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送炭!以至于冷晴越看越沉迷其中,渐渐地,冷晴竟进入了浑然忘我之境界,将周遭一切皆摒弃在外,眼中、脑中、心中皆只剩下了她手中捧着的那本《煌地记》。
因冷晴的心神全都扑在了她手中捧着的那本《煌地记》上,以至于直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落在冷晴的床边,因落地而砸出一声闷响时,沉醉于书中的冷晴这才注意到殿中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个人……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多出了一群人!!这是冷晴后来才注意到的……
冷晴被突然从房梁上跳到她床前的人吓了一跳,若不是冷晴还尚存着一丝理智,她手中捧着的《煌地记》都险些被冷晴当成武器给扔出去!
冷晴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却见从房梁上跳下来的人是穿着一身紧身黑衣、手持已然出鞘的三尺青峰的——牧文。
此刻牧文背对着冷晴站着,多年来的习惯让他无论身处何地都背脊挺直如山,即便此刻他是站在冷晴的寝殿中……
冷晴见状却只觉得十分纳闷:这大晚上的,牧文不去睡觉,怎么从她的寝殿房梁上跳下来了?不对!从房梁上跳下来的?!!可是从她戌初初刻进殿后就没再瞧见有人进来啊!难道牧文一早就藏在这房梁上了??难怪自牧文收拾了碗筷离开后就一直没见着他了,连《奇闻异事录》和《煌地记》都是王泉送给她的,合着这牧文是老早就藏到她这寝殿的房梁上去了!可牧文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藏身梁上呢?偷看她换衣服?牧文也不是这种人啊……
看着牧文那挺拔如山的背影,冷晴越想越觉得不对,索性合起手中已经看了大半的《煌地记》,张口便问:“牧文,你大晚上地不睡觉,做这‘梁上君子’很好玩儿吗?”
对于牧文,冷晴并没有要防备他的意思。首先,冷晴知道牧文并非什么恶人,相反,牧文品性十分正直,偷鸡摸狗的事牧文连瞧都懒得瞧;其次,就算牧文真要对冷晴有何不利,若牧文赤手空拳也就罢了,冷晴自信以她的身手还能从牧文手下逃脱,可如今牧文手上提着一柄明晃晃的长剑,若牧文真要对冷晴如何,冷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因为将一切都想得通透,即便冷晴此刻只穿着里衣坐在床上,她依旧能如此坦然自若地与牧文说话。
牧文却没有回答冷晴,连头也没回,反倒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从牧文所站的地方传进了冷晴耳中:“让开!”简短有力的两个字,充满杀意煞气,让人闻之胆寒。
冷晴被这个女子声音说得一时间蒙住了,心想:这牧文什么时候变声儿了??真是好的不学学坏的,挺正经儿的一个人,就这么被王泉和炎子明给带歪了!
冷晴这样的想法还没落下,她又一琢磨——不对!这不是牧文的声音,这寝殿里面还有其他人,而且是个女人!!
因牧文跳下来的地方紧挨着冷晴的床沿,且他不偏不倚地正巧落在冷晴的视线正前方,以至于从冷晴的角度抬头看过去,她便只能看见牧文那宽肩宽背、高大挺拔且黑乎乎的的背影,旁的几乎完全被牧文的身形所阻挡。
在听见这声女子声音后,冷晴这才回过神来,逐渐意识到事情似乎并非她所看见的那么简单!毕竟,牧文可不是个会擅长她人“香闺”的人啊……
冷晴本欲开口让牧文让开,但转念一想,冷晴觉得只忠心于炎子明的牧文应当不会听她的话,可她也不好伸手去拨开牧文,主要是她就算伸手拨了也不见得拨得动……
是以,冷晴只能自己俯身趴到床边,伸长了脖子,将视线绕过站得犹如一座山一般的牧文,看向了先前那道女子声音的发源地……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着实将向来淡定的冷晴都给吓了一跳:哎呦我去!这是神马情况??好端端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些人啊!!
冷晴以为左侧殿中不过是突然多出了一个牧文,可这一伸脖子,冷晴才看见被牧文挡在满月型拱门外,均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三尺青峰的三个黑巾遮面的黑衣人!
冷晴初时还以为是她看花了眼,当即便眨了眨双眼,可当她再度定睛去看时,那三个蒙面黑衣人仍旧直挺挺地在那儿站着,丝毫没有消失的迹象。
至此,冷晴只觉得头都大了:她来到这个异世才多久啊!这到底是从哪里招来的仇敌啊?!还有……他们是有什么仇什么怨?一上来就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大晚上的来暗杀她吗??那她不得不说他们还真是……看得起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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