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湫澜银牙咬着,就差临界的一刹那下那个决心了,她看着江宫平,期待他求饶,期待他那怕说上一句两句暖心的话,期待那怕给个痛哭流涕的表情,可是一直都没有,。
她怒火再度燃烧起来,一巴掌扇过去骂道:“你死人啊,耍赖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告你啊。”
她说着就摁了拨出键,刷的一下,江宫平反手就把手机夺走了,摁在手里一关机,两眼虎视眈眈地看着冯湫澜。
冯湫澜突然感觉到了恐惧,那眼中闪烁着几乎要把她吞噬的光芒,她一下了怔了,面对着一具健美的男性躯体,她没来由一阵心悸。
那是一种悸动还是一种害怕,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却已经退无可退。
江宫平打好主意了,这种事只有日后再说,日久生情一条路可走了,于是他扑了过去。
“啊!”冯湫澜尖叫着,毫无反抗地被江宫平压在身下,紧张而惶惑的眼神看着江宫平,在汹涌而来的男性气息的包围中,反抗的欲念是那么的薄弱。
“你混账,禽兽!我要告你…”冯湫澜有点羞辱地被江宫平压着,两膀不能稍动,她挣扎着,躲闪着,甚至趁着江宫平抱着的一刹,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
“哎呦”江宫平吃疼,闷哼了一声。
然后直接一用力,分开那两条笔直的玉藕,猛地挺进入内!
“啊!”冯湫澜吃痛,痛吟了一声,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生疼的感觉让她全身痉挛,她愤怒地拍着江宫平的后背,两条雪白的长腿抽搐一般乱蹬着。
“嗯,厄”江宫平如猛虎出匣、凶兽入林,那股子压抑很久的情绪在此时毫无保留的渲出来了,身下娇吟的、痛苦的、屈辱的美女,激醒了他心底深层的暴虐因子,让他鼓着劲,用最原始的凶器,一次一次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嗯,啊,不要……”冯湫澜感觉到了疼痛的震颤,火辣的感觉袭遍了全身,她试图挣脱着,却遭到了更粗暴的入侵回应,痛楚来如山倒,亦去如微风,痛楚过后的惊悸中她似乎渴望着这种被征服、被践踏、被蹂躏的感觉,那是一种羞耻中带着快感的渴望,。
她“嗯哦啊”声地呻吟着,无意识地随着江宫平暴风骤雨的动作,开始挺身迎合,开始感觉那狂暴的插入带来的快感。
“啊…哦…嘿”地喘息声中,江宫平的眼中,呻吟的冯湫澜,高峰雪白、红唇微启、眼媚发乱,胸前一挺一漾中,风情无限,一呻一吟间,让人血脉贲张,他忍不住附身去吻,这一次却没有被咬。
冯湫澜伸着玉臂,水蛇般地揽住了他的脖子,捉住了他的嘴唇,放肆地啃咬着。
那乱蹬的铅笔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绕着江宫平。那痛楚的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高亢的声音,暴风骤雨般的冲刺间,冯湫澜猛地觉得一股子悸动的快感袭遍全身,那舒爽的感觉像全身每个毛孔都能感觉到似的,舒服到呻吟,舒服到她紧紧地贴着这具男性的躯体,舒服到她狠狠地,又咬在了江宫平的肩上。
“哎呦,怎么又咬人!”
江宫平吃疼,却不觉疼,像奔跑中被刺疼的烈马,速度和频率加了一个档次,冯湫澜抱着他的脖子,仿佛整个被拎起来了似的,在冲撞中“啊…啊…啊…”地放肆大叫、疯狂地晃动着,像在鞭策着江宫平,猛地她觉得一股子热流冲进身体里时,一下子又袭遍全身的快感,让她蓦地搂紧了江宫平,紧紧贴着,仿佛生怕这快感消失一般。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道怎么开始了,却结束得这么清晰。
时间过得也很慢,喘息中,每一个疯狂的细节记忆如此犹新。
冯湫澜慢慢放下了勾着江宫平脖子的手,全身香汗淋淋,两眼发亮,似乎还在体味那刚刚消失的快感。
江宫平支撑着身子,大喘着粗气,浑身汗透,一夜宿醒汗出得已经清醒无比,他看着身下在娇喘微微的冯湫澜,那股子征服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罪犯迷恋强奸。
“我……我要告你……”冯湫澜媚眼如丝,喘着气道。说得没有愤恨,只剩呻吟了。
“谁在乎呢?”江宫平眼光睥睨着,不屑地道,将起身时,他又附下身,狠狠地搓着冯湫澜的****,连吸带吮啃了两口,然后踌躇满志地,在冯湫澜的尖叫跳下床道着:“有如此良宵,真坐牢也值了,三年血赚,死刑不亏!”
冯湫澜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都这个时候了,江宫平居然还有心情讲法律段子。
她徒劳地护着身子,拉起了掉在地上的被子,掩饰不住心里的砰砰乱跳,那股子遍袭全身的快感,此时已经化成了床单上粘糊狼藉的一片再配上两人酒醉时留下的点点红斑,。
她羞耻地想着:“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这就是男女之事的快乐么?”,她甚至期待着,时光倒退,那快感的节奏再来一次。
哗哗哗地洗漱声中,她看到透明浴室里的正在洗浴的江宫平,白皙的让她都嫉妒的皮肤,布满健壮肌肉的体格,让她忍不住有一种心中小鹿乱撞的感觉。
她愕然地看着,这阴差阳错、糊里糊涂的一夜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不一会儿,江宫平腰部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冯湫澜刚刚从愕然中省过来,又像惊惧一样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她害怕江宫平的富有侵略性的眼神。
江宫平却走到床边,拿起她的手机,开了机,大咧咧往被子上一放,很正色地道着:“你告吧,我供认不讳”
“以为我不敢呀,哼。”冯湫澜起身了,被刺激到了,哼了声,生气似地,回手又扇了江宫平一个巴掌道着:“你等着。”
这巴掌没用力,江宫平奸笑地想着:那声音为什么变得如此揶揄呢?
只见得雪白、窈窕的美女直奔浴室,哗声水开之时,江宫平一点恐惧和羞耻也没了,透过模糊的玻璃,偷瞄着浴中的美人。
不错,长欣的身材、挺拔庞大的胸、后翘的臀……哎呀呀呀,这洗白白了,还告个屁呀。
他其实已经知道了,人家明显没准备告,说说而已。
江宫平一念至此的时候,又觉得歉意顿生了,毕竟这糊里糊涂把人家黄花闺女上了,还不止一次,这可咋整办呢。?而且这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