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截然相反的举止。
暮云平从小就生的好,粉妆玉砌的娃娃,人见人爱,后来越长越漂亮,总有人背后念叨他像女孩子。
他最恨别人这么说,家里的下人乱嚼舌根子的都被他训斥过,身边小伙伴有人这样说,他就要撸胳膊挽袖子和人去打架,非要把人打的求饶:“小爷,你是爷,我才是娘们。”这才罢手。
以暮云平的一贯性格,最忌讳被人说漂亮的像女人,怎么可能忽然唱起了贵妃醉酒,而且唱的有模有样,毓嵬家里兄弟姐妹都爱唱戏,七叔还曾经玩票收弟子,毓嵬一听就知道,这唱腔,没十多年是练不出的。
这个人到底是谁?
月亮光亮汪汪的,三个人默默地看着暮云平一身白纱,甩着水袖,这场景有些诡异。
肖琴握紧了手里的水果刀,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了。
暮云平唱完了,背朝着他们好一会,动也不动。
毓嵬实在忍不住了,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暮云平的肩膀一下。
暮云平猛地转过身来,红红白白的脸上,殷红的嘴唇有些瘆人。
“平子,你怎么了?”
暮云平格格格娇笑着,兰花指指向暮云平的胸口;“我不是平子,我是常莲衣。”
接着脸色一变,忽然气愤地说道:“坏蛋,原来你叫常莲衣。”
这回是个清脆的小女孩的声音。
毓嵬喊道:“平子,醒醒,你醒醒。”
说着伸手去抓暮云平的肩膀。
暮云平啊地尖叫一声,浑身抖成一团:“不要碰我!”
这声音又高又细,但又和女子的声音不同,略带沙哑。
苏三走过来,忽然伸手抖开一大块红色的东西,将暮云平包裹在里面,嘴里喊着:“血,都是血,红彤彤的血把你包围了,常莲衣,你怕不怕!”
原来她从二楼出来时,顺手抓起大花瓶罩着的红纱,她一直背着手,将这红纱藏在身后,趁着暮云平不备,罩到他身上。
暮云平身子抖的更严重了,不住尖叫着,很快尖叫变成了惨叫。
苏三故意压低声音:“到处都是血,你躺在血泊中,是你自己的血,那么多,把你包围了,衣服也湿了,你摸一下,是不是黏糊糊的,你闻到血腥味了吗?常莲衣,你怕不怕?”
苏三这番话说的阴森森的,肖琴都忍不住抚了一把自己的手臂,只觉得毛骨悚然。
暮云平继续用沙哑的声音尖叫着;‘不要,不要这样,你们不要这样!“
这时就听暮云平说:“姐姐,他吓晕过去了。”
苏三问:“你是谁?”
“我是小娜。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人偶。”
小娜声音清脆甜美,轻轻叹口气:“这样说不对,准确地讲,那个人偶是用我的皮我的头发做的。”
“疼吗?”苏三想到那鸡心中的女孩子相片,心中充满了酸楚。
“死了就不知道疼了,只是不甘心。姐姐,我那时只有十三岁,我不想死。”
“那刚才唱戏的又是谁?”毓嵬急忙问。
“她刚才说了啊,叫常莲衣。你们把她吓晕了,估计一时半会醒不来吧。”
这时就见暮云平站起身,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红纱:“不要伤害她,请不要伤害她。”
这会是暮云平自己的声音了,毓嵬激动的一把搂住他肩膀:“平子,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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