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喜不明白为何要这么早就开始准备,明明还有几个月才能出世,可是德妃就像着了魔一般,必须看见底下人做这些的时候才会安心。
常喜在这里呆一个月,就想念萧落雨一个月,他多想再看萧落雨一眼,再见他一面。两个人明明都在宫里,却不得相见。
常喜逮着一切的机会跑出去办事,只求能路过青竹园,却每次都见不到萧落雨。
只是从别人嘴里听闻,萧落雨又病了,他说赵宇翰死了,就在一个月前。他亲眼所见,满地都是人头,到处都是血,他的宇翰就这样不见了。
萧落雨不吃不喝,整日哭泣,憔悴不堪。
常喜吃饭的时候听见这些,句句锥心,那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便再也吃不下一口。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没怎么念过书的常喜,不禁心里也在叨咕着这几句诗句,他从未与萧落雨分别过这些时日。他想念萧落雨的脸,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的每一个眼神。晚上和衣倒在床上,常喜心里仍是萧落雨挥不去的音容笑貌,萧落雨的样子一会清晰一会模糊,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其实他根本没有伺候过萧落雨,曾经的一切只是他一厢情愿。不,不会的,他曾经抱过我。萧落雨不禁想起那一夜,他们手足想抵,身体相贴,两个人热的浑身像是着了火。他不舒服,却又舒服。常喜知道那一夜只是萧落雨因为情香才会抱他,却仍是满足不已。毕竟他伺候萧落雨这么多年,真未曾见他抱过别人。
一这样想,常喜就不由自主觉得幸福起来,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么?
常喜越是想那些,身体就越热,他知道那感觉是什么,那是另所有太监都害怕的感觉谓之情动。
常喜的脸上布满汗珠,身体不停蹭着床单,想要缓解这异样的感受,却更加剧了身体的空虚。在蹭了一刻钟之后,常喜的亵衣已然湿透。
常喜想起萧落雨曾经抚摸过他的身体,手指不禁顺着他的小腹摸到腿根,又摸到鼠蹊,手指轻轻按压,立刻有异样的感觉涌进小腹,像是洪水一样冲刷他么感官。常喜低低呻吟了一声,忽然想起周围还有别的奴才一起住,常喜瞬间咬住嘴唇再也不敢出声。
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常喜的紧咬着嘴唇掩藏着自己的动作,这是他第一次,用手爱抚自己。
常喜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柔软褶皱,想起这里曾紧紧包裹着萧落雨的东西,常喜就不禁兴奋起来。像是等不及一般把手指轻轻璇入,痛苦伴随着兴奋让常喜长出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疼还是难受,常喜的手指放在里面半天不敢动,后背都是一层汗。常喜适应了半天才适应了异物感,身体开始不满足这样的程度,开始探索着向深处伸入。
常喜闭上眼,想象着这是萧落雨的手指,在他的身体深处翻搅,常喜不禁脸红到脖子根,身体轻轻发颤。他太喜欢萧落雨么触碰,即使知道越是碰他他越是难过却朋友一番开心。
后面渐渐变得松软,常喜就又放进去了一根手指,常喜趴在床上半撅着,自己并不觉得这姿势如何,若是被旁人看去定是觉得羞耻不堪。
两根手指并紧在身体里探索来回,无意中触碰一点,常喜腰侧一缩,身体像是触电一般又是爽快又是战栗。常喜上瘾似的一下又一下触碰着那里,闭上的眼睛里浮现出萧落雨浑身赤果的模样在他身上动作。他的脸上都是快意,他的故意像是火炭,他的腰侧随着动作而摆动,他的笑容像是春风般让他迷恋。
主子,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常喜这么想着,身体开始一阵阵抽搐,像是进入了某种奇异的境界般,让他浑身都舒服的像是在云端。本来身体还憋的难受,却因为这一瞬间全部变成了舒爽。常喜张着嘴喘着粗气,眼睛里没有焦距。
过了半晌常喜才缓过劲来,忽然听见敲门咚咚,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敲的也不知是谁,难道被听了去么?常喜的脸刷就红了,声音都有些发颤。“是谁?”
“常喜,你怎么了?听你在里头喊叫来着。”听声音原来是德妃宫里的太监,常喜艰难吞咽了一口口水,干巴巴说道。“我……伤口疼,这不是要下雨了么,潮湿。”
“没事就好,好好睡吧。”那个太监转身离开了门口,常喜瘫在床上,脑袋乱做一团,刚刚那样……是快感么? </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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