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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望舒呢?
其实,他和自己是同一种人。
就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所以她和温望舒都知道,说什么,做什么,才能戳中对方的点,才能真正让对方痛。
一旦下手,那就是死手了。
而他们骨子里对彼此都有一根贱骨头,打不断的贱骨头。
就算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如此,她再看向眼前,这个拥有太阳一般耀眼目光,一举一动都千万般柔情的男人,突然的窝心。
过了好一会儿,慕以瞳叹息一声。
“我看你没发现,所以才提醒你。”
“嗯?什么?”
“你想一直这样捂着我的耳朵,准备到什么时候?”
“啊。”晋皓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手。
慕以瞳揉了揉耳朵,“你已经消耗了,嗯,20分钟。”
“喂!不要这样无趣。”晋皓咕哝一句,抢过慕以瞳的手机,顺势放进自己口袋里。
慕以瞳看着他动作,下意识的要去抢回来,“你干什么?手机还我。”
“你忘了,刚才答应我的,未来8小时要听我的。所以手机暂时交给我来替你保管,8小时一过,我就还给你。”
然后,晋皓又拿出自己的手机,设置了时间闹钟给慕以瞳看。
23点59分。
“到了时间,闹钟会提醒我们,8小时结束。到时候,”突然凑近慕以瞳,晋皓凝着她的眼睛,“你要告诉我,你爱上了我。”
慕以瞳翻白眼,拍开他的脸,“你还有7小时零30分钟。”
“阿慕!”
“快点开始吧,别说没用的。”
……
“关于这次事件,温氏将保有追究相关法律责任的权利。温氏自从创建,多年来一直……”
“啪。”将电视关掉,冯暖心微带责备道:“不是说了,让你静养好好休息,不要操心这些。”
温成林捏捏眉心,沉声说:“还好温氏的公关部不是废物部门,还能办点事。”
传了几乎一天的婚期新闻,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压了下去。
温望舒回答过关于婚期的问题吗?
没有。
网上已经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视频,就算有网友的截图和存录,温氏的回答也是,主持人套话。
只要温望舒想,黑的能变白的,白的也能变黑的,全看他心情而已。
“要不是望舒发话,温氏公关部能行动?”坐在床边,冯暖心握住温成林的手,“你就是太着急了,望舒也只是想要气气你而已。”
“嗯,他早晚有一天气死我!”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你们父子两个才……”冯暖心咬着嘴唇,泫然泪泣模样。
温成林一见爱妻如此,心立刻就软成一滩水,“你怎么又说这个!暖心,和你没关系,我和那个臭小子,从他妈妈走了就……”
到这里,温成林也止住话头,叹息一声,不再多说。
冯暖心擦干眼泪,赶紧说:“好了,好了,我们都不说这个了。成林,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唉,真能放心才好。他,不定又有什么心思。”
说起来,冯暖心想到一事,“这回你算是看见了白家的小姑娘,怎么样?我瞧着挺好,望舒对她,像是喜欢的。只要他们两个……”
“他们不成!”
冯暖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成林打断。
他说的坚决,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冯暖心登时一愣。
怎么会这样?
原来那天,她的感觉没有错。
温成林真的不喜欢白洛岚。
可是为什么呢?
“成林,洛岚那孩子不是挺好的吗?长得好,家世也好。”
“你没听说她母亲做的事情吗?”温成林蹙眉,“做事情这样偏激,不配和我们温家结亲。”
“白夫人也是护女心切,可以理解。再说,她做的事情,跟洛岚没有关系,这个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白家家世不差,在四九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顿了一下,“再说这个事情,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
商量之前,他未曾见过白洛岚。
可如今见到了,那孩子是万万不能进温家的。
温望舒那个混账小子打的主意,他也不能和冯暖心说明。
“总之,暖心,白家那个孩子我不喜欢。你就费点心,再给望舒寻摸一个更好的。”
都说到这个份上,冯暖心也知道白家没戏了。
不过也不算可惜,没了白家,还有王家,赵家,张家,李家,只要不是慕以瞳,谁都可以。
“好,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真是辛苦你了,暖心。让你这样操心望舒的事情,偏偏那个混小子不知道领情。”
“不要紧,我把望舒当做我的亲生儿子的。”冯暖心笑笑,给温成林掖了掖被角,“你休息,我出门了。”
温成林点头,拍拍她手背,“不能陪你一起去看画展,真是对不起你。”
“说什么呢,我不在家陪你,才对不起你。”
“我们都不说对不起了,让司机陪你去,早点回来。”
“嗯。”
已故大师章友邻的画,冯暖心一直很喜欢。
这些年,多由章友邻的孙女章鑫在国外展出,国内还是头一次,第一站就选了四九城。
画展晚上7点开始,9点结束。
来看画的人络绎不绝,会展中心外面停了数量豪车。
司机为冯暖心打开车门,她弯身下车,淡声吩咐:“你就在外面等我。”
“是,夫人。”
岁月总是格外关照美人。
多年前,冯暖心就酷爱旗袍,这些年都没有变过。
章友邻的画,国风大家,总是叫人透过他的眼睛,透过他的笔墨,窥见旧日种种,风情万昔。
在一堆着晚礼服,珠宝加身的贵妇中间,冯暖心的素色旗袍,遗世而独立。
章鑫惊喜,主动上前:“温夫人,好久不见。”
冯暖心和她拥抱:“好久不见了,孩子,上次还是在纽约,三年前,我没记错吧?”
章鑫点头:“是啊,温夫人的记性真好。”
闲聊几句,章鑫感叹:“爷爷的画,懂的人已经太少。”
视线掠过在场众人,她又说:“不知道他们看到的是什么。爷爷的心思,只怕白费。”
“怎么说这样悲观的话。”冯暖心心疼的握住章鑫的手,“会有人懂的。”
“说起来,今天也有一位有缘人。”章鑫突然想起什么,“三年前,纽约那次画展,我就是在那次认识的这位先生。只可惜温夫人那次走的早,那位来得晚。”
“哦?”
能被章鑫称作有缘人,必定也是懂章友邻的画。
冯暖心忽然充满了兴趣,“他还在吗?”
“刚才还在,这会儿?”章鑫四处寻找,眼睛倏然一亮,“在那儿!”
顺着她手指方向,越过人群,冯暖心看见一个穿着笔挺民国风中山装的背影。
心念一动,章鑫已经带着她走过去,并且开口叫那人:“慕先生。”
那人回头,看见章鑫和冯暖心,微微一愣。
“温夫人。”
“你们认识?”章鑫惊讶,“真的吗?”
冯暖心轻轻颔首,“见过一次。”
“那真是太好了!”章鑫大喜:“两位都是爷爷的有缘人,必定有很多见解相同,见地一致。那你们聊,我先不打扰了。”
说完,章鑫退开。
冯暖心先开口道:“没想到慕先生也喜欢章老的画。”
慕毅点头,别开目光,“能叫人想到从前。”
至此,一时无话。
静静的,看画。
“我喜欢!买下来有什么不对!”
“这里的画是非卖品,对不起夫人。”
“怎么就不能卖了!我喜欢这幅画,你卖给我!”
“对不起,夫人,不能……啊!你放手!”
突然从另一边传来争吵声,接着人群涌动,往那边过去。
一人不小心撞上冯暖心,她惊呼一声,脚踝狠狠扭了一下,狼狈往地上跌倒。
“小心!”
慕毅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
额上冷汗涔涔,冯暖心疼的脸色发白。
“你没事吧?”慕毅急声问道。
冯暖心咬唇,勉强稳住身形,“脚,脚崴了。”
慕毅视线往下,看她脚踝已经红了。
拧眉,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冯暖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他,手却下意识的揽在他脖颈上。
“要赶快去医院,唐突了。”说完,慕毅抱着冯暖心飞快往会展中心外走去。
司机老远看见有人抱着他家夫人出来,大惊,疾步上前:“夫人!您怎么了?”
没等冯暖心说话,慕毅代她回答:“她脚崴了,你马上送她去医院。”
“啊!是!是!”
司机打开后座车门,慕毅小心将冯暖心放进去。
冯暖心又疼又怕,揪住了他的衣袖。
慕毅看她一眼,跟着坐了进去。
车子行驶起来,冯暖心闭着眼睛,不断流汗。
看她紧咬着唇,就知道必定十分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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