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泄到她身上,那些抑郁不安,那些低迷情绪。
她透白的皮肤上,也全部印上了专属于他的印记。
白景炎竟然没来由的看着那些烙印,觉得满足。
男人修长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些印记,指尖带着一丝缱绻和眷恋。
董小鹿眼角还红红的,往他怀里腻了腻。
“景炎……”
她下意识的,那么叫了他一声,却令白景炎心头软成了一滩水。
从未热恋,却原来真的已深情。
……
董小鹿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后,浑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抬了抬手,揉了下太阳穴。
痛!酸!
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
一睁眼,白景炎已经不在身边。
她喉咙哑哑的,思绪一下子空白,扶着涨涨的脑袋,慢慢回忆起来,才想起,昨晚发生过什么!
办公室里清静至极,像是只有她一个人。
白景炎呢?
她的小脸红透,想起昨晚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心跳不由得噗通噗通跳起来。
她按了按胸口处,那里像揣了好几只兔子一般,砰砰直跳。
她昨晚,还叫了他……景炎?
耳根,烫热。
从来没有人那样对她,与她那般坦诚相见,她身体的所有小秘密,都被他发现。
董小鹿忍着疼痛,穿上衣服,起身,从诊所里出来找白景炎的人。
诊所里清冷冷的,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难道今天诊所放假吗?
还是说,因为那件医闹事件,所以白景炎打算关掉诊所了?
董小鹿还在疑惑之中,只听见走廊尽头那模糊的对话声音。
董小鹿循着那声音,慢慢走来,才发现,苏依依和白景炎拥抱在一起。
董小鹿气息微急,立刻往墙后一躲,生怕他们发现了她的身影。
董小鹿靠在墙后,看着手臂上的吻痕,眼泪委屈难过的掉了下来。
他难道还是不喜欢她吗?
可是为什么,昨天他又要那样对她?
她伸手,搓着皮肤上的印记,眼泪掉的越来越多。
听到熟悉沉稳的男性脚步声,往这边走来,董小鹿立刻蹲在墙后,抱着自己,不让白景炎发现她的影子。
直到白景炎从长廊里进了办公室,董小鹿这才起身快步离开了诊所。
……
而这边的白景炎,推门办公室的门后,发现休息室里的董小鹿已经不在了。
而床上,白色床单上,一抹刺眼鲜艳的处子之花,恣意开放了最美的模样。
白景炎的眉心渐渐蹙深。
打董小鹿的电话,关机。
打回白家,爷爷奶奶说董小鹿没回来过。
“小鹿丫头不是被你叫去诊所了吗?怎么,你们不在一起?”
白景炎心烦意乱,“我去找她,你们别烦了。”
睡了他后,她就这么轻易的跑了?
一点交代也没有?
那小家伙,当他是什么?
白景炎一路追到海城大学,董小鹿的几个同学也说,她今天没来上课。
男人几乎要抓狂,她在海城,不回白家,不回学校,肯定也不会回董家,那她能去哪里?
白景炎还是头一次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一个女人,往常,哪个女人不是看见他倒贴着过来的?
偏生这个董小鹿是个意外。
白景炎打了个电话给容城墨,萧衍,将董小鹿的照片发了过去,寻找他那个丢失的小宠物。
身处萧家别墅的萧衍,将手机递给乔默看。
乔默点开董小鹿的照片,惊愕,“难道这就是白医生那个未婚妻吗?看起来好小呀。”
萧衍脸色平静的道:“据说跑丢了,景炎让我派人去找。”
乔默又看了一眼照片,“年纪太小了,是不是在海城迷路了?”
……
而这边,容城墨正和肖潇在陶艺馆里。
肖潇挺着七个月大的大肚子,正在交着孩子们做陶艺。
容城墨是支持肖潇开陶艺馆,可是并不支持她挺着大肚子就开始开陶艺馆,忙着陶艺馆的事情。
而且,来陶艺馆里学陶艺的,都是些小孩子,小孩子没有分寸,容城墨非得每天盯着,才敢让肖潇来教这些小孩子陶艺。
生怕这些小孩子,冲撞了肖潇的肚子。
容城墨就坐在那一堆小孩子的最后一排,双手抱臂,脸色平静疏冷,如同一个严父一般,盯着这些孩子是否在认真听课。
肖潇偶尔抬头看一眼那个男人,只觉得他板着脸色,不苟言笑的看着那些孩子们,竟然有些滑稽。
容城墨的手机响了一下,是白景炎的信息。
肖潇恰好下课,扶着肚子走过来,容城墨起身,将她抱到怀里,“累不累?”
“你在看什么呢?眉头皱的这么紧?”
容城墨将信息拿给肖潇看,“这是景炎的那个未婚妻,让我派人找一下。”
肖潇一怔,“看上去好小好可爱,白医生喜欢她吗?”
应该吧。
不然白医生,何时发动过这么多人,去找一个小女孩?!
吃饱了撑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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