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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水琴瞪大眼睛看着完好无损的陆国栋,眼里都是不敢置信,的确,任谁看见前几天还面的像包子一样的人,一个星期的后已经能在一群刀口舔血的人群里大杀四方了,恐怕都只会比这个表情更夸张。
陆国栋戒备的看着那个中年人问道:“你和他们不一样,准备留下点什么?”
那人弯腰行礼,站起来笑道:“不用了,我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自取其辱了。”说完,竟然转身逃跑了,而且极不顾及形象,陆国栋愣在了那里。
然后挠挠头眼神恢复清明,转身看到马水琴羞涩的站在那里,以前她怎么会再外面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这会回过神来,越想脸上越滚烫。
于是乎一路上无论陆国栋怎么说好话,她都坚定的要回家,陆国栋仰天长叹。
把马水琴送到她住的地方附近,亲眼看着她无事才返身回到上水小区,急急忙忙的就要找芍药,结果林子晴一脸杀气的告诉他芍药去菜市场买菜了,说要体验生活。
陆国栋当场就要给跪了,小姐您一头紫色长发去体验个鬼的生活啊,不怕被当成变态带走啊。
陆国栋无语凝噎的坐在沙发上,从下午在马水琴身上燃起的火一直憋到现在,林子晴在另一边不紧不慢的削着苹果,陆国栋看着她,走了过去。
林子晴看见居高临下的陆国栋不自觉的害怕,拿着小刀指着他:“你,你要怎样”
陆国栋两根手指捏住刀尖,拽过来扔到一边,笑道:“不怎么样,不过我这么大方的让你随时杀我,总要收点利息。”
林子晴转身就跑,陆国栋伸手把她拽了过来,林子晴怒骂道:“无耻,畜生,禽兽”
陆国栋笑道:“禽兽总比禽兽不如好。”说着低头吻上了林子晴的嘴唇,林子晴浑身一震,似乎想起来前几天那个夜晚,眼里瞬间都是恐惧,双手双脚打着陆国栋。
陆国栋抱着她,只是一直不停的吻着她,不让她呼吸,林子晴渐渐地眼神迷茫起来,陆国栋的双手从衣服里面攀上双峰,轻轻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探到身下裤子里面,不断搓着,林子晴的身躯开始颤抖。
陆国栋正要脱掉她的衣服的时候,客厅里想起“咳咳”的咳嗽声,陆国栋一脸纠结的看着莫名其妙出现的房里的道士,尼玛
林子晴躺在沙发猛烈喘息着,她发现陆国栋身上对她好像有一种魔力,就想听他的话,然后安安静静的陪在他身边,这曾经是她追逐了十几年的感觉,从青涩追到风华正茂
那个穿着道士服的年轻人清了清嗓子道:“不好意思打搅两位了,在下名叫薛修己,来这儿找一个人。”
陆国栋抚着额头无语泪流满面,手上猫爪子印一闪,周身灵气波动。薛修己“呀”了一声,指着陆国栋说:“我就是找你的”,然后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陆国栋又咧嘴和气的笑了,转身弯腰想把林子晴抱开,林子晴不领情的踹了他一脚,自己往边上挪挪。
陆国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指着另一边的沙发道:“大叔,坐,坐。”
薛修己脚下一个凛冽,一脸无奈:“我才二十二。”
陆国栋咧嘴一笑,扔给他个苹果,林子晴听到他才二十二眼睛一亮,除了那一身古怪的道袍,这人简直就是个温柔美男子啊。
“大叔是哪里人?”陆国栋问道。
薛修己嘴里塞满了苹果,心里暗叹太他妈好吃了,然后嘟囔着说道:“不用试着在拖时间了,你朋友不会来的。”
陆国栋抓起林子晴的手就往门外跑,薛修己磕了磕鞋,光华一闪,陆国栋发现自已一脚跑到了郊外,而且这个地方和上次他送胖子来的地方有八分相像,背后传来薛修己嘟囔的声音:“你不是喜欢玩瞬移么,正好这个图省了我不少事。”
十分,陆国栋在心底咒骂。
荒僻无人的野外,芍药就是赶过来也要不少时间,陆国栋握紧了拳头,全力以赴,一拳朝薛修己脸上打去。林子晴只看到人影一闪,陆国栋就不见了,然后,薛修己一手吃着苹果,一手稳稳抓住了那一拳
脚下刚发芽的小草被气风吹得向四周歪倒。
陆国栋的眼睛已经赤红,虽然他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狗屁的狩猎者,但是今天不拼命,说不定真的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