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自己的母亲,孔灿然的情绪就瞬间低落:“我母亲已经去世有段时间了,现在看剩我和我妹妹相依为命了。前些年都是靠着我母亲做一些手工活,勉强的养活我们,我小时候练过一些拳脚,靠着收债算是能供得起我妹妹的药费。”
说到这里孔灿然眼前一亮:“二爷,你既然认识我父亲,不知道能不能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借我点钱,我妹妹的病其实能治好,只不过我现在没钱给她做手术,只要您答应借钱给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二爷爷走到孔灿然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哎!既然上天让我找到了你,我怎么能忍心不管呢!你放心,你妹妹的病一定会治好的,你那收债的活,现在公安正在严打就不要做了,先跟着小言在店里做个伙计吧!”
说完转头看向王叔:“你丫!你丫!要是三儿出什么事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王叔也不说话,只是挠着头不敢正视二爷爷的眼睛。
“对了,邵宏呢!闹这么大摊子给我,他人去哪了,这么不给我老头子面子?”二爷爷左看右看都没看见邵宏进帐篷,还以为邵宏在外面不敢进来见他,特意把声音喊的大了声。
王叔面色有些难看的低声说到:“邵宏大哥受了不少伤,昏了过去,被夹子带去看医生了。”
二爷爷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意外:“受伤了?哼!没死就行,你们一个个真是能耐了,难道真想让我一个老头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才乐意嘛?走带我去看看他,我看看伤的到底重不重,这荒山野岭别出什么意外了。”
说着我们几个人就去了医疗用的那座帐篷。
打开帐篷,我就看见了琳琅满目的医疗器械和用品,这简直就是野战军的移动医疗所啊。
偌大的帐篷只有邵宏一个病人躺在那,夹叔和邵云则站在一个女人身后。
这个女人我认识,她在二爷这个团体里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
她专门治疗一些手下兄弟去不了医院的伤口。久而久之兄弟们都习惯了在她这里看病,算是团伙里的专属医生了。
“二爷”邵云和憨子见二爷过来急忙打招呼。
二爷爷摆摆手让他们不要打扰医生。二爷爷走到邵宏身前,眯眼看着医生把邵宏身上的外伤包扎完,伸手便打开邵宏的眼皮看看了,最后又耗了耗脉。
“哼!没什么大碍,脱力了而已,外加内脏受了伤,开两幅药,多修养几天就好了。”说着还在邵宏的脑袋上使劲拍了一下。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道:“邵宏身边不是一直有一个孩子跟着嘛,叫什么来着?人喃?”
邵云强忍着眼泪道:“叫邵曲,死在了竹林里。”话刚说完,眼泪就忍不住的啪啪往下掉。
“死了?哎!那么好的孩子。”说着用手指指向昏迷的邵宏:“你丫!你丫!值吗!真的值吗?”
说完二爷爷便转身带着我们回到他的那顶帐篷。
“说说吧,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顺便解释一下你们身上的血腥味,这么种的血腥味,要不是老头子我有点道行都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