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还带着孙月兰把蕨草、柴禾啥的都搬进那间屋子,塞得满当当的。
等做完这些,母女俩在喝水的时候,孙月兰突然说道:“哎,娘不对啊,那屋里没被子没衣裳的,粮食也没,该不会让那女人给跑了吧?”
“不过我没见她带什么东西走,可是我们怎么都找不到,真是邪门了。”
孙母一听也觉得不对,“说不定那些东西半夜就被她转移到别的地方,很可能真跑了。不过跑了也省事,你大哥以后就不会受那贱蹄子唆使了,挣的银钱就得乖乖上交。”
孙母只要一想到大儿子还像几年前那样子,只要挣了钱就交到她手中,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心里就忍不住得意。
孙月兰听孙母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只要孙平凡被孙母那捏住,她以后又有新衣裳穿新头花戴了。
一旁的孙父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却是对孙母的做法是赞同的。
三人沉浸在拿捏孙平凡,源源不断有银钱拿的幻想中,脸上那笑有些梦幻,细看似乎又有些扭曲。
至于孙平凡的终身大事,他们丝毫不关心,反正他能领回来一个女人,肯定还有本事再带回来另一个,换个性子弱更好拿捏的更好。
而此时姚香玉正在三奶奶家做衣裳,她学习能力强,又是最基础的平针,倒也没那么难,力道控制好了就没问题。
三奶奶很喜欢姚香玉,不只对方有礼貌,主要是她不像当地的一些姑娘,给人一种小气没见识的感觉。
三奶奶欣赏姚香玉这样有本事脑子又清楚的人,像孙母那些个拎不清的,最让她厌烦了。
现下不是农忙,村里的人家又恢复了一日两餐的习惯,但是姚香玉不习惯啊,而且她饭量大,饿得也快。
她猜测她走后,孙母和孙月兰应当是忍不住的,时间差不多就打算回去看下情况。
屋里重要的东西都被她带走或藏起来,估计孙母他们以为她跑了,要是四处宣扬,这问题可就不小。
“三奶奶,我回去一趟,大早上的就过来,家里不见我,怕是会担心。”姚香玉说得很隐晦。
但三奶奶和莱伯母都是聪明的,只一句就明白了姚香玉的意思。
莱伯母笑着说道:“我随你一道去吧,顺便去你二婶家坐坐。”
莱伯母陪着自然更好,姚香玉没什么意见,她背篓里装的是一些要缝补的旧衣裳,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姚香玉和莱伯母慢慢地走,家门口没见一个人,走到孙平凡另外起的那间屋子前,姚香玉一见里头的情形,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怒气。
她悄悄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得眼眶瞬间红了。
莱伯母一看,一股怒气也冒了出来,房门被砸开,整个卸下来扔在一旁,屋里头塞满了蕨草和柴禾,看着就像是一间柴房。
明明之前小两口把这屋子弄得多整齐舒适啊!
而孙平凡起的那个小灶,也被砸塌了一半,不过一个上午的光景,就变成这样子了。
莱伯母很是生气,走到大门前喊道:“封年家的,封年家的,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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