似乎想起孟能柱在里面反锁了,便隐藏到角落里穿了起来。
洋妞拿着钱,还对我抛了媚眼,然后才离去。我看着她们那风烧的样子,一人屁古上拍了一巴掌,沉声道:get——out!
这句英语我还是会的,意思是:滚!
她们离去了,还回眸带着浪意。她们就那样一人挣了两万块跑了,可这钱是孟能柱和齐建文的吗?不!那是人民的钱!他们骑在人民的头上,拿着人民的钱,去喂养了外国人民,真是人民的叛徒!
没多久,两个人民的叛徒穿好了,衣冠楚楚,人面禽兽是也!看他们穿的衣物裤子,那岂又是自己工资和各种补贴加起来买得起的呢?就那牌子,估计一个月的工资能买一条裤管吧?
我冷冷一笑,扬了扬手机,道:“孟柿、齐秘,过来吧,你们一切的行为我都记录下来了。要是与我相对抗,后面的结局很难料的。”
孟能柱早已是垂头丧气,无法面对我,但乖乖的来到我面前。齐建文呢,一惊,知道我已熟悉他的底细似的,也来到了我的面前。
但这齐建文果然是一条好狗,一到我面前,猛的就给我跪下了,脸带哭相,哀求道:“朋友啊,放过我们吧!其实这些都是我自己堕落,才害了孟柿啊,是我不好啊!有什么痛苦和惩罚,您都可以冲着我来,一切与孟柿无关啊!朋友,听口音我们都果城人,远山远水的地方,家乡人相逢不容易啊!人生三大喜之一,就是他乡遇故知啊!您要什么,尽管开口,在这里吃喝玩乐,甚至您就是要豪赌,咱也尽量满足,可您就是不能……”
这狗比的,还有点忠心护主的味道。我就听他在那里求情、废话,并不发言,而是去取了一瓶洋酒来,开启,自己慢慢勾着。
差不多五分钟后,齐建文自己都没词儿了。我的酒也勾好了,倒在大杯子里,端起来,看着他,淡道:“齐秘,没话了吗?继续说呀,说呀!”
他很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来,不知道说什么,但还是求道:“朋友,求不要为难我们。您有要求,我们尽量满足。”
我喝了一口酒,说你就跪在这里闭嘴吧,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你先前说的,我一个字也没往心里去。
这货尴尬无比,只得跪在那里,仰头看了看孟能柱,又低下头去。
孟能柱连看都不敢看我,站在那里,垂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我看着他,淡道:“孟柿,我其实很抱歉,但也很难过。毕竟我和孟婷是同学一场,她是个好姑娘,曾经在我艰苦训练的时候帮我按摩放松过,而且她又是幽城哥的未婚妻,是李局的准儿媳妇,但是,她有这样的父亲,我为她感觉到耻辱。”
孟能柱深深的出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说:“夏冬,我没想到,栽到了你的手里。”
“夏冬?”齐建文猛的抬头,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一点头,指着他,淡道:“是的,我就是夏冬。也许,齐秘听说过我,杀人如麻的一个穷屌!”
他浑身一颤,低头,不敢看我。
我看着孟能柱,说如果你不如此堕落,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孟伯,但可惜,这个亲切的称呼已经远离,在这里,我表示可以放过你们,但是,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
齐建文马上抢道:“行行行,夏冬夏冬,你随便问,随便问……”
孟能柱瞪了他一眼,他赶紧不再说什么。孟能柱看着我,还是完全冷静了下来,坐在我对面的小沙发上,抽起了烟,说:“夏冬,你想知道什么?”
我淡道:“孟婷和许晴晴第一次被绑架的时候,你是否贪占了公款?邹正平是死于被谁谋杀?你与银峰集团之间,又有怎么样的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