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我靠。
不过这面具平时看起来也没什么感觉。顶多也就是感觉诡异了些。
可经过刚才那么一吓,现在再这么一看。那惨白的面具之上,咧到后脑勺上的嘴角,再加上那细长的眼角
看着看着我忽然又打了个冷颤。急忙把面具抛了回去。
“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我朝胖子摆了摆手。
胖子本来还要说话的。不过我瞥了一眼这老小子的裤裆,发现上面那个海绵宝宝的图案都快被拉扯成一块发糕了。就急忙把打断他,把他赶了出去。
“没事了。”
兰说话依旧很少夹带语气。
我点了点头。
见我点头,兰转身就往外走。
看着已经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我还能说什么?恨只恨当初换房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隔音效果弄得再好一些。
没错,我还是保持着以前的习惯。每三年换一次房子。这是我养父养母,也是我父母给我的忠告。
虽说现在外八行已经分崩离析不成样子了。可既然上一次会出现一个带着面具的大伯二伯,那我相信绝对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上次在内蒙胖子抓到的那个带着面具的冒牌大伯,从而炸出了石蛊一事,对我的冲击还是挺大的——天知道还会不会再有其他冒牌货出现在我身边。所以必要的警觉性还是得有的。
经过刚才的惊吓,再加上胖子回去努力响应二胎政策(老大都还没出生,天知道这是有多急)。原本还有一些的睡意也是彻底没有了。
一整晚,我就这么躺着,听着隔壁不断传来的哼唧声,熬到了天亮。
天快亮的时候胖子他们终于消停了一点。我也半梦半醒地游离在天地之间,直到兰把我叫醒。
还是那句话。我从来没听说过哪些人是打着飞的去干大事的。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为了低调,或者是其他更多的原因。我不想知道。但我知道,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所以我们四个人一大早就赶到了火车站坐上了开往河北的火车。
胖子昨晚显然也是没有睡好。上了火车之后先是打电话跟河北那边的钩子取得了联系,通知了接头的地方。然后剩下的就只是呼呼大睡了。
为了舒服一些,我事先订的是四张软卧的票。只要把门关上,说话声音再小一些。除非这里面装了窃听器,否者外边是绝不可能听得到我们的谈话的。
在通话里我听到胖子称那边的钩子叫老吴。也就是吴钩子。电话里除了交换一些消息之外,就是约定了接头的地点。其他的倒也说了一些。只不过胖子用的是他家那边行话。我虽然跟胖子干了这么些年,可从来没听他说过。所以我也就没听懂。
在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什么是钩子。
钩子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含义。但一般都用在行话当中。平时交谈是用不上的。
钩子在有的地方跟条子,雷子是同一个说法。也就是警察的意思。不过在某些地方,钩子还会跟铁筷子,喇嘛扯上关系,也就是游离在铁筷子和喇嘛之间的那种人。
说得直白一点,这种人一是替铁筷子跑腿物色喇嘛。二,就是在铁筷子夹不着,或者夹到的喇嘛不满意的时候,他们出来充当喇嘛的角色。
这个吴钩子,现在就是胖子夹的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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