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我要吃奶糖。”华新闻言,刻意拖起了腔调,半天才说出个糖字。
“你……”
根子哥媳妇那个气啊,杏眼含煞,气鼓鼓的瞪着华新:“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你根子哥去,让他砍死你。”
“不好意思。”
华新挠了挠头:“根子是谁,我还真不认识。”
“你就欺负人家那口子现在没在家里是吧。”根子哥媳妇气鼓鼓的瞪了华新一眼,也不怕狗了,一跺脚踩进路边的草丛里面,就要饶过狗从旁边离开。
那里知道,她刚一动,那条土狗就汪汪汪的叫了起来,还向着她走去。
根子哥媳妇吓了一条,立刻停了下来,略带梗咽的叫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还不快把那条狗赶走,就知道欺负人家一个女人。”
“好吧。”
华新正准备要走过去一脚把那条狗踹飞的时候,根子哥媳妇突然尖叫了起来,那里还顾忌见了狗不能怕不能跑,拔腿就往华新那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叫有蛇有蛇。
而那条狗也冲着草丛汪汪汪的叫着。
“有蛇有蛇。”根子哥媳妇躲到华新背后抓着她的衣服直叫道,“快快把蛇赶走。”
华新定睛一眼,却见那条土狗用着狗爪子试探着扒拉着那条菜花蛇。
菜花蛇花花绿绿的混在草丛里面,不容易被发现,难怪根子哥媳妇以为那狗是冲她叫呢。
“就是一条小菜花蛇,还没筷子长,你怕什么。”华新走了过去,伸手探进了草丛里面抓住了那条小菜花蛇,只是他心神一动,小菜花蛇就进入了万象山河图之中。
“好了,走吧。”华新故意站在草丛里面,示意根子哥媳妇。
根子哥媳妇见那条土狗又冲着自己摇尾巴,露出亲昵状,这才拔腿就跑,跑到院坝坝里,坐在梯坎上这才松了口气,连连拍着自己的胸口喘气。
“现在没蛇了,我先走了。”华新不再逗她,打了声招呼就走。
“等等。”
根子哥媳妇坐在院坎上,白色的铅笔裤湿答答的又脏又骚。
“你帮我把把风。”
“把风干什么?”华新不解。
“让你把风就把风,不然我告诉你根子哥你刚才那样欺负我。”根子哥媳妇一脸羞答答的道。
“那样欺负你?”
华新嘴角一勾:“哪样欺负你啊,好吧,要说起来欺负,好像是你欺负了我吧,明明是你把我扑倒了,还把我按在了小竹林里,要不是我肆死不从,还不得被你那个了。”
“噗嗤。”
根子哥媳妇闻言,被华新颠倒黑白的无耻给逗笑了。
她一笑出口,这才连忙闭了嘴,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无耻,还我把你那个了?你刚才居然那样,不管,你得替我把风,不然我告诉你根子哥去。”
“这就是证据!”根子哥媳妇指着自己脏兮兮的白色铅笔裤道,“你想那个我,我拼了命反抗,最后就脏成这个样子了。”
“那我想哪个你啊?”华新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就是你刚才想那个我,你明明就……我感觉到了。”根子哥媳妇羞涩得说。
“感觉到什么了?”华新佯装着一副无知的样子。
“你刚才明明就那个了,肯定是想那个我,我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