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什么?”
“娘娘是想,要怀安在我之上是吗?”江莺歌一听,知道刚刚被这可恶的笑面虎耍了,虽然心中恼怒,但是面上却是冷清一片。
牧子规见状,直叹这女人长大了,成熟了,不过一年时间,便变成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在皇宫中吃了些什么苦,环境果然能让人改变。
江莺歌没有任何的表情,牧子规直视江莺歌,江莺歌终于沉不住气问:“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的?”
“娘娘无需管我是何人,娘娘只需知道,娘娘知道的,子规都知道,娘娘不知道的,子规,也知道。”
“你是什么人!”江莺歌站起什么,正要质问,只听门外有人叫自己,江怀安换了衣服,走了过来。
“大姐!”江怀安一来,刚刚面色有异的江莺歌,迅速调整好姿态,站在那里,高贵端庄。牧子规笑,果然,还是功力不够。
“江公子,娘娘,子规这里,就告辞了。”
“好,过几日,我再来寻牧公子。”
“好,一言为定。”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样江莺歌,转身走了,江莺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问江怀安。
“他是哪家公子?”
“他就是第一楼老板的公子,家里就这一个独子,所以刚刚我见大姐面色不好,是吧是说了些让大姐生气的话?”
“不是……”一听江怀安居然看出端倪,忙掩饰道:“只是在警告他,不得伤害你。”
“大姐,我已经长大了,若不是我考进了宫里,怕是娘亲都快给我寻亲事了!别再将弟弟看做孩子。”
“亲事?”江莺歌一听,才反应过来,原来江怀安不知不觉,已经长大成人了,时间真快,不过两年,便有如此大的变化。
江莺歌看着江怀安,顿时觉得不舍,又有些欣慰,她的弟弟呀,终于要成家立业了吗?只是,皇宫是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江莺歌其实心底里,不愿意他进那龙潭虎穴。
牧子规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既然是第一楼老板的公子,那便好寻的多了。江莺歌准备,去见见牧子规,牧子规不简单,江莺歌看得出来。
江莺歌与春雨在午膳后,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离开江府,往第一楼而去,只是今日这天公不作美,上午还是阳光普照,下午,便突然阴了下来,还飘起了小雨。
江莺歌与春雨,各打一把油纸伞,在路上穿梭。路上行人亦是撑着各色纸伞,此时第一楼楼上,一个刚好可以看到楼下行人的雅间,里面一人,坐在窗台边品茶,时不时张望张望楼下,在看到一个披着月牙白披风的身影后,放下了手中茶杯,笑着看那女子撑着一把画有牡丹的油纸伞,向他的方向而来。
这伞做的精致,在楼上一看,便知撑伞人的特别,别人纸伞上,要么,是几笔潦草蹩脚画,要么,就是没有任何装饰的纯色纸伞,但是这个人的伞,将伞尖做花蕊,花瓣向四周绽开。一朵富丽牡丹,栩栩如生,就好像生长在伞上,异常别致。
真是个……美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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