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下,根据两张牌的走势,他只能抽成四张a,同花、顺子或者福尔豪斯(就是三张一样的带一对,有些地方叫做满堂红),而江宫平却能抽成四张k或福尔豪斯,,劣势搬回了一些。
他冷哼了一声,心说还是自己优势大,因此没再纠缠,等着荷官下令再抽牌。
荷官发令,二人闪电般的出手,这次刘冠喜锁定的是红桃a,因为只有四张a才能确保完全锁定胜局,顺子面上面还有好几种牌型压着呢。
他抽完牌,一看,果然是红桃a,而江宫平抽的是方片k。
“该不该下手去抢一张k,这样他就只能抽成福尔豪斯或三条了,我3条a胜率还是很大的。”在间隔中,刘冠喜飞快地思考了以下。
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毕竟自己已经有一张q在手,再去抢k,那么最多牌面是三条,而江宫平还有机会抽成福尔豪斯。
再次抽牌,这次刘冠喜突然双手齐出,一只手朝着江宫平伸手的地方抓去,另一只手飞快的抽向方片a。
江宫平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出手,不由得慌了一下,结果没有抽到k,只抽了一张红桃q到手。
现在江宫平是3张k一张q,而刘冠喜也是3张a一张q,他只有抽成四张k才能稳操胜券,而刘冠喜只要不让江宫平抽到q或者k,就算赢了。
这一下双方优劣之势十分明显,旁观的小青把手都捏白了。
她自然不会认为江宫平输了,自己就得跟对方走,自己又不是商品,何况刘冠喜要真敢对自己做什么,能不能见到晚上的月亮都是两说。
她的确是在为江宫平担忧。
柏霖没说什么,但是双眸中也有忧色。
“江先生,你的赢面现在不大啊!”刘冠喜得意洋洋的讥讽道,想以此乱了江宫平的心,能让对方主动出错更好不过。
“少废话,准备抽牌吧。”江宫平冷冷的说道,看似他面容坚毅没有受到影响,实际上,他这句话在众人眼中,就表明了心中的焦躁。
荷官再次发令,这一次刘冠喜故伎重演,又双手齐下。
而江宫平依旧是单手抽牌。
他的手闪电般的缩了回去,指尖夹着一张梅花q。
三张k一对q,福尔豪斯!
这牌面不小了,然而刘冠喜却用手攥着一张扑克,哈哈大笑道:“姓江的,你福尔豪斯不小了,可惜啊,还是我更胜一筹啊!”
“是么,那你亮牌好了,捏着牌不放干嘛,想出千么?”江宫平淡淡的说道。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让你死心好了。”刘冠喜张狂地笑道,他对自己刚才的出手极为有信心。
“看我的四条a!”刘冠喜狂笑着将手中的牌一下子甩到桌面上,然后仰首哈哈大笑起来。
“嗡”地一声,周围的围观群众们都议论纷纷起来,而刘冠喜依旧在狂笑不已。
“我说,姓刘的,你看来是失心疯了啊,知道自己输了也用不着这么发神经吧。”江宫平平淡冷静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冠喜闻言一惊,立即低头看牌,却发现自己原本看准了抽出来的梅花a,却不知为何变成了一张方片7。
这一下,他的牌面是3条a带k7,仅仅是三条,输给了江宫平的福尔豪斯。
刘冠喜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惊呆了,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看准了是梅花a的,梅花k洗在你那一边,怎么可能看错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张牌一直捏在你的手上,我可是边都没挨一下,你总不能再说我出千,或者和荷官一起坑你吧。”
牌局已定,江宫平好整以暇的翘着二郎腿,仰靠在椅子上,单手夹着一只新换的古巴雪茄,对着小青,示意她慌不迭地点燃,美滋滋的抽了一口以后,才对刘冠喜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练了这么久轮盘抓牌,闭着眼睛都能抓到,怎么可能抓错”刘冠喜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
“这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刘先生,我先前就说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偏偏不听,三番两次要和我为难。”
江宫平又抽了口雪茄,吐了一个烟圈,悠悠的说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既然你要送钱给我,我不接受那是要被雷劈的。好了,现在请你履行赌约吧!”
一旁负责刷卡下注的比基尼美女不用荷官吩咐,已经将刘冠喜筹码卡中的金额,在抽水百分之三也就是三十万美金后,如数划到江宫平的另一张筹码卡当中。
她还用蜜一般的声音甜声说道:“江先生,因为这是您和刘先生的个人赌局,所以您赢的钱只能作为您在本赌场娱乐的筹码,不能作为参赛筹码,还请谅解。”
“无所谓了,到时候再去赢比赛筹码就是。”江宫平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又看向荷官,那意思不言而喻。
而荷官也大声宣布:
“这一局,江先生胜!刘先生除了输掉一千万美金的筹码外,还要履行裸奔甲板一圈的赌注!”
说罢,他对站在包间内的保安使了个眼色,两个保安不动声色的站在了刘冠喜身后。
“刘先生,这次赌局您输了,按照赌约,除了一千万美金的筹码归江先生所有外,您还得脱光了绕甲板跑一圈才行。”荷官走过去,强忍着笑意,小声对刘冠喜说道。
他之所以笑的如此开心,是因为毕竟在赌场里面赌命赌贞操赌器官都常见,但是很少有赌裸奔的。
这次可是能开眼界了啊!
赌术高手不是烂赌鬼,也都是有自己尊严的,一旦输了要去裸奔,而且是在赌船上当着赌客的面,哪怕是脸皮再厚的人,以后都没脸在赌这个圈子里面厮混了。
而像刘冠喜这样的人,一旦裸奔了,以后还想在赌场当技术总监,或者是收贡那是不可能了,而且没了赌场的庇护,自己以前的仇家也会想方设法的来报复。
那对刘冠喜来说,才是真正的噩梦。
因此刘冠喜猛然清醒过来,“扑通”一个跟头跪倒在地,然后手脚并用膝行到江宫平面前,直接就磕了个头哀求道:
“江先生,我一时糊涂,张狂不知所谓,得罪了您,还请您高抬贵手,让我留点脸面吧!把我当个屁给放掉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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