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了,我进来时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俩刚才,好像离的很近啊。”
“苏三想要回上海,我劝她酱油弄的案子还没开始审判,不着急的。”
“哦,这样啊。”
肖琴的目光在苏三和毓嵬脸上逡巡着,忽然自己忍不住噗嗤一笑:“看看我,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了。”
“近朱者赤嘛。”
毓嵬爽朗地笑道。
肖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在问:那么你呢?你和她走的那么近,是什么样的呢?
暮云平脸色很不好,眼底青黑一片,看到毓嵬和苏三站在门口,神情有些惶恐。
“平子,你怎么样?”
“还好。”暮云平将客人引导客厅坐下,苏三问:“暮先生,你用什么牌子的头油啊?”
“我不用头油,不太喜欢这些东西,演戏时没有办法,要是做型就用美国的蜡。”
“哦,暮先生果然是新派的,我都要老土的落伍了,可不是嘛,现在有蜡,头油这种东西很少有人用了。”
毓嵬不知道苏三怎么忽然问到头油上了,不是来看朋友的吗?
苏三很肯定,桂花头油的气味是来自暮云平胸口的位置。
苏三盯着那个位置设想了一下,如果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靠在他怀里,头正好是蹭在那里的。
暮云平见苏三盯着自己看,有点莫明心慌,急忙低头看看,查看全身打扮哪里有不妥。
“苏小姐,您……”
“哦,暮先生的气色很不好。”苏三没等他问先开口。
“是,想来两位已经知道了,小梅姐,死了。”
暮云平说到这,神情黯然,低下头去。
姐弟前日才相认、尽弃前嫌,但是快乐还不到两天。
“节哀,平子,我也觉得这事情奇怪,听说小梅是被吓死的?”
毓嵬关心地问道。
暮云平点点头:“这个家里就我们俩,我实在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被吓死。”
苏三则仔细打量着客厅。
和前几天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苏三转过身,在沙靠背上捏起一根黑色的长。
这头很粗,很硬,质极好,黝黑亮,苏三在自己身上比划一下,应该是勉强过了肩部的位置。“这两天没有别人来吗?”
苏三问暮云平。
“没有。”暮云平摇摇头,“经历那么多,我想好好休息下,和小梅姐一起散散心,专门向公司请了半个月假,这半个月公司都不会给我安排任何事。”
“这头不是我的,也不是小梅的不是肖琴的,更不是孔二小姐的,她是短,那么它属于谁呢?还带着桂花头油的气味。”
“头?”暮云平看着苏三手里的头,脸色大变。
苏三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对不对?”
毓嵬看着那头很是不安,他想起那个消失的人偶。
子不语怪力论神。
但是你不说不想,有些东西就真的不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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