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我查验了同样竞选警长且在我后面发言的苏梨落的身份,然后说她是好人吗?她要是起身说自己是预言家,那我不就原地爆炸了吗?对不对?”余辰苦口婆心地向大家解释道。
“那很简单,你和苏梨落都是狼人,所以你敢说你查验了你后面竞选警长发言的人是好人。”吴凡反驳。
“如果我是狼人,为什么我要第一个发言说自己是预言家,而不是最后发言?还有,你说我和苏梨落是两头狼,还是刚才的逻辑,我为什么不把跳预言家的的机会给苏梨落呢?等她听完前面的人发言后,在说她是预言家,她不是更加能假装成预言家吗?”余辰逻辑思维很清晰,其他人听得暗暗点头。
其实狼人杀自诩是一个盘逻辑的游戏,但是仔细深究就会发现,狼人杀哪有什么逻辑,全靠演技。因为狼人杀的逻辑不管怎样都是说得通的,就好像现在吴凡反驳余辰的话:“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玩一个反逻辑的套路,在大家以为狼人悍跳预言家不敢第一个发言的惯性思维下,你反其道而行之,就是要第一个发言,然后还给后面同样竞选警长的人一个好身份。”
这次,旁观的群众也是暗自点头,觉得吴凡说的很有道理,真有墙头草的既视感。
“你们两个预言家,吵来吵去有什么意义,我也是想要当警长的一个人,不要把我给忽视了。我绝对是好人,我现在的动机完完全全是在帮好人玩,所以你们要相信我。既然两个预言家大家分不清,那就把警长给我,至少能保证我们将警徽给了一个好人——那就是我。”余辰和吴凡两人的反驳与被反驳喋喋不休,烦不胜烦,直接打断两人的争论,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他也是一个要警徽的人。
此时,柳语霏也坐不住了,直接整个人站到了桌子上:“你们别忘了我,我也是竞选警长的人。虽然我人长得小,但是我的智商不少,子曾经曰过:人不可貌相,海水”
“去去去,你一个小孩子捣什么乱!”余辰直接将双手插在柳语霏的肋下,像在管理一个调皮的小孩子一般,把她从桌子上抱了下来,柳语霏啐了他一口,脸色微红。
尽管余辰知道柳语霏绝对不像她外表看起来的这么简单,可是现在警长的竞选这么激烈,况且自己还是被吴凡验了是一张狼人牌的身份,如果自己拿不到警徽,很有可能会在今天白天就被吴凡给投票出局了。
“对啊,怎么能忘了我们的存在呢?我竞选警长,自然是不能将警徽拱手让人,预言家能拿警徽固然是极好的,可是现在场上有两个预言家的情况下,咱们没办法确定谁是真预言家,还不如把警徽给我。”这时,苏梨落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的身后是小碧宝和张欣欣。
陆江辉紧紧盯着张欣欣,张欣欣则一脸的不屑。
“陆队长,不要用这么严肃的眼神盯着张大研究生看,人家是真的来亲戚了。”苏梨落知道陆江辉此刻关心的是什么,不待他询问,便将刚才检查的结果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