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点血而,就这么多话。你的血我才不稀罕,我拿这些血只想研究下你血中到底有什么毒。”
“心疼我了?”
慕风被她解开穴道,手压着一边她递过来的纱布,看着眼前低头为他包着伤口的林月凤问。
“心疼你个大头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疼你了?不是你没事住在我家隔壁,我会被人所伤我家人又差点被你牵连?”
看这男人什么时候都不忘在自己跟前找存在感觉,林月凤抬眼,嗔怒清问,用力拽着帮他绑伤口的纱布。
“哎呀,你个臭丫头,你都不会轻点,我手腕被你划破都够可怜了,你还这么一点都不怜惜。感情不是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心疼。”
手腕伤口处因林月凤突然的大力,让慕风轻呼出声。
看她放开,虽然他眉头紧皱,嘴上还是不满嘀咕。
“当然,不是你我跟我爹娘会都好好的,周围的人也都会好好的。”
林月凤不客气道,起身端起那碗血向里面自己的药炉进去。
“丫头,没想你房间里面还有这样的天地。”
慕风神色闪了闪,跟着她起身,进入她的药房中,看她取了些血喂给一条小蛇,对她房中的这些蛇蝎蜈蚣什么的,看得虽有些头皮发麻,还是清淡道。
“没有这些,我又怎么会弄出那么多的药。这里的东西你别乱碰,中了毒或怎样,别怪我没提醒你。”
林月凤看着那条蛇拿过一边的笔记载着它此时的特征和变化。发现他看着看着手向一边林牛柱交给她让她保管的那些珍稀药碰,及时出声阻止。
“小气鬼。”
慕风虽满满的不满,还是老实收手。
“绿袖呢?”
用戴着特殊材料的手套翻着小蛇,继续记着,想到另外个人,林月凤自觉问。
“怎么问起她了?”
她这话,慕风跟着狐疑问。
“她是教我家水水练琴的老师,我难道不能问吗?我记得我跟你回去你那院中后还遇到她,可怎么听我爹娘说她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绿袖,虽然那女子她没什么好看法也没什么反感,但刚才娘和曾婶她们的话她却听得清楚。
抬头狐疑问着他。
“一些家事,她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你找我来就是问她的事?”
说到绿袖,慕风神色有些阴沉,顿了下对于她找自己的目的不满问。
“你这样认为也无可厚非。好了,暂时没什么反映,过些时间再看看。”
林月凤不理解他好好的怎么满脸阴沉,淡道说着,看那条蛇并无异常,合上本子说着出外。
“我要离开段时间,走之前我把闪电留给你。”
慕风跟着她出来,看着坐在花厅本子上写着什么的女子,顿了下突然道。
“闪电?你要离开了?”
他突然的话,林月凤有些狐疑,对他好好的离开,突然有些不舒服。
“恩,有些事得尽快处理了,处理好我就可回京。我让闪电帮你处理你这边的事也快些。怎么?舍不得我离开了?”
慕风点了点头,顿了下这才解释着他让闪电留下的理由。
看她迟疑不语,俊脸带着浅笑,跟着上前脸带痞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