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猛地听到宫人一声惊呼,李成秀和武旦被吓得蹭地弹起,只见得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宦官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俩。
“啊哈,殿下怎么又睡到地上去了?”李成秀反应快,当即便知道宦官震惊是为什么了,连忙掠了被子下床,将武旦从地上扶起:“您可真调皮呢!”
武旦莫明地觉得脸红,连连附和道:“呃,我从小就有这样的毛病,一直都没有改了。”
顿时这名老宫人心塞的不要不要的了,打武旦出生起就是他服侍,快二十多年了,他居然没有发现他家六爷还有这毛病,真是严重失职啊!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坐到了床上,尴尬地不行,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才好。
“既然二位殿下都醒了,那老奴叫人进来服侍你们洗漱吧?”老宫人弯下腰,轻轻地把软鞋替武旦套上。
“好啊!”武旦点头,赶忙站了起来。一起身,就看到了乱堆着的被盖下面的白绢,连忙唤道:“等等。天气还尚早,本宫还想再睡一会儿,过一阵再叫你们。”
“啊?”老宫人有些惊讶,他感觉自家主子今天有些异常。
“去吧去吧。”武旦却犹自不觉,挥了挥手,扒拉开被子就往里钻,老宫人只得依言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侧耳听着老宫人的脚步远去,李成秀将武旦碰了碰:“起来,要睡去地上睡去,这是我的地盘!”
“嘘,嘘!”武旦使劲地让李成筋噤声,一个劲儿地给她使眼色。
“干嘛?”李成秀狐疑道。
“小心给外头的人听到。”武旦说,李成秀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点了点头。武旦朝李成秀招了招手,李成秀凑过去,武旦从身上抽出白绢,皱眉问道:“这个,咋办?”
对哦,这事儿还没有解决呢!
李成秀也皱起了眉头,开始痛苦地思考。
委身这厮肯定是不行的,她受不了那份委屈。
让武旦委身她?
绝对不行,这厮长那么副样子,与他颠鸾倒凤简直就是在搞玻璃,她坚决不要gay!
那这事儿咋办呢?
突然,一道白光在李成秀的脑中一闪,计上李成秀的心来!
啪,李成秀在妆盒里选出一把金钗,拍到了武旦的面前。
“干嘛?”武旦茫然地看着李成秀。
“你别装了。”李成秀比划了一下,说:“弄点血滴在上面不就解决了吗?”
“弄点血?”武旦面颊抽了抽,问道:“你是从哪里听说来的?”
“你又忘了。”李成秀无语道:“我可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
是了,这货以前可是常上青楼的。——突然之间,有一个念头从武旦的脑中冒出,这丫头不会已经……武旦莫明的觉得很不舒服。
“既是如此,你也该是知道的,这个东西不是滴几滴血就可以的。”武旦说。
“哦?那还需要什么?”李成秀颇觉得意外,难道她又被影视剧给骗了?
看着李成秀那纯真地眼神,武旦一滞,这丫头真不懂?
武旦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心口的那口郁气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