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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放下手中家丁折身而出却见一道青光乍起,院中两个身影瞬间角斗起来。
定睛一看原来赵天恒回来了,那冷远山和路管家躺在大门口的地上死气沉沉,而在其后还躺着一人正是潘天庚,杜峰不禁惊讶,心道:“潘天庚居然也是一伙,这事情着实复杂。”
心念转动之间,赵天恒已和圆无战的难分难解,掌影飘忽剑影翻飞,在场所有之人都是静悄下来,紧张的注视着场中战斗,钱雅心中焦急,双手不住搓着衣角替弟弟担心受怕。
杜峰想上去帮忙,但想:那赵天恒自视甚高,我出手帮忙反而招来他冷眼。随打消了念头静观其变。
片刻之极已是百余招已过,圆无左支右绌,渐渐的落于下风,而赵天恒越打越精神,时不时的呼啸一声,看来过不了多时必会将圆无拿下。
不多时赵天恒青剑高起低落,慢的如龟再爬,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看似单纯出的一击,圆无却深感其力,周围的气息瞬间沉滞,胸堂都似闭塞,他知道这一剑厉害之极,腾手交集,用内劲挡住剑气,但这青剑落低处,突然斜挑而上,速度凌厉无比,圆无惊呼一声,撤脚斜身,仍旧慢了一拍,‘嗤’的一声,圆无衣角被划破连着小腹也被划出一道寸余的口子,鲜血登时涌出,染红大片袍衣。
赵天恒攻击并未停手青剑自左至右又是一道弧线横扫而来,圆无手中没有兵刃就是吃亏,眼见这一道弧线接近,牙关一咬索性躺倒,直捶了一脚,赵天恒青剑斜上之余突然唰的一声翻转而下直劈圆无脚踝,圆无吓的血色全无,急忙收脚已然不及,又是‘嗤’的一声,小腿再次划出一道长口,深可见骨。
钱雅吓的惊呼,“啊!弟弟,弟弟。”叫了两声掩面哭泣,再也不敢往下看了。
冷远山躺在那里虽不能动却耳朵没坏,听的钱雅两声“弟弟”登时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大惑不解。
杜峰看的却是为两人喝彩,只觉二人招数都有特别之处,尤其是赵天恒,每一次青剑出到收都能划出一道弧线来,当真是左弧右弧上弧下弧,招招弧光掠影,而圆无手脚并用却也能在紧要关头躲过一击,忍不住赵天恒叫一声:“躲的妙。”
圆无苦练武功七年有余,又得到空尽的真传,与赵天恒相比顶多差上一线但也不至于战的如此狼狈,只因他练武从未和人实战对招,今日一战遇到的又不是等闲,自己苦于少了兵刃,只能被动挨打。
又过几招圆无身上已留下了几道划痕,鲜血长流不止,赵天恒见他受了自己这么多剑,连哼也没哼一声,不觉心生赞许,刷刷连扫三剑折身退回却是收剑入腰道:“好一条汉子,我用剑胜你,却是胜之不武了,咱俩空手再较量较量。”说话之余招数进递,又和圆无肉搏起来。
赵天恒一进冷府之门就见院中掠出一人,身法奇快,又听那句话“师弟后会有期。”自知这是敌人,便是点了冷远山等三人的穴道拔剑就挡住了来人,一看竟是圆无和尚,惊疑之下不及多想就抢攻上去,也忘记自己用了兵刃占了圆无便宜,眼下看到圆无受伤不哼声,才觉自己有剑占了便宜,而他向来自负,这便宜他只是进院无意之举,所以便收剑再战。
圆无闷哼一声,双手交汇,赵天恒左扫右引,圆圈一个接一个打出,圆无只感身上力道一直在加重,片刻之后犹如双臂力附百斤,慢慢迟钝下来,越战越是心惊,这时突听赵天恒哈哈大笑,一呆之极赵天恒闪电般的出手连点圆无周身十三处大穴,登时他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赵天恒收招长吁一口气道:“这和尚武功倒是不弱,可惜学的多,却用将不出来。”他那知晓圆无是第一次遇到强敌,招数使来就不得心应手了。
圆无怒目而视,狠狠的道:“一群助纣之人,不得好死。”
赵天恒不去理睬,问杜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杜峰道:“赵名捕武功果然绝顶,在下佩服,这圆无师兄便是冷府惨案的凶手。”
赵天恒进来之时原本猜到几分,这时亲耳听到还是吃惊不小,但听到师兄二字颇感奇怪,却也不问静待下文。
钱雅听的战声已过就见圆无躺在地上,“啊”的惊叫着扑了上去,关切的道:“弟弟,弟弟你怎么了?快说说话,弟弟……”双手摇晃圆无,却见圆无不得动弹,只双眼通红的瞪着赵杜二人。
钱雅惊恐之余望向二人,立刻扑跪过去,哀求道:“两位名捕大人放过我弟弟吧,我求求你们了,他,他是不得已的,求求,求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