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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孙观才慢慢地抬起头来,慎重地开口道:“往西离此地五日的路程,那便是泰山郡的南城啊!”
“是啊!泰山郡的南城啊!”
昌豨满心复杂地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孙观的话。
不明这里面事情的韩言,自然没有办法多说。
泰山南城,自从龚宗之后便是羊家的势力范围。龚宗之时,羊家的便有人担任司隶校尉,等到了威宗的时候家中更是有人官至太常!虽然说着羊氏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其势力却也不是一般的官宦之家可以比拟的。
孙观身为泰山郡人氏,自然是熟知泰山郡内所有的豪门大族,而昌豨常年跟泰山郡的这些人混在一起,自然也是多少听说过一些。因此,两人才会对于韩言所说的话这么敏感。
“嗯!昌将军还未说过,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何事?”
含糊地答应了一声,韩言生怕对方发现自己话中的漏洞,立刻转换了话题,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啊!少师您要是不问,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来,您看看!”
被韩言这么一问,昌豨心中的不快顿时就涌了上来,也顾不上许多,当下脱下了自己的铠甲,露出了自己的胸膛。
“嘶!”乍看之下,韩言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昌豨的盔甲之下并无衣物,反倒是被层层的白布包裹,而透过白布渗出来的血液依旧是那么鲜艳。费劲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韩言这才开口问道:“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嗨!别提了!昨夜我从酒舍回到了府中就睡下了,可是谁知道还没睡多久就有人前来刺杀我。为首的那人伸手可是不差,如果不是我府中戒备森严,可能我今天就不能来这里了!”
说起昨晚的事情,昌豨是一脸的晦气,心中也很是憋闷,心情憋闷之下身上一用力,身上的伤口立刻又崩开了,顿时又是不少的血水浸出。
“这个……昌豨将军你要不要再去包扎一下?我看你这情况似乎是不太好吧?”
韩言是真的没有想到糜芳能将对方伤到这个地步,不过想想现在仍旧躺在床榻之上养伤的糜芳,又是觉得很是合理。不过看着昌豨的伤势总是不清,韩言稍一犹豫立刻就开口劝阻起来。
“少师您不用管,没事,都是小伤!”
昌豨似乎没有觉得自己伤得有多重,随手拿过了盔甲之后,往身上穿戴起来。
“嗯~~~不知道昨晚是谁派人刺杀将军的,将军可有什么想法吗?”
因为怕过犹不及,韩言没有再去理会昌豨的伤势,而是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询问起昌豨来。
“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
冷笑了一声,昌豨的眼中流露出了阴冷的目光,显然是仇深似海了。
“那个……昌豨将军知道是谁派来的人吗?”
拿不准昌豨的意思,韩言只能是继续追问道。
“是谁?还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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